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柳秋霜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悔婚第七次,我转身另嫁他人裴景柳秋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被我玩烂的破鞋了。”“除了我,这京中还有谁敢要她?”这样的话实在太过羞辱,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我的父母面前说出来。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几乎就要推门出去。可母亲的怒喝声叫停了我。“裴景!你可以不喜欢婉儿,但你凭什么这么侮辱她!”“是,她是喜欢你多年,可也是你自己一次次的戏弄她,把她推开,才会让你们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如今她终于想开了,不再缠着你,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又是为了什么!”说到气愤处,母亲抬起手,狠狠扇在了裴景的脸上。裴景被扇得偏过了头,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具体神情。只能看到他紧紧咬着牙,几乎咬出血来。母亲艰难的喘着气,眼泪流了满脸。“婉儿她又有哪点对不起你,要被你这样欺辱!”“从小到大,她跟在你身后,事事以你为先,期...
《竹马悔婚第七次,我转身另嫁他人裴景柳秋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是被我玩烂的破鞋了。”
“除了我,这京中还有谁敢要她?”
这样的话实在太过羞辱,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我的父母面前说出来。
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几乎就要推门出去。
可母亲的怒喝声叫停了我。
“裴景!
你可以不喜欢婉儿,但你凭什么这么侮辱她!”
“是,她是喜欢你多年,可也是你自己一次次的戏弄她,把她推开,才会让你们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如今她终于想开了,不再缠着你,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又是为了什么!”
说到气愤处,母亲抬起手,狠狠扇在了裴景的脸上。
裴景被扇得偏过了头,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具体神情。
只能看到他紧紧咬着牙,几乎咬出血来。
母亲艰难的喘着气,眼泪流了满脸。
“婉儿她又有哪点对不起你,要被你这样欺辱!”
“从小到大,她跟在你身后,事事以你为先,期盼着嫁给你的那一天。”
“可你却一次又一次,让她受辱,让她变成一个笑话!”
“她不善言辞,每每被你戏耍过后,都只能在我怀里哭过一宿又一宿,之后才能鼓起勇气继续去找你。”
“你是个薄情人可以无所谓,可我是她的母亲,我会心疼,会因她的痛苦而痛苦!”
“事到如今,我不求你能反思道歉,只求你与她好聚好散,此后永不相见。”
一直没有反应的裴景手指颤了颤,缓缓抬头看向母亲,低声呢喃。
“好聚好散?
永不相见?”
他骤然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冰冷。
“我若不许,那便绝无这种可能。”
5裴景抬起手,擦去嘴角不知何时咬出的血迹,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母亲,似乎完全看不到她的痛苦和难过,眼中露出丝冷静的偏执。
“你们自然可以让姜疏婉躲一辈子,可以让我永远见不到她。”
“那我当然也可以让她一辈子嫁不了别人。”
“告诉姜疏婉,她除了我,别无选择。”
母亲瞪大眼,颤抖着手指着裴景,气得浑身发颤。
“裴景,你就是个畜生!”
父亲亦是满脸愤怒,几乎压制不住身上的杀意。
可裴景置若未闻,偏执的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似在透过厚重的门扉看着门内的我。
他动了动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像往常一样,露出个浑不吝的笑,转
身离去。
我掌心颤抖着,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痛恨。
直到外面陷入安静,母亲敲响我的房门,才回过神。
我打开门,看着母亲强装出来的笑容,不禁鼻头一酸,难以自控的扑进她的怀里。
“母亲,对不起。”
母亲摇摇头,温暖的手掌落到我的发上,柔声道。
“别怕,没事了。”
“等明日你嫁出去,裴景再如何,也拿你没办法了。”
我并不是为这个伤心,也并不觉得害怕。
真正让我难过的,反而是这些年为了裴景,总觉得最痛苦的是自己。
却忘了,明明最难过的,是将一切收到眼底的母亲和父亲啊。
念及此,我更加用力的抱紧母亲,攒出一个明媚的笑。
“没关系的,女儿不害怕,只是想到明天要出嫁,有些舍不得父亲和母亲罢了。”
母亲和父亲对视一眼,皆是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
第二日,我醒得很早。
由喜娘伺候着净面妆饰,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我未将昨晚裴景的疯言疯语放在心上,专心准备着婚礼。
只是父亲为了防止出意外,派去裴家盯梢的小厮却说,明明今日该是裴景与柳秋霜的大婚之日,却没有丝毫要成婚的模样。
甚至连一根红绸都未见到。
我心中有些不安,随后果不其然,裴景出现在了在院里的枇杷树下。
彼时我正穿好了凤冠霞帔,视线被眼前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所遮挡。
只听到在外面候着的丫鬟惊呼。
“裴世子,你这是干什么?”
