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司顾裴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7个月老公在我胸口碎大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裴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呆立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一年前的痛苦回忆瞬间涌入脑海。那一年,顾氏集团内忧外患、状况频发。顾老太爷突发心疾住院,多年死对头陷害猛击,顾氏集团就要坍塌。顾裴司紧急赶往国外寻求帮助,而他的死对头则趁机提出,说只要我去陪他三天,就会放过顾家。那三天,就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十几个男人轮番折磨,一个接一个,一刻不停歇。我像个玩具一样,被蹂躏,被践踏。所有尊严毁于一旦,所有反击都化为更狠毒的鞭打。直到三天后顾裴司赶回来,怒气冲冲地推开他死对头家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被驯服后跪地乞求的模样。那时的我,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终于可以摆脱那场梦魇。却不曾想到,回去后,是漫天遍地的艳照和视频,是顾老太爷被气得心疾加重陡然离世,是顾...
《怀孕7个月老公在我胸口碎大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呆立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一年前的痛苦回忆瞬间涌入脑海。
那一年,顾氏集团内忧外患、状况频发。
顾老太爷突发心疾住院,多年死对头陷害猛击,顾氏集团就要坍塌。
顾裴司紧急赶往国外寻求帮助,而他的死对头则趁机提出,说只要我去陪他三天,就会放过顾家。
那三天,就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
十几个男人轮番折磨,一个接一个,一刻不停歇。
我像个玩具一样,被蹂躏,被践踏。
所有尊严毁于一旦,所有反击都化为更狠毒的鞭打。
直到三天后顾裴司赶回来,怒气冲冲地推开他死对头家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被驯服后跪地乞求的模样。
那时的我,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终于可以摆脱那场梦魇。
却不曾想到,回去后,是漫天遍地的艳照和视频,是顾老太爷被气得心疾加重陡然离世,是顾裴司无休止的冷漠嘲讽。
是——另一场噩梦。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自杀,却都被救回。
无数次想过逃离,却都被抓回。
顾裴司冰冷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安知愿,我还没够,你怎么就能走了呢?”
灵堂里那男人猥琐的笑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周围人的啧啧声,在我的脑中轰鸣。
那双大手就像魔鬼的魔爪再次向我袭来,衣服被撕开的一瞬,我脑中的那根神经骤然崩断。
我不自觉地解开衣裳,蹲在角落,神情木然。
“呦,果然够骚!
看来当时哥几个把你调教得不错!”
“来,学个狗叫!”
“汪汪!”
周围一片哗然,那男人满意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顾裴司却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满目猩红。
“安知愿,你怎么这么贱!”
翁的一声,脑中清醒一半。
我终于缓过神来,连忙爬过去扯住顾裴司的裤脚,不停地解释:“不是!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衣服从身上滑落,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顾裴司双眉紧蹙,声音暗哑:“你身上……”他上前一步,却又马上被宋心娇挽住,抢先道:“姐姐,你这口味也是真重!
又是学狗,又是鞭子的!”
“而且你是不是一直忘不了当初那滋味,还把人叫来这里,想在灵堂做?”
顾裴司撤回了迈出的脚步,眼中刹那的关心又恢复成了一道狠厉。
“安知愿,你就这么爱在别人面前找刺激?”
我拼命摇头。
“不,我没有!
我没有!”
“没有?
没有怎么会那么巧?
这里又没人认识他,他怎么会来这儿?
不是你叫的,还有谁?”
宋心娇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男人见没人再管,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而顾裴司的声音也终于再起响起。
“怎么?
一个人不够?”
“我这可还有一群兄弟!”
话落,顾裴司的手下也都蜂拥而上。
一杯杯红酒浇在我的头上,一枝枝菊花砸在我的身上,一双双魔爪在我眼前挥舞。
无数的相机发出致命的咔嚓声,纷纷拍下我的赤身裸体。
我无助地双手抱头,可怎么挣扎也都无济于事。
直到人群中传出一个颤抖的声音,顾老夫人拨开人群站在那里。
“快住手!
裴司,当初……是我亲手把知愿送给他们的……”
一个人影闪过,宋心娇突然出现在顾裴司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
她回头轻瞟一眼,我知道,她看到我们了。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与顾裴司一同走进医院。
擦肩而过,一别永远。
当顾裴司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他去了餐厅、花园、超市……把医院里每一个角落都找个了遍。
直到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才知道安知愿已经出院了。
他茫然地走回病房,伏在安知愿的床头,愣愣出神。
这一年间,安知愿没少离开过。
可每一次,都被他翻遍全城找回。
他说那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惩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一秒,一向杀伐果断的顾裴司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再去把她找回。
毕竟,在他身边的她,是一个不笑的玩偶。
顾裴司离开了医院,独自在酒吧徘徊。
一杯杯烈酒下肚,他才终于觉得好像心不那么痛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歪斜着小跑过去,抓起那人的衣领就是一拳。
那人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顾裴司按倒在地,回揍了他好几拳才终于收手。
嘴角还挂着一个轻蔑的笑。
“我还当是哪个疯子呢?
