前最爱穿桃红柳绿的衣服了,现在穿不一样好看...”从前?
莫非暮祺从前惦记我?
不过他是阿爹带出来的,见过我也正常,我停止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最后我顺着他的心意,给自己挑了一套桃红色,看着铜镜里的模样,真像是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光景。
暮祺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便带人去练兵了。
他差人将全城的花糕各买了一份,叫我尝尝喜欢谁家的,以后常供着我吃。
碧云打趣:“幸好当初小王爷就记得小姐爱吃花糕,不然这堆成山的指不定是什么呢。”
今日清晨的好光景还没过多久,王爷府的老管家就上门了。
“王爷昨日撇下新婚夫人,独自泛舟掉下了湖面,如今受了凉,在家不肯医治,求夫人...求将军夫人能去看看他。”
管家似乎知道这样的请求,有些为难,可又毫无办法。
“若夫人能够劝解一二,也是救人性命的好事啊。”
天气有些凉,我披了件暮祺为我准备的衣袍,心中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不喝药,与我无关。”
“你若真担忧他的性命,强硬灌下去便是。”
老管家离开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看着万里白云竟有些想念暮祺。
碧云提心吊胆问我:“小姐,这是真放下了吗?”
“当然,傻子才怀念没人疼受人磋磨的过去。”
更何况,我又不是没努力过,过去便是过去了。
7暮祺的软肋就是自家夫人,这是这半月里,传到了敌国的笑谈。
我有时会担忧,会不会真的成为暮祺的负累。
“萱儿,有你是我最大的荣耀,绝不是负累。”
暮祺拍着胸脯和我保证。
又骂骂咧咧的责问其其他人,要抓出是谁让我有了这种想法,打二十军棍。
我慌忙拦住他,此后对这事闭口不提。
我和暮祺就这么蜜里调油的过着日子。
直到一次出门采买,我和碧云走散了。
廖庭云绑走了我。
廖庭云将我安置在竹林的山居之中,这是幼时同他游山玩水的地方,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里。
他趴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诉说着这些天里他多么的想我念我。
我藏在广袖之下的拳头,拽得死紧。
他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夫人后,眼眶立即红了。
我警告他,若不放了我,暮祺保不齐会将他怎么样。
听到暮祺两个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