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就让你好好爽个够。”
说完,温楚浔又恶狠狠地在我胳膊上划了几道口子,听见我痛苦的惨叫声,她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你们在干嘛?”
我循声望去,顾衡推着自行车站在巷子尾,昏黄地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他走到我面前,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他的裤脚:“顾衡,救我.....”我每说一句话,就疼得不行,我想我的肋骨肯定是断了。
温楚浔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地表情:“阿衡,你不是说讨厌她吗?
我是在帮你出气啊。”
“没必要。”
顾衡蹲下身,温柔地揉了揉温楚浔地头“不用为了我,脏了你的手。”
呵呵,我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看我受辱,终究是会有些心软,我以为他心里最起码还有一丝道德底线。
可我错了,他拦住温楚浔,只是怕脏了她的手。
温楚浔吐了吐舌头:“听你的,你说算了就算了。”
顾衡把我扶起来,第一时间为温楚浔的暴行找借口。
“楚浔只是心疼我,你不要怪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我知道他怕我追究,给温楚浔惹麻烦。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和他的肢体接触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我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轻嗤了一声:“顾衡,你连做人最起码的善恶是非都分不清出了吗?”
他顿了顿,坚定地说道:“楚浔都是为了我才会做这种傻事。”
“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让你讨厌到想要我毁我的容?”
我抬眸看他, 心里只有说不出地失望。
“那倒没有,我跟你能有什么仇。”
他声音很轻,轻的我几乎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最终他叫了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去。
我肋骨断了两根,轻微脑震荡,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我爸妈赶到医院,我第一时间让他们报了警。
我对警察说,是温楚浔带人把我打成这样的,顾衡是人证。
可面对警察的询问,顾衡却否认了事实,他说只看见一群黄毛,没有看见温楚浔。
事情闹的很大,温楚浔的父母自然也是包庇自己的女儿的,他们替温楚浔做了假口供,谎称温楚浔放学后一直在家里根本没有出去过,而现在摄像头还不普及。
顾衡作为现场唯一的人证,又坚称没有看见温楚浔,还告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