原来是顾少啊,怎么,又要把你老婆送来给我玩吗?”
顾裴司一听,双眼再次染上血色,他冲过去想再揍一拳,却被那男人的手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原来那人,正是当时凌辱安知愿的死对头。
“怎么?
生气了?
我听说了,你让我那小兄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玩你老婆,你也是真够狠心的!”
“怪不得你老婆要来找我呢!
至少我们当时对她可是很温柔的!”
顾裴司终于忍无可忍,奋力挣脱掉身上的禁锢,一下冲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瓶一把砸在死对头的头上,鲜血直流。
死对头一摸脑袋一手血,叫嚣着让手下把他捆起来好生招待。
一个个拳头打在他身上,破碎的酒瓶刺得他浑身都是血窟窿,就连腿也被生生打断了一条。
顾裴司被拖到外面墙角,犹如一滩烂泥。
不知过了多久,那巷子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嗒、嗒、嗒、嗒……顾裴司抬眼看去,朦胧中见到了安知愿正朝他走来。
他踉跄地扑了过去,抱紧那女人的腿,泪流满面。
“知愿,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知愿,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那女人蹲下身,轻轻撩起他眼前的碎发。
“哥哥,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送你去医院!”
顾裴司眯着眼再次看去,原来是宋心娇。
他把眼轻轻闭上。
是啊,怎么会是她呢?
她好不容易走了,怎么还会回来呢?
再醒来,顾裴司被送进了医院,而身边坐着的,是宋心娇。
“哥哥,你终于醒了,真是吓坏我和宝宝了!”
“哥哥,你这么久都没回家,人家都想你了!
肯定又是那个疯女人不让你走对不对?
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贱,我看她啊,八不成就是故意送上门给人玩呢!”
啪——一个巴掌甩在宋心娇脸上。
顾裴司脸色青紫,厉声呵斥:“滚!
给我滚!”
宋心娇仍有些不敢相信,还是走近他,拿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孕肚。
“哥哥,你是怎么了?
我是心娇啊!
难道你忘了吗?”
“妈……你说什么?”
顾裴司睁大了双眼,似乎听不懂顾老夫人在说些什么。
一室寂静。
良久,顾老夫人才终于再次开口:“儿子,是我。
是我害了知愿啊……当年你去了国外后,我就带着知愿去找你的死对头,想再去求求他,让他放过我们顾家。
可谁知道,他竟看上了知愿,还说,只要她肯陪他三天,就答应放过顾家……是我当时晕了头,下跪求知愿救救咱们顾家,她最后实在不忍心才终于同意……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老夫人满脸是泪,而顾裴司只是怔愣立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才终于反应过来,看向角落里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的我,疯了般跑过来。
一边扒开那些男人,一边大喊:“都给我滚!
都他妈给我滚开!”
那些人本就是他的手下,看到他疯狂的模样,都自觉离开。
只剩我蹲在角落里,眼神又失了焦。
顾裴司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我裹住,搂在怀里,眼中猩红一片。
“知愿……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可此时我的意识已经再度涣散,见有人搂住我,便忙脱掉衣服,目光空洞,机械地将他的大掌覆上我的胸口。
一瞬间,顾裴司的手好像触了电,从我胸前弹开。
眼中到底还是落下泪来,嘴里不停叫着我的名字:“知愿……知愿……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等我意识清醒,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旁边的顾裴司眼眶青紫,头发凌乱。
见我醒来,他便紧紧握住我的手。
可我却一下子抽回。
顾裴司只得撤回手,小心地说道:“知愿,你醒了?”
我没有说话,眼睛不知望向何处。
他便继续说:“知愿,是我不好,是我被蒙了心智,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我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啊!”
“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一定会治好你的!”
顾裴司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自己的脸,我却无动于衷,始终一句话没有说。
一年前,我刚被他从死对头家里带回来后,精神就一度不正常。
那时候,我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一闭上眼,那三天的一幕幕就会像魔鬼一般缠绕着我。
因为失眠,我大把大把地掉头发,吃不下饭,体重也在短短一个月就掉了30斤。
手腕上是无数的割痕,那次本来我都要成功了,却被他从浴缸中拽起,说我还有心情泡澡,装什么抑郁。
而现在眼前的顾裴司,眼中满是怜惜,与当时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突然笑了,笑得大声,笑得放肆,笑得落下泪来。
之后的每一天,顾裴司都陪在我身边,不去公司,也不回家。
他像我们刚在一起时一样,陪我吃饭,带我散步,甚至给我擦身、讲笑话。
可我一直呆呆傻傻,不哭不闹不笑,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和我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听说我出了事来医院看我,我的眼中才终于有了一丝闪烁。
闺蜜见我这副模样,指着顾裴司的鼻子大骂:“顾裴司,当初我把知愿交给你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说好的要爱她一辈子,要照顾她一辈子,你现在,就是把她照顾成这样吗?”
