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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七零,搬空家里去下乡李希月何志远完结文

七七020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奶奶。”李希月来到张奶奶家,朝着屋里喊。已经是午饭时分,张奶奶和儿媳妇在厨房,闻言从里面出来,笑道:“月月,你回来得正好,房子的事有眉目了,你快进来。”李希月一听,赶紧跟着她们进了堂屋。张奶奶的儿媳妇刘春梅起身拉着李希月坐下来,和善说:“月月,你的事我妈都和我说了,你爸这事做得不地道,要是你妈还在……唉,让你受苦了。”李希月垂下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张奶奶赶紧拍拍她的手,说正事:“我儿媳妇娘家正打算买套房子给侄子结婚用,对你家的房子很满意,打算要买。”“太好了,婶子,你娘家那边要不要过来看看房子?”刘春梅说:“我生头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娘家替我上门感谢你妈,还去过你家里,对你家房子大致了解,再说他们信得过我,让我做主把房子买了。”...

主角:李希月何志远   更新:2025-03-2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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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月何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空间穿七零,搬空家里去下乡李希月何志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七七020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奶奶。”李希月来到张奶奶家,朝着屋里喊。已经是午饭时分,张奶奶和儿媳妇在厨房,闻言从里面出来,笑道:“月月,你回来得正好,房子的事有眉目了,你快进来。”李希月一听,赶紧跟着她们进了堂屋。张奶奶的儿媳妇刘春梅起身拉着李希月坐下来,和善说:“月月,你的事我妈都和我说了,你爸这事做得不地道,要是你妈还在……唉,让你受苦了。”李希月垂下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张奶奶赶紧拍拍她的手,说正事:“我儿媳妇娘家正打算买套房子给侄子结婚用,对你家的房子很满意,打算要买。”“太好了,婶子,你娘家那边要不要过来看看房子?”刘春梅说:“我生头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娘家替我上门感谢你妈,还去过你家里,对你家房子大致了解,再说他们信得过我,让我做主把房子买了。”...

《带着空间穿七零,搬空家里去下乡李希月何志远完结文》精彩片段


“张奶奶。”李希月来到张奶奶家,朝着屋里喊。

已经是午饭时分,张奶奶和儿媳妇在厨房,闻言从里面出来,笑道:“月月,你回来得正好,房子的事有眉目了,你快进来。”

李希月一听,赶紧跟着她们进了堂屋。

张奶奶的儿媳妇刘春梅起身拉着李希月坐下来,和善说:“月月,你的事我妈都和我说了,你爸这事做得不地道,要是你妈还在……唉,让你受苦了。”

李希月垂下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张奶奶赶紧拍拍她的手,说正事:“我儿媳妇娘家正打算买套房子给侄子结婚用,对你家的房子很满意,打算要买。”

“太好了,婶子,你娘家那边要不要过来看看房子?”

刘春梅说:“我生头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娘家替我上门感谢你妈,还去过你家里,对你家房子大致了解,再说他们信得过我,让我做主把房子买了。”

张奶奶也说:“对对,不用再看了,你明天就要下乡了,咱们早些把事情办妥,你也能安心下乡去。”

李希月心中感动,这婆媳二人是真心替原主着想。

“月月,你这房子打算卖多少钱?”刘春梅问。

李希月说:“我家是个很齐整的四合院,市场价在两千左右,但是婶子娘家要,我便宜点,就一千八百八算了。”

便宜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但……

刘春梅为难说:“月月,你给我的一定是实在价,但我大哥也给了我一个底数,我是替我娘家办事,我不能自己贴钱,我婆婆还在这,你看一千八能不能卖?”

大哥说不能高于一千八,多出八十她可贴不起,也不能贴,她不能为了娘家办事还倒贴,就算婆婆不说什么,她也不能这么干。

“或者这样,钱就一千给八百,我们补你一百左右的票,你这不是马上要下乡了吗?带些票在身上更方便。”

刘春梅也是为了她着想,她确实更需要票。

李希月答应了,“可以,但能不能多给一点全国通用的?”

