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那些奴才的话也未必可信，想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素节，又怕你怪罪，这才把责任推给了忠儿。”
王令予说完，笑着看向萧梦怜，然后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几个丫鬟，笑容虽然没变，但眼神变得凌厉。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昧了心。”
这时萧梦怜身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冲出来跪在殿前，浑身颤抖的说出实情。
萧淑妃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一时慌了神，忙起身跪下：“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冤枉太子殿下，姐姐，都是嫔妾愚昧，被下人蒙骗，还请姐姐恕罪。”
这时王令予脸上又换了一种表情，不似之前的温柔，而是一种云淡风轻。
“小姑娘花儿一样的年纪，脖子上挨一刀太残忍了，那就赐自尽吧。”
萧梦怜脸色一白，她没想到平日里温柔的王皇后今日手段为何如此狠毒决绝，从前的几年倒是小瞧了她。
“忠儿，母后今日是想让你看看，凡是想栽赃嫁祸咱们母子的都是什么下场，也好让有心之人心里警醒一些。”
“可是母后，她罪不至死啊。”
李忠没见过母后这样的手段，起身想要求情。
“忠儿，你不害人，别人就要害你，若她今日奸计得逞，你父皇自然不会严厉责罚，但也会生出嫌隙，天长日久，你的地位会不动摇吗？
好了，我主意已定，你们都退下吧。”
傍晚时分，李忠见到几个宫人抬着一个盖上白布的尸体走出长乐宫，那一缕散落的丝带，分明是受刑的宫女身上的。
李忠心里又惊又怕，他不想这样的，他只想在宫中安稳度日，等自己将来成年有了封地就带生母刘氏一起走，他从来不想卷进权利的旋涡，如今却有人因他而死。
永徽五年夏。
“陛下，臣妾没有害死小公主，臣妾膝下无子，平时只有忠儿为伴，见昭仪生下公主，便来探望，臣妾最喜欢的就是孩子，又怎么会杀死孩子呢？”
“回禀陛下，昭仪娘娘给陛下做甜食时特意交代奴才看好小公主，皇后娘娘来了却吩咐奴才退避，奴才本想拒绝，可她是皇后娘娘啊，奴才怎敢不从?没想到皇后娘娘一离开小公主就没了。”
“你胡说，我叫你回避是怕你说话声音大吵到小公主，我何曾故意让你离开?父皇，母后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