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玫瑰暗自翻了个白眼。
谁要他养!
“将来生崽怎么办?”
温玫瑰便被吓得浑身僵硬。
生崽?谁要跟他生崽!
察觉到怀中少女轻颤身子,蒙瑞斯鼻腔溢出一声危险冷嗤,“怎么?你不愿意?”
温玫瑰默不作声。
她就是不愿意,但是说了有用吗?
暴君的本质就是只顾着自己,才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呢。
温玫瑰学乖了,不轻易反抗!
这狗男人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不代表不会对她在乎的人动手。
“又不想说话?”蒙瑞斯俯身向下,灼热吐息洒在温玫瑰耳畔,夹杂着男性荷尔蒙味道。
痒痒的,有些难受。
蒙瑞斯勾着恶劣笑意,尾音拖得绵长,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是想做点别的吗?”
温玫瑰脸上倏地腾起热意,下意识偏了偏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只想着这种事~嗯——”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冰冷耳垂却猛地被人噙住,惊得她尾音都变了调。
“嗯~”
蒙瑞斯恶劣学着温玫瑰的尾调,声音微微扬起。
像是会蛊惑人的妖。
温玫瑰恼得耳朵绒毛都泛起了粉。
“你,起来……”
——
这次蒙瑞斯没多说什么,许是看她方才受了惊吓,竟然好心地放过了她。
他将人放在床上,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丢给温玫瑰,开口命令,“去洗澡。”
温玫瑰下意识摇了摇头。
她又不脏,为什么要洗澡?
“不洗?”
蒙瑞斯见状挑了挑眉,他嘴角扯开一抹笑,迈着步伐缓缓走近,直到站在温玫瑰面前。
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温玫瑰身旁,二人近在咫尺,男性气息逐渐侵染而上。
蒙瑞斯低笑,鸦黑睫毛撩起,视线自上而下扫视,眼尾乍现几分强势压迫感。
见怀中女孩如自己所愿,羞恼得全身都漫上了粉之后。
他才慢悠悠侧头在温玫瑰耳畔轻轻吐息,“那我帮你?”
滚烫灼热似乎会灼伤人一般。
温玫瑰杏眸圆睁,闻言慌忙从他手臂下方穿过,抓起他放在床上的浴袍逃一般朝着浴室跑去。
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逐一般。
蒙瑞斯瞧着软香玉怀落空,懒散起身,转头瞧着那纤细背影,嗤笑,“逃什么?我是没帮你洗过?还是什么没见过?”
话音落下,便传来浴室门大声甩上的声音。
哟,还恼上了。
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真可爱。
蒙瑞斯慢悠悠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被花刺弄出血了要涂什么药膏?”
电话那头静默一瞬,而后震惊开口:“坎贝尔先生,你们玩这么野?”
蒙瑞斯:……
他挑眉,声音冷戾透着几分不耐,“我说的是,小腿被玫瑰花刺划伤了,流血了,要涂什么药膏?”
“哦,这个简单……”
电话那头劳尔终于松了一口气。
吓死他了!
他还以为这人没将自己之前的话听进去呢。
劳尔报了几个药膏的名字后,半响没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不由得好奇,“先生?”
蒙瑞斯懒散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视线却时不时朝着浴室磨砂玻璃那边看去一眼。
闻言,他淡漠应了一声,“嗯,发给戈诺,让他去买。”
劳尔:……所以他说了那么一大堆,说给了狗听?
蒙瑞斯不知道劳尔心中所想,他挂了电话,听着浴室里传来窸窣水声,只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
他抬眼望去,只见磨砂玻璃壁上已经漫起了水珠,弥漫起朦胧一片水汽,隐约映出一副玲珑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