“没问题,我先去趟我娘家拿钱,午饭后咱们就把事办了。”刘春梅也是个爽快人。

张奶奶见事情谈妥了,高兴说:“月月,饭做好了,就在家里吃饭吧。”

李希月也不想回去自己做了,就同意了。

隔壁,李博文和王惠兰从医院回了家。

姐弟俩伤得很重,李沐晴还得了脑震荡,李明亮也没好到哪里去,肋骨骨折了一根,直到不久前才醒过来,医生说他们要在医院住院治疗,最少三天才能出院。

下午李博文还要去厂里,等吃了午饭就让王惠兰一个人去医院照顾孩子。

回到家,发现李希月不在,王惠兰再也忍不住憋了一上午的怒气,骂道:“小贱人心可真狠,把我晴晴、亮子打成什么样了?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心歹的人?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是怎么教她做人的!”

“老不死的活该被抓,要我说应该把小贱人一块抓进去枪毙,免得祸害我的孩子。”

“我可怜的晴晴,花一般的人儿,都被打得不成样子,还有亮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

她一边骂一边走去厨房做饭,李博文压根没回应她,打开锁进房间去了。

王惠兰没得到回应,更气了,“我说你非得接她回来做什么?她不回来这房子还不照样是咱们的,你把她接回来,她又是打人又是要钱,你还奈何不得她,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钱呢?!”

不等王惠兰抱怨完,屋里就传出李博文震耳欲聋的喊声,王惠兰正拿刀切菜,闻言吓得刀都掉了,赶紧往屋里跑。

“博文,怎么了?”王惠兰见丈夫站在床头,整个人呆若木鸡,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博文指了指空了的床头夹层,“咱们存的钱不见了。”

“什么?”王惠兰急忙看去,果然看他们存满钱的地方空了,想到什么,她赶紧打开衣柜的夹层,发现她藏的私房钱也没了,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偷的,不得好死啊!”

“报公安,博文,快报公安!”

只要把小偷抓到,钱就能找回来了。

李博文抬步就要走,想到什么停下动作,“报什么公安?这钱是能见光的吗?”

王惠兰这才想到这茬,哭天抹泪说:“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哟,这是怎么了?”李希月从隔壁吃完饭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装出一脸疑惑问。

王惠兰这才想起她来,指着李希月质问,“是不是你偷了我们的钱?”

李博文也盯着李希月,对啊,很有可能是大女儿把钱偷走的。

“什么钱?爸,你不是说家里只有四千块钱了吗?你骗我的?家里其实还有钱?”李希月一连声反问。

李博文自打嘴巴,只得否认,“没有,就是一些零散钱,留着买菜用的,我们一回来就不见了,月月,是不是你拿了?”

“你们走后不久我也出去了,明天就要下乡,我去买下乡要用的东西。”李希月说着还把手上的包裹给他们看。

这是她特意从空间拿了一些物资掩人耳目的。

“再说了,你们房间上着锁,我不会飞天也不会遁地,怎么进去?”

房间锁是李博文自己打开的,确实没有人撬过的痕迹。

王惠兰从地上爬起来,一口咬定,“一定是你偷的,把钱拿出来!”

这个家除了这个贱人就没外人了,她想不到还有谁会偷家里的钱。

李希月看她一眼,对李博文说:“爸,房间的钥匙只有你有吗?”

李博文说:“我和你王姨都有……”想到什么,他看向王惠兰,“是不是你拿的?”

锁没被撬,家里也没被翻,像是有人知道藏钱的地方,直接开锁进去拿走了。

而知道他们家钱藏在哪里的人除了他只有王惠兰。

王惠兰没想到李博文会怀疑她,“怎么会是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也许有人把钥匙给了外人,外人趁我们家没人进来把钱拿走了呢。”李希月摸着下巴假装猜测。

李博文想到什么,抬手就打了王惠兰一巴掌,“是不是你把钥匙给你娘家人,让你娘家来偷咱们家?”