“今日是我们小姐的大婚之日,可由不得你这样胡来!”
裴景嘶哑着嗓音,将挂在我房门上的红绸撕了个粉碎。
“大婚?
除了我,她还能嫁给谁!”
“姜疏婉,你给我出来!
有我在,你别想嫁给任何人!”
他像是疯了一样,十几个丫鬟都拦不住他,喘着粗气就要冲进我的房间。
我听着耳边的喧哗,突然觉得十分疲累。
我不明白,既然数次不愿与我定亲,那对我定然是不喜。
如今做出这幅模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身旁的喜娘紧张的护住我,问道。
“姜姑娘,可要先行离开?”
“吉时马上要到了,只要等摄政王到了,那便不怕这裴世子了。”
我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既然他不愿意好聚好散,那便再放把火,彻底撕破脸皮便
吗?”
“我如今同你情绝,理由亦是如此,只是单纯的因为,我不再爱你罢了。”
“你既问我为什么,那我也想问问你,你在我面前食言了那么多次,怎么我食言一次,你便作出这幅模样?”
从前他每次爽约,我心中不忿不甘时,他总轻描淡写的说我小气,骂我不懂事。
说不过一次定亲,哪比得上柳秋霜心痛之事来得焦急。
他爽约,是为了去救人。
我若是闹,便是不够善良,罔顾别人性命。
偶尔他若是烦了,说话便会更加难听。
那些话即便是如今回想,也亦会觉得难堪的地步。
裴景的脸色因为我的话一寸一寸变得惨白。
我看着他,淡淡一笑。
“果然,刀子只有扎到自己身上才会痛,不是吗?”
裴景身形晃了晃,许久才道。
“对不起,婉儿,这些年……是我做错了。”
“不见你的这些天,我很痛苦,已经因此受到了惩罚。”
“你若还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嫁给旁人。”
我的内心升起一阵可笑。
就这样,也算是惩罚吗?
“凭什么?”
裴景抬眸看我,眸中不知何时涌上雾气。
“因为我心悦的,一直是你啊。”
“是,我从未说过我喜欢你,可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
“即便是柳秋霜,我也从未动过心思。”
“母亲说让她做我的通房,我一时冲动,才会要了她,可我从未想过要让她与你平起平坐。”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哑声开口,一字一句皆带着情谊。
我却只觉得无趣,甚至恶心。
“所以在你眼中,通房便做不得数?
便不算你变心移情了?”
“还是说你觉得你说出这样一番话,我就该原谅你?”
“可我早就不爱你了,你说的这些,我也并不在乎。”
“我现在只想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所以,别像苍蝇一样缠着我了,好吗?”
7裴景站在原地,身形像被定住一般,神色灰败。
我看他一眼,在放下盖头前说了最后一句话。
“裴世子若是懂了,便请回吧。”
可手臂却被他猛的抓住。
裴景抬起头,眼睛猩红。
“那又如何?”
“这世间哪个男子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会如此,你要嫁的那个男人亦会如此,他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但你若是今日跟我走,我可
战,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说出的话却冰寒。
“打你又怎样?
难道你差点烧死我,我还要以礼相待吗?”
裴景愣了愣,终于发现我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
他上下打量我片刻,像变脸一样露出个浑不吝的笑,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我。
“好了,难道还在为我白天定亲爽约的事生气?”
