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随月笙卿娴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的春天随月笙卿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糖心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去,在会所门口推销酒水招揽客人。“宋哥刚还找你呢。”前台的小丽嚼着口香糖,诧异地看了我身后的男人一眼。来我们这地儿的,大多都是中年男人,不管气质还是身材管理都一言难尽。但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穿着黑色修身长款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也挡不住周身的好气质。“你跟他说我有客人,明儿再寻他。”我低声说完,微微侧身,“先生,往这边来。”“大包厢有最低消费标准,您看您就一个人,我给你安排个小包?”我一边引领他往前走一边问他,“您有偏好的酒吗?红的白的啤的?”我说了一路,男人只是听着,默不作声。他大抵又是和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样,点一杯最便宜的调酒,就要耗我一个晚上。但是没关系,这样的天气,他能跟着我踏进会所的大门,我已经感激不尽。我推开包厢门,取...
《金丝雀的春天随月笙卿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出去,在会所门口推销酒水招揽客人。
“宋哥刚还找你呢。”
前台的小丽嚼着口香糖,诧异地看了我身后的男人一眼。
来我们这地儿的,大多都是中年男人,不管气质还是身材管理都一言难尽。
但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穿着黑色修身长款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也挡不住周身的好气质。
“你跟他说我有客人,明儿再寻他。”
我低声说完,微微侧身,“先生,往这边来。”
“大包厢有最低消费标准,您看您就一个人,我给你安排个小包?”
我一边引领他往前走一边问他,“您有偏好的酒吗?
红的白的啤的?”
我说了一路,男人只是听着,默不作声。
他大抵又是和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样,点一杯最便宜的调酒,就要耗我一个晚上。
但是没关系,这样的天气,他能跟着我踏进会所的大门,我已经感激不尽。
我推开包厢门,取了倒扣的酒杯一一摆好:“先生,咱们这儿最便宜的酒只要二十一杯,您要先来一杯吗——”转头的那一刻,我的话音戛然而止。
随月笙已经取下了帽子口罩,此刻正慢条斯理脱下皮手套,随手搁在茶几上。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包厢,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卿娴,两年不见,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当年你不是出了名的清高,在你身上砸几百万,最多也就能跟你吃顿饭。”
“现在,二十块钱,你就能陪着男人坐一整个晚上?”
“卿娴,你怎么这么贱。”
2两年过去,随月笙脸上的稚嫩感已经全然不见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与旧人重逢的冲击让我好半响都无法思考,甚至下意识就想带着随月笙逃。
我怕宋知旧会对他下手。
但我很快清醒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宋知旧现在可不是随月笙的对手了。
“好久不见了。”
我干笑一声,胡乱收起杯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
随月笙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
这些质感廉价又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杯子,他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别收啊。”
随月笙朝我走来。
他腿长,包厢又小,不过三两步,他就出现在我身后,把我挤在茶几和沙发形成的三角区内,无路可退。
“你都这么热情主动邀请我来喝酒了,
了?”
我继续沉默。
“昨晚卖了多少酒?”
“不记得了,几十杯吧,最便宜的那种,二十一杯的。”
“亏,太亏了。
你这就算卖一百杯,提成也就一百块。
你得想办法让客人点贵的呀!”
最便宜的酒,我的提成,一杯,一块钱。
“宋哥找你,你现在还起得来吗?”
我点头,勉强收拾好自己。
两年前,宋知旧的那位随家靠山倒台之后,他经营多年的人脉也随之坍塌。
后来为了求生,不得不干起了老本行,开会所。
只是毕竟和随月笙结下了梁子,宋知旧现在也只能不上不下地混着。
他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功于我,却又不甘心给我个干脆要了我的命。
所以这两年,我的陪酒量在会所的一众陪酒女中数量最多,但收入却是最少。
他对我没有管得太严,倒不如说,他很享受我每次抓到缝隙逃跑,然后又被他抓回来毒打一顿之后继续陪酒的快 感。
就像猫玩弄老鼠,乐此不彼。
我找到宋知旧的时候,他正在看上个月的账单。
他看了我一眼,我便沉默地跪在他面前。
宋知旧把我的肩膀当做烟灰缸,碾灭了烟。
我面不改色,这种细微的疼痛,早不值一提。
“卿娴,你最近的工作,很不在状态啊。”
宋知旧拍拍我的脸颊,“上个月的业绩怎么又是垫底?”