“我没有!”王惠兰脸上肿起五个手指印,她本能的捂住脸,否认,“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李博文却笃定是她,“你平时背着我贴补娘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娘家侄子要买工作,要结婚,已经问你要了几次钱了,你以为我不说,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在他给她生了一儿一女,他会睁只眼闭只眼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敢伙同外人偷走他所有的钱!

越想越气,李博文揪住王惠兰的头发,挥着巴掌朝她脸上招呼,“我让你吃里扒外,我让你勾结外人偷家里的钱,你这个败家娘们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唉,都说娶妻不贤祸害三代,这话果然没说错。”李希月嫌火烧得不够旺,继续添柴。

王惠兰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直响,听到李希月还在煽风点火,气得肺都要炸了,“小贱人,闭嘴……”

“我看闭嘴的是你!”李博文觉得扇耳光不解气,又将人摔在地上用脚踢,“我瞎了眼,娶回你这么个祸害,伙同外人来偷自己的家!”

那可是他所有的钱财,他一直小心翼翼存着,连银行都不敢放,谁知道却被枕边人给偷了。

“你不把钱拿回来,我要你的命!”李博文怒得眼睛都红了,下脚的力度越来越大。

王惠兰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护着身体的重要部位,痛得泪花子直流,她好冤枉啊,钱不是她拿的,为什么就没有人信呢?


“你没事吧?”许向阳甩了甩发酸的拳头,问。

“他没近我的身。”李希月摇摇头,蹲下来抚摸地上的黑狗,“多亏了这只黑狗及时出现。”

许向阳只见到一个乌黑的影子在晃动,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他问:“怎么弄到这么晚?”

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有多危险她不知道吗?

“去了趟县里,回来就这么晚了。”李希月推着车往村子走,“你怎么在这?”

“吃太饱,出来消食。”

李希月不疑有他,故意转头,然后惊讶说:“狗狗,你怎么还在跟着我?你快回家吧。”

小白摇着尾巴来到她身边,很是亲热。

一人一狗配合相当默契。

月亮慢慢出来了,勉强能视物,许向阳看清了黑狗,“这狗估计是条野狗,脖子上都没项圈。”

如果是家养的一般都会有项圈,就是再穷的人家,也会用稻草挫条草绳给栓在脖子上,表示它是有主的。

“它没家啊?它又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我带她回知青点算了。”李希月故意说。

许向阳问:“你打算养它?”

“不可以吗?”

她看村里也有人养狗,应该能养吧?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养一条狗需要不少粮食的。”转念想到她估计也不缺粮食,就说:“你想养就养。”

她一个女孩子,长得又漂亮,有条狗在身边也能安全些。

李希月高兴极了,“狗狗,太好了,你有家,我也有伴了。”

“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呢?”李希月假装思索,“你这么黑,不如就叫……小白吧。”

许向阳:“……”

一只黑狗叫小白?

她这名字取得可真新奇。

让人奇怪的是,黑狗竟然很高兴,尾巴摇个不停,还兴奋的叫了几声,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

啧,人新奇,狗也新奇。

“月月。”知青点里,黄心蕊听到动静跑出来,见李希月终于回来,暗松了口气,“你可算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李希月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进了村子,她就和许向阳分开了,怕被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影响不好。

“咦,这是什么?”黄心蕊看到一团黑影,“这是狗吗?”

李希月点点头,一边进去一边将路上的事说了,“小白是我的恩人,我要养它。”

黄心蕊吓得脸都白了,“月月,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晚回来。”

王嘉兴听到响动出来,听到李希月的话也是一阵后怕,“李知青,下次有什么事最好是找人一起,单独行动太危险。”

“好的,我知道,抱歉,让你们担心。”李希月心里暖暖的。

黄心蕊蹲下来摸了摸小白,“你救了月月,我去给你拿好吃的。”说完拉着李希月进了厨房,“月月,给你留了饭。”

李希月顾着赶路,没吃东西,这会子还真饿了。

“小白,你多吃点,不够的话……明天早上再吃。”黄心蕊蹲在小白面前,看着它脚边小半块红薯,笑咪咪说。

小白:“……”

就半块,还让它多吃,这只两脚兽脑子不太灵光。

罢了,半块就半块,总比没有好。

见小白吃了,黄心蕊摸摸它的狗头,很高兴,“真乖,一点也不挑食。”

小白:“……”

它想挑来着,有得挑吗?