“我也是没办法,表妹心口痛,只有我才能帮她压下去,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定亲哪天都可以,你急什么?”
我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后退一步避开他的碰触,心中悲凉至极。
裴景爽约七次,每次柳秋霜把他叫走的借口都是心口痛。
可他从未怀疑过,次次都弃我而去。
我被整个京城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可他却从不在乎。
我不禁更气了,气自己眼盲心瞎,更气自己居然让父母为我受辱至此。
既如此,我看着因我的躲避而面色有些阴沉的裴霁,一字一顿道。
“不用定亲了。”
“裴景,今日之后,我们就此陌路。”
2我的话语掷地有声,裴霁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下来。
“姜疏婉,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盯着他冷笑了一声,依他所言再次开口。
“你若是不懂,那我便说得再清楚些。”
“你我婚约作罢,往后我与你,便是陌生人了。”
裴景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姜疏婉,这可是你说的!”
“你以后若是再来缠着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每次都要这么跟我闹一通,你不烦我都烦了!
你既喜欢装模作样,那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又能坚持多久!”
说罢,他愤怒的甩袖而去。
那个兔子花灯被风吹到他的脚边,他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上去。
花灯瞬间被碾得破败肮脏,就像我与他之间早就面目全非的伶仃情分。
我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墙角小门的转角处,许久开口道。
“将那门,封起来吧。”
我跟裴景是自小的情分。
年少时,他总爱翻墙来找我,顶着一双笑弯了的桃花眼唤我。
“婉儿。”
我沦陷在他那双多情眼眸中,唯恐他受伤,便在墙角开了这样一扇小门,方便他随时过来看我。
如今既已决裂,那这门,也没必要再留了。
湿透的身体泛起刺骨寒意,我却半晌没有动弹。
火盆内再次燃起火焰,我蹲下身,捡
以跟你发誓,以后再不会有第二人,柳秋霜我也会将她送得远远的,永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婉儿,求你,跟我走……”我漠然与他对视,良久,淡声道。
“他与你,自然是有区别的。”
没等他反应,我再次甩开他的手,手指抚过身上华丽精美的嫁衣,笑得薄凉。
“你可知这套嫁衣,是他送来,价值可抵黄金千两。”
“我头上这顶凤冠,更是世上难得的珍宝。”
“还有他送来的聘礼,一共一百二十八抬,桩桩件件皆是稀世之珍,几乎够我买上半个盛京。”
“这些,不比你送我的那一支木簪,半盏花灯来得更好?”
裴景怔了怔,陡然开口。
“不是,婉儿,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华服珠宝,荣华富贵,何时能入得了你的眼?”
“你跟我说过,你要的,是这世间难得的真心……是。”
我打断他。
“我是跟你说过,可我也从你身上得知,真心,是世上最不要紧的东西。”
“随时可给,也随时可变,我拿来有何用?”
“何况,裴景,你这样的人,有真心吗?”
裴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脸上血色尽失。
我抚平衣角的褶皱,想了想,又道。
“只要我自己愿意,我可以嫁给任何人。”
“但唯独你,我如今厌你恨你,即便往后东海扬尘,白骨尽朽。”
“我与你,也再无可能。”
这句话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裴景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嘴急火攻心,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血洒在铺满雪白枇杷花的地上,带出了几分悲凉凄切。
我抬眼看他。
以往张扬桀骜的少年,此刻满脸灰败,像是受伤的野兽般发出哀切痛苦的低吼。
他卑微的看着我,祈求般喃喃。
“婉儿,是我的错,是我让我们走到今日这地步。”
“我负了你,你厌我恨我,也是应当。”
“可我怎么舍得,眼睁睁看你嫁给旁人?”
我没理他。
他所思所想,又关我何事呢。
他的痛苦与难过,更是无趣到了极点。
裴景怔怔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眉心额发。
那是我们感情最浓时,他最爱做的动作。
可惜到后来,也慢慢忘了。
最终,裴景的手还是没有落下来。
他惨笑着,絮絮叨叨的开口。
“你怕热,但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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