“她被人欺负,你难道不应该去教训那些欺负她的人吗?
她受了伤,你难道不应该去安慰她吗?
可你呢?
你对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跟那些人一起欺负她,甚至,比他们欺负得还要狠!
你是在一刀一刀地剜她的心啊!”
闺蜜说得激动,拽住顾裴司的衣服不停摇晃。
可说着说着却哭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
“为什么?
你这样的人,我当初为什么要把知愿托付给你啊?”
我看着闺蜜,眼中终于恢复清明。
晚上,我写了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带我走。
第二天,闺蜜说我想吃桂花酥叫顾裴司帮我去买,借此支走他,为我办理了出院。
可就当我们要走出医院的时候,却迎面碰到了顾老夫人。
四目相对,她的眼中还是无尽的愧疚。
其实,我真的不怨她。
在顾家这么多年,她对我一直很好。
就算那天她没有下跪求我,我想,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也会为了救他奋不顾身,也会为了不让他知道真相内疚,默默承受。
顾老夫人的眼神掠过闺蜜手中的行李,还是叫住了我们。
“等等!”
“这个你们拿着,是M市我的一个老朋友,她是专门治疗精神方面的医生,你们去找她吧!”
顾老夫人递给我们一张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和一张支票,紧紧握住我的手。
“知愿,这辈子是我欠你的,是我们顾家欠你的,下辈子,我做牛做马都会偿还。”
“走吧。
以后,别再回来。”
说完,顾老夫人便转身离开。
我们也刚要继续走,却看到顾裴司正站在门口,一转身就要发现我们。
顾裴司养在家中的外围女最近安胎闷得慌,吵着要看胸口碎大石。
她一双媚眼落在我七个月的孕肚,身子早已蹭进他的身体。
“哥哥,姐姐的胸那么平,放石头最合适不过了!
就让她来表演怎么样?”
“人家认生~要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来演,会吓坏人家的!”
顾裴司的大掌覆上她鼓起的孕肚,抬眼看向我,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一块三十斤重的大石便压在我的身上。
我拼命扭动苦苦哀求:“顾裴司,我已经七个月了,会流产的!”
他却轻挑眉梢,满嘴戏谑。
“安知愿,你被那么多人骑过,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
冰冷的铁锤一下下敲击着身上的大石,也敲碎了我的心。
最后一记铁锤敲下,身下一股血水混杂而出。
我苍白着脸,嘴角渗出一抹殷红。
顾裴司,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再睁开眼,我习惯性地扶住肚子侧过身,却是一片平坦。
瞬间有泪落下,我竟是忘了,孩子,已经没了。
“哭了?”
病房里,顾裴司随意地坐在一边,轻吐着烟圈。
“就那么舍不得这个野种?”
“你该不会真以为是他的孩子吧?
网上的视频我都看了,你可是一个接一个要不停呢!”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回忆,只是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顾裴司,我们离婚吧。”
自从那件事后,顾裴司就睡遍了我身边的所有女人。
每晚都让我站在一旁,随时等待送上助兴玩具。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个被迫卖身的外围女。
他说,她比我可要纯洁得多。
所以只因她的一句无聊,我便生生被锤得鲜血横流。
第一锤下去,我的羊水就破了,裙间一片黏腻。
我抓住顾裴司的裤脚,求他送我去医院。
那时的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孩子还能救活。
可他只是那么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外围女宋心娇却在一旁捂着嘴笑:“姐姐,这小锤子不会要了你命的!
你怎么都吓得尿裤子了啊!”
周围的人哄笑成一团,可手上的铁锤却并没有停下。
第二锤下去,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扯痛,我仿佛能感觉到腹中的宝宝正在与我剥离。
我再次苦苦哀求,抬头却是顾裴司勾起的唇角。
“安知愿,当时你在那些人身下可不是这么娇弱的。
我去了国外三天,你可是就整整玩了三天呢!”
宋心娇又往顾裴司的怀里蹭了蹭,也搭着腔:“要不说还是姐姐厉害呢,可以同时服侍那么多男人~不像我,只是服侍哥哥一人就快受不了了呢!”
顾裴司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恨意,他没有喊停,只是饶有意味地说道:“要我救你也可以,不过这帮兄弟锤得也累了,既然你已经被那么多人骑过了,是不是也该照顾下自己人!”
一旁的保镖听了这话,纷纷露出猥琐的笑。
我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第三锤下去,我终于