想到什么,黄心蕊坐到李希月身边说:“下午大山叔带着东西来找你,你不在,他就把东西放下了,还说明天晚上请你去家里吃饭。”

“大山叔回来了?他媳妇孩子情况怎么样?”李希月问。

黄心蕊笑说:“他说母子平安。”

李希月放了心。

“月月,我给你烧好水了,你今晚要不要洗澡?”黄心蕊笑眯眯问。


李希月拿出两根烟递过去,“副队长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许大伟接过一看,是大前门,脸色立即变了,“好说。”

“辛苦副队长了,吃颗糖提提神。”黄心蕊依葫芦画瓢,也塞给他一把糖。

许大伟见是一分钱一颗的水果糖,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懂事儿。”

“以后多关照这两个孩子。”余奶奶对许大伟说。

许大伟点点头,“婶子,咱们回吧,再不走就要摸黑了。”

余奶奶忙应了声,拉着两人,“走走,回家。”

赵小丽正往牛车上爬,许大伟看见了一棍子抽过来,要不是她躲得快,就要被抽在手背上了,她尖叫,“小队长,你干什么?”

“牛车只拉行李,不拉人,下去。”许大伟阴沉着张脸道。

别人都有眼力见喊他副队长,这个女知青是聋了还是蠢?竟然喊小队长。而且别人都知道给他塞点东西,她就不会,是穷还是舍不得?

不管怎么样,许大伟对赵小丽的第一印象很差,自然对她没好脸。

赵小丽怒极,“还有那么多位置,为什么不让我坐?”

“因为你不配!”许大伟说完,也不管她还扒拉在车旁,赶着牛车走了。

赵小丽摔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但对方是生队小队的队长,她以后要在他手上讨生活,只能敢怒不敢言。

李希月倒不同情赵小丽,她活该,在乡下牛可比人金贵,能帮她们拉拉行李就很不错了,她还想坐上去,人家怎么会对她客气?

春风公社离红太阳生产队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李希月几个城里来的,娇生惯养,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余奶奶虽是乡下人,但年纪大了,有大半路是坐在牛车的,许大伟对她很客气,一路上都在说说笑笑。

这引起赵小丽极大的不满,但许大伟是副队长,又凶巴巴的,她不敢惹,一路上憋了一肚子火。

到达生产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借着月光能看清这是一个贫瘠的乡村,一排排矮小破旧的土房,墙壁上还有省目的标语。

但远远的可以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水田,和梯田一样的土地以及连绵不断的青山,白天看这里风景一定很美。

天气虽然冷,但走路走出一身汗,许大伟将三人带到了知青点,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到了。”

余奶奶对李希月道:“月月,天晚了,我先回家,明天去奶奶家做客,奶奶要好好感谢你。”

“好的,余奶奶。”李希月正把行李搬下来,闻言朝余奶奶挥挥手。

“副队长,知青到了吗?”这时,知青点走出来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

许大伟朝他点头,“王知青,人就交给你了,把咱们生产队的规矩和他们说说,我先回了。”

“好的副队长,辛苦你了。”王嘉兴笑着应下。

待许大伟赶着牛车带着余奶奶离开,王嘉兴这才看向面前的三个女知青,笑道:“这次竟然来了三个女同志,这下知青点热闹了。”

“王知青好,请问咱们知青点共有多少人?”黄心蕊嘴甜问。

王嘉兴说:“先进来再说,天晚了,风大。”

