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握紧。
看到他的反应，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心口像是被凿开一个大洞，冷风呼啸着灌进去。
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带着哭腔。
“这么多年，你帮我家还债，负担我的开销…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爸那件事？！
你是不是觉得亏欠我们家？！”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你接近我，照顾我，对我那么好…说等我长大…”她眼眶发热，视线模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只是在‘还债’？！
回答我！”
“不是！”
陈默终于找回声音，急切地反驳，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爱你，一直都爱！”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你让我像个傻瓜一样！
享受着你的‘补偿’，还以为那是爱情！”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有负担…”他试图解释，语气里充满痛苦，“那件事…和你父亲…是很复杂。
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和那些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她凄然一笑，泪水流得更凶，“没有关系你会匿名做这些？
没有关系你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像个‘哥哥’一样？
陈默，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心里那份该死的责任感，你还会注意到我吗？
还会说爱我吗？”
他的解释在她听来苍白无力。
那些过往的温柔，此刻都变成了带着目的的算计。
他为她挡开的外界压力，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赎罪。
“薇薇，你听我说…”他再次试图靠近。
“别碰我！”
她尖叫着打断，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门板，“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公寓里陷入死寂，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无措和痛楚。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
信任一旦崩塌，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她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拉开门。
“薇薇！”
他急步跟上。
她没有回头，冲进电梯，用力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焦急的呼喊和痛苦的视线。
电梯下行。
狭小的空间里，她背靠着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