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意义。
可是支撑他们奋斗的恰恰是这片土地,和土地上活着的人。
多年以后,他们一定会想起这个地方,想起埋葬在这里的人和渐失渐远的记忆。
可是对于他们来说,那已经存在在过去了——很远很远的过去。
雪又下大了,尽管门前的那棵杉树枝桠弯的落在了地上;尽管那片曾经翠挺的竹林此刻东倒西歪;尽管人们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它仍不肯停歇,它像个孩子一样执着着,不停地宣泄着积攒多年的“怒雪”。
老人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只好眯成一条缝,可即便这样也没从一片白茫茫中看出一辆带着四个轮子的小车。
老人抹了把脸,手湿了。
又搓了搓手,手又红了,索性把手揣棉布兜里,终于是暖了些,可是也更凉了。
等老人回到屋子,火坑里的火依旧是旺的,甚至推开门的一瞬间,火呼呼地叫了起来,奶奶告诉过我那是要来客了。
如果你要问我在哪,咯,拿着个板凳,脸冻的通红,屁股全被打湿还要在小山坡上滑雪的——就是我。
我像是等了这场大雪许久,尽管屁股下的小板凳已经磨得不成样子,我仍对这片大雪恋恋不舍,又或许是天生对速度与刺激的追求,总之我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奶奶拿着竹条远远的的叫着我的名字,手里的竹条时不时的挥舞一下。
我知道我躲不过这一顿,索性不理会,因为我知道那竹条最终会挥舞到我的面前,然后提着我往家走去。
结果也正不出我所料,只是兜着一裤裆水走在路上实在难受。
而那竹条到最后也没能落在我的身上。
在冰天雪地里玩了一整天都没感觉到冷,此刻待在火坑边却冷的直打颤。
身上的衣服在火焰的炙烤下升起阵阵白烟,飘在我面前,却没有像火坑里飘出来的烟那般熏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我只是安静的坐着,可是坐在旁边的奶奶却没想让我安静,好似连环珠炮般的责备能让衣服上的水干的快些。
家里的那只老黄猫对这一切早已见怪不怪,它躺在它的地盘,一点火光照在它干枯的早已没了光泽的毛发上,呼噜声能媲美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于是,今天就这么结束了,而我们还没好好去准备明天。
那时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