“对不起,我这个月会努力的。”
我垂着头。
“你每次都是这种敷衍的说词。”
宋知旧叹气,“卿娴,你年纪不小了。”
“就算是最下等的陪酒女,你也做不了几年了。”
“我虽然抽了提成,但我要负责你们定期的体检,衣食住行,还要打点那些大客户,这开销也不小,讲道理,你总不能让我倒贴,是吧?”
“你想说什么?”
“我最近,攀上个人物。”
宋知旧说,“你当年那些本事还没忘吧?”
“只要你能让他满意,你月月垫底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4宋知旧手下有二十几个陪酒女,但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只剩我了。
我们现在接触的客人,都是走肾不走心的,不需要陪着聊风花雪月。
是个女的,身材不错,长得不丑,会随便聊几句,就够了。
但如果要跟大人物攀关系,就不够看了。
估计宋知旧算来算去,确实也找不到别人,这才叫了我。
看得出来,
怎么了?”
我轻轻吸一口气,往后退出他的怀抱,怕白无暇误会。
我已经伤害随月笙好多次了,总不好再给他添麻烦:“没事没事,就是习惯性脱臼而已。”
随月笙不语,只是用力拉下我的领口。
遮瑕膏在布料的摩擦上早就掉得差不多了,加上今天一直忙个不停,肩膀的红肿比之前更甚。
随月笙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是谁?”
我沉默地把衣领拉了回去。
“是宋知旧?”
我往车里钻。
“动作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他打了你多少次?”
我在后排坐好,不看他:“随先生,请送我回去。”
“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要回到他身边,对吗?”
随月笙用力捏着车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随先生,再见。”
我朝他颔首。
车门被用力关上。
隔着车窗,我看到随月笙用力绷紧了下颚,那是他竭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随月笙,我想回的地方只有你的身边。
只是,我不能。
“师傅,麻烦你了,开车吧。”
我对司机说道,手又捏住了那件失而复得的貂毛大衣。
就这样吧,随月笙被我伤透了心,他以后不会再来纠缠我,我也不用担心宋知旧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举动。
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各归各位才是最好的结局。
那天开始,随月笙再也没有来找我过。
宋知旧挺满意,他觉得随月笙已经彻底对我没了兴趣,我看起来也像是死了心,估计以后都不会再逃跑。
他最近用随月笙包我一天的那笔钱上下打点,结交了不少新人脉,就盼着能把宾馆做大一点。
做大了,才有更多钱。
可能是我的听话让他放松了警惕,他最近也没有让我继续接客,说等我把伤彻底养好再说。
我知道,我只剩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这次我没能再逃走,宋知旧真的会让我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我在计划着路线。
从这里到高架桥,打车很快,只要二十分钟。
可楼下有打手守着,我出不去——那是我第一次逃跑之后,宋知旧安排过去的人手。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有个小窗,原本以我的身形可以翻出去的。
可我第二次逃跑未遂之后,宋知旧就让人把窗户封了。
我咬着笔头,一次又一次地在笔记本上勾画逃跑路线。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离这
名的情绪,刚要张嘴说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喂?”
车厢太安静了。
所以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女生温柔的嗓音:“在忙吗?”
“差不多了,在回家的路上。”
“明天有空陪我一起去选婚纱吗?”
“当然可以。”
“真的呀?”
女生的语气瞬间变得好惊喜,“不会妨碍你工作吗?”
“今晚可以加班把工作做完。”
“那我明天请你吃大餐犒劳你。”
“陪未婚妻挑选婚纱不是理所应当?
还需要犒劳?”
