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盐铁丝绸,这些平时他们只有靠抢才能划拉点的东西。
起初大臣们慌了手脚,只能由着那帮蛮夷们勒索。
后来有人咂么过味儿了,金山银山也受不了这么个办法,照这样下去没多久用不着别人打自己也就垮了,反正都是他慕容家的天下这个皇帝不成就换一个吧!
大臣们开始上奏,有要求太子继位的,但若是太平盛世没得说,如今内忧外患一大摊子他的肩膀怕是挑不动。
正在监国的靖王顺理成章的在群臣的奏请下坐到了养心殿的龙椅上。
一个麻烦解决了无数的麻烦接踵而至,起初新帝对嫂子和侄儿也很是礼遇客气,可是小叔子做了皇帝,嫂子和太子还占着皇后太子的名分始终是不合适的,新帝又怎会不介意?
宫人太监们的嗅觉极其灵敏,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站,撷芳殿的太监们开始疏懒起来,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恭谨小心。
短短几个月慕容现好像变了个人,再没有了以前的天真烂漫,晚上常常是梦中惊坐起,冷汗淋漓,我就坐在脚踏上给他守夜。
他做梦惊醒眼神发直,看的我心慌,我就给他搓前心,拍后背,跟他说没事的,还有我在。
一天夜里他病了,浑身烧的滚烫。
皇后急得慌了手脚,也顾不得半夜动静大了,只得传了太医。
来的不只是太医,还有皇帝。
可他说张三说李四就是一点儿也不提太子的病,皇后了然主动提到:“陛下如今御极 ,我与现儿再住在坤宁宫名分上有些说不过去,知道陛下仁慈,对我们母子多有照拂,我们也应该多为陛下考虑,还请陛下给我们母子另择安身之处。”
皇帝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摆驾回宫了,第二天朝堂上就有臣僚奏请废立太子一事。
很快圣旨下,慕容现被废为安王,皇帝不许他去就藩将他扣留在京城的王府,想来是觉得放在眼皮下放心吧。
所谓王府实则是前朝犯了事被抄了家的官员旧宅,已经破败不堪,残砖碎瓦连个腿脚齐全的桌椅也凑不出来。
他看着这片残垣断壁,眼中尽是凄凉:“珍儿,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安王府的第一顿饭食把慕容现看的直皱眉头,连宫里最下等的粗使都不会吃的东西,带霉点硬的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