刚刚走路出了身汗,这会子风一吹,李希月几个也确实觉得有点冷了,赶紧拿着各自的行李跟他进了知青点。

里面只有四五间房,正对院门的是两间正房,但被一块菜地隔开,菜地用竹竿围着,只留了条进出的小门,种着些耐寒的小青菜。

左边有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右边是茅房。

厨房的角落里还有一口水井。

屋子虽然不多,但地方宽敞,还用篱笆围了个院子,所以空间还是很大的。

“咱们南方不比北方,知青不多,只有我一个人。”王嘉兴指着左边的一间正房,“那里我在住,你们女知青就住右边那间,里面没人,屋子我已经收拾过了。”

赵小丽惊讶,“只有你一个?”那岂不是一个人住一间屋子?也太好了吧?

知青这么小也是李希月和黄心蕊意外的,本来以为南方知青少再怎么说也有两三个,没想到一个生产小队才一个人。

“以前和我一起下乡的还有一个女知青,后来她嫁去了县里……这些年也没有知青来咱们这,所以只有我一个人。”

提到之前的女知青,王嘉兴脸色有些不好,但很快恢复,“不过你们虽然三个一间,但屋子很大,完全住得下。”

“今天天色晚了,你们一路过来也辛苦,就不多说了,先休息,明天我再为你们接风。”王嘉兴笑着说:“厨房里我也帮你们烧好了热水,可以用来洗漱。”

他确实很高兴,因为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了,他一个外乡人根本就融不进村子,加上之前那个女知青做的事,村民更加排斥知青,他的日子很难过。

如今一下子来了三个知青,他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就算是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他心里也能平衡些。

而且有女知青替他分担村民的火力,他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你去告,我和王知青清清白白,不怕你告!”黄心蕊终是说出话来。

话虽这样说,她内心却真的害怕赵小丽去告,毕竟她刚来就闹出这种事,影响不好不说,还会让不知实情的人误解,坏了名声。

王嘉兴在这里久了,清楚他们知青在村里的地位,不想把事情闹大,忍下怒火,“赵知青,咱们都是知青,是一个团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赵小丽以为拿捏住了他,更嚣张了,“现在知道怕了?不去告大队长也行,你给我做肉吃,只给我一个人做。”

“哪来的肉?”王嘉兴简直气无语到了极点,“现在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家户户口粮都没剩多少了,哪还有钱买肉?赵知青,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赵小丽才不管,“我就要吃肉,你自己想办法,否则我就去大队长那告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你……”黄心蕊指着她,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赵小丽得意万分,“我什么我?说不过我还想动手不成?”

这里可是生产队,要是姓黄的敢碰她一下,她就告诉队委会,让队委会把姓黄的当坏分子处分了。

“你想吃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的李希月从外面进来,看着赵小丽问。

赵小丽环抱着双臂,用下巴看人,“当然,不给我做肉吃,我就去告发他们,还有你,也跑不掉。”

“好,我给你肉。”李希月答应了。

赵小丽面露喜色,没想到把李希月也给拿捏住了,心中好不得意。

只是下一刻,一只手快速伸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紧接着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嘴里,顿时一股子腐烂的恶臭味在口中散开。

“是什么?你给我吃什么……”赵小丽一边挣扎一边怒问。

李希月说:“牛粪,还新鲜的,多吃点。”说完,继续往她嘴里塞。

唔……”赵小丽挣脱不开李希月的钳制,也吐不出嘴里的牛粪,被那臭气熏得眼泪直流。

要死了!李希月竟然敢给她吃牛粪!

啊啊啊!她要杀了李希月!

王嘉兴和黄心蕊都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地上。

李希月将整坨牛粪都塞进赵小丽嘴里这才松开她,丢掉包牛粪的芋头叶子,直接将人丢到院子里,“下次再满嘴喷粪,我就把你丢进粪坑,这辈子你都别出来了,当条蛆吧!”

赵小丽趴在地上一阵干呕,好一会儿才把嘴里的牛粪吐出来,眼泪鼻涕直流,狼狈得犹如一条丧家犬。

“看什么?吃饭。”李希月见两人还呆站着,出声提醒。

黄心蕊合上张大的嘴巴,“月月,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知青,你是这个。”王嘉兴竖起大拇指,一脸的痛快。

兴是他来乡下久了,棱角都被磨平了,凡事都只想着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过事情还能这样处理。

李希月今天的举动无疑给他上了一课,很深刻的一课。

李希月笑了,“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越是隐忍她越是得寸进尺,话少说多动手,一次打不服就打两次,两次不服就三次,总有打到她服的时候。”

“说得对。”王嘉兴和黄心蕊齐声赞同。

李希月的做法太让人解气了,他们从没觉得这么痛快过。

刚刚的阴霾散了个干净,李希月洗了手,三个人坐下来高高兴兴吃了早饭。

王嘉兴一边收拾厨房一边给她们说了生产队的规矩,“咱们南方一年四季都要上工,但不忙的时候也有假期,过年过节也都会放假,春耕、夏收、夏种、秋收这四个阶段是最忙的时候,没有重要的事不能请假。”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到队委场院开会,领农具,然后上早工,上完早工才能回来吃早饭,吃完继续上工,中午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可以午睡一下,下午六点下工。”

今天他就是上了早工才回来做早饭的。

李希月和黄心蕊认真听认真记。

“上工会吹号,吹两遍,要是第二遍号还没到就算迟到,要扣一个工分。”

王嘉兴继续说:“不能偷懒,抓到会扣工分,不能早退,也会扣工分,不能弄坏农具,不能损坏庄稼,不能伤害耕牛,不能打架,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能……”

李希月和黄心蕊听得头都大了,规矩也太多了吧?

王嘉兴刚说完规矩,上工号就响了,他赶紧站起身,“走吧,我带你们去场院看看,你们刚来,应该会让你们休整一天,你们先去熟悉一下村子。还有,队委会给你们发一些粮食,到时候大队长会给你们细说的。”

一行三人出了院子,根本没管赵小丽。

赵小丽已经回到了屋子,她漱了好几次口才把嘴里的臭味除掉,气得将自己的铺盖全扔在了地上,仍不解气,想扔李希月和黄心蕊的,又害怕李希月的手段。

那贱人话不多下手实在太狠了,她暂时不敢招惹她。

肚子饿得咕咕响,赵小丽捂着肚子,早知道就不嫌弃那些饭菜了,她一点吃的也没有了。

听到李希月他们离去的脚步声,她打开门去了厨房,本以为他们会给她留点吃的,谁知道竟一点也没剩,她险些没气死!

气呼呼的回到屋子,视线不经意扫到柜子,想到李希月的包裹。

反正她们不在,她拿了她们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没当场抓住她,她不承认,她们也拿她没办法。

一念至此,赵小丽站起身走向柜子。

跟着王嘉兴来到场院,不少村民都已经到了,王嘉兴带着两人来到大队长许国强面前,“大队长,这是新来的知青。”

“两个?不是说三个吗?”许国强大着嗓门问。

他四十出头的年纪,长得很壮实,皮肤黝黑,看上去不太好相处。

王嘉兴就将早饭发生的事和他说了,当然没说李希月喂赵小丽吃牛粪的事。

许国强脸黑了,“刚来就闹幺蛾子,女知青果然就不是省油的灯!”

李希月和黄心蕊对视一眼,是不是太以篇盖全了?

她们就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去上工,我来收拾她。”许国强朝王嘉兴挥手。

王嘉兴本还想替李希月和黄心蕊说点好话,见他生气也不敢多说,只得去上工了。

许国强对李希月和黄心蕊说:“你们刚来,休一天,要置办什么东西就在今天置办好,现在队里要为春耕做准备,一大堆的活计,以后不准随便请假。”

李希月和黄心蕊直点头。

“你们还没工分,队里会给你们发放些口粮,你们自己决定是花钱买还是用以后的工分抵扣……”许国强说到这又骂起来,“他娘的,本来就没多少粮食了,又来几个吃白饭的!”

李希月和黄心蕊:“……”

“大伟,你带他们去领一下粮食,我要去第四小队盯着,那些个偷懒耍滑的要是敢耽搁了春耕,要饶不了他们。”许国强骂骂咧咧走了。

许大伟走过来,“别介意,大队长性子急,说话直,他人还是挺好的。”

李希月嘴角抽了抽,暂时没发现他的好。

把两人带到队里的仓库,“对了,还有一个女知青呢?”

“不知道。”黄心蕊摇头,故意说:“估计还在睡懒觉。”

许大伟插着腰,骂娘,“他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的,你们先领,她不来领饿死她!”

李希月咂舌,好彪悍的民风。


“要你管!”赵小丽回了一句,快步走了。

黄心蕊气得朝她的背影挥了几拳,但不敢真的动手,她从没和人打过架,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骂了几句,气呼呼把东西搬进屋里,这时,李希月回来了,她赶紧哭丧着脸说:“月月,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粮食有多重,我手都要断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拿这么多粮食回来。”李希月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一袋细粮,“拿着,这些粮食就当谢礼了。”

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个人从这么远拿回五十多斤粮食,也实在是为难她了。

黄心蕊摇头,“这可是你所有的细粮,我不能要,要不你给我几个红薯,我爱吃。”

“好,你想要几个就拿几个,随你。”李希月大方道。

黄心蕊就拿了两个放进自己的背篓,一脸美滋滋的。

两人把粮食放进柜子里,还来不及整理就有个半大小子在外面喊,“李知青姐姐,我奶让我来喊你们去家里吃饭。”

知道是余奶奶叫孙子来喊她们去吃饭,两人赶紧出了房门。

“老六叔,牛咋样儿?”许国强叉着腰,等不及问在给牛喂药的许老六。

许老六比许老三大几岁,已经快六十了,头发花白,胡须也白了,但红光满面,双眼有神,手脚也利索,瞧着比许老三还精神。

他喂完药,这才回话,“多亏及时止血,又给伤口上了药,只要按时消炎,不让伤口感染,命保得住。”

“那蹄子呢?”许国强再问。

许老六去院里的水缸处洗了手,接着去晒草药,“虽出血多了些,但伤口不是很深,医治得及时,只要好好养着,没得大问题。”

许国强彻底放了心,“老六叔,那牛就交给您了,您老多费些心,我给您记大功。”

“少说这些虚的。”许老六熟练的将草药拿出来,摆放在簸箕上,瞥了眼在一旁帮他切草药的年轻小伙子,“再说了,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要不是及时止血上药,就算他出手保住命也保不住腿。

许国强立即说:“那肯定,向阳和李知青也有功劳。”

“那回去吧,别在这吵嚷,影响牛休养。”许老六朝他挥手。

许国强就带着人乐呵呵的走了。

出了院门,瞧了一眼身上还在滴水的许大伟,许国强没好气说:“还不回去换衣服,生病了谁帮我盯着咱们第一小队?”

“是,大队长,我这就回去换衣服,绝不耽误下午上工。”许大伟听他这样说就是不怪他了,赶紧道。

许国强无奈摇了摇头,见已经晌午了,拍拍身上的土,回去吃饭。

待人都走了,许老六才走到许向阳身边问:“那女娃子真的会针灸?”

“瞧着比你还强些。”许向阳看了他一眼,一边继续切药一边面无表情说。

许老六听到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老眼直放光,“比我还强些?那感情好,下次带来我这,我看看她究竟有几分能耐。”

“我不带,你自己找她去。”许向阳直接拒绝。

许老六抬手要揪他耳朵,但想到什么还是收回了手,坐到另一张切药板凳上,拿起背蒌里的草药切起来,“人和人是不同的,就拿咱们村子里的人来说,有勤快的,有懒惰的,有老实的,有蔫坏的……女知青也一样,并不都是你想的那样。”

许向阳嗤笑一声,切药的力度都大了起来。

许老六见他固执,没再劝,叹了口气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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