“因为我心疼我未婚夫加班辛苦呀~”随月笙脸上温柔的表情我太熟悉了,因为他以前注视着我时,也是这样温柔。
我强迫自己别过头,我怕再看到那个表情,我会哭。
心里的委屈如翻江倒海,若说一开始我还想过是不是跟随月笙解释一下过去,至少让他不要那么恨我。
现在却觉得,如果不能再爱,那长久的恨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希望他彻底忘记我。
随月笙这通电话打了很久,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司机识趣离开,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人。
电话挂断,周围的气氛比一开始更沉闷。
随月笙扯了扯领带,开门下车,不忘命令我:“跟上。”
他换了新的住所,是我未曾踏足过的地方。
我埋着头不敢乱看,只一心跟在他身后。
上楼梯,转角,进卧室。
“去洗澡。”
我无措地站在原地。
随月笙不耐烦地扯着领带:“卿娴,你该不会忘了你今晚是要做什么的吧?”
我没忘。
我是被宋知旧送给吴爷的女人,最后又被吴爷转手送给了随月笙。
所以,我现在要伺候的客人,是随月笙了。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呐呐地说。
“所以呢?”
随月笙说,“你当初不也有宋知旧?
可你最后不还是来招惹我了?”
“你陪我睡了那么久,最后仍旧回到了宋知旧身边。
所以同理可知,我睡你,跟我爱不爱我的未婚妻,也没什么关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卿娴,你也配说这句话?”
随月笙不知是被我哪个字激怒,他大步朝我走来,将我直接压在墙上,“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谁?”
“唯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啊!”
后背撞上墙壁,嗑得生疼。
我忍住溢到嘴边
1初遇随月笙那年,我还是个高档金丝雀,看起来清高冷艳。
我受命接近他,蛊惑他,杀了他。
可女人心软,我最后动心了,爱上了,放弃了。
两年后再重逢,他是出入随行众多,名震一方的大佬。
我是会所最底层的陪酒女,陪最难搞的客户,赚最少的提成。
随月笙冷笑:“卿娴,才两年,你就沦落到只能给老男人陪酒了?
当年在我身上没捞够?”
我笑着说:“没办法,年老色衰,捞不动,也只能卖卖酒过活了。”
他不知道,那年我为了保护他,被打到几乎瘫痪。
1.我没想过我还能再遇到随月笙。
那天恰好是冬至,北地飘了鹅毛大雪。
我为了顺利推销酒水,在寒风中也只穿了吊带短裙配黑丝,身上唯一一件值钱货是貂毛大衣。
还是当年随月笙给我买的。
我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青了。
轿车经过我身边,又在不远处停下。
我勉强调动已经僵硬的五官露出个笑来:“先生?”
我内心是期待的。
这样的天气,若是卖不出去酒,我不知还得在寒风中站多久。
那人在车边矗立一会儿,低头,手笼着点燃了香烟。
我试探地上前走了两步:“先生,要进来喝一杯吗?
这天气,喝点酒暖暖身子正好哦~”走得近了,我看清了车标。
宾利。
这种档次的男人怎么可能喝我卖的那些劣等酒,拿去浇花他怕是都嫌臭。
于是我识趣地退后两步,只是太冷了,我的腿已经僵硬了,很难迈出正常的步伐,一步一顿,像个企鹅。
“喝酒?
你陪我吗?”
男人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我脑子已经被冻僵了,只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当然!”
不陪酒,我还怎么赚提成?
男人不说话了。
我觉得他好像有两分兴趣,就想再争取一下:“您看咱们能在这鬼天气里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不然就当交个朋友?”
男人抽烟的动作顿了两秒:“朋友?”
我用力点头:“是的,朋友。”
于是他跟着我进了街边那装修老旧的会所,在前台做了登记。
这家会所就是我的大本营,我是这里最低等的陪酒女。
因为陪的都是一些难搞的客户,点的酒水很少,我也赚不到几个提成。
于是每个月总有几天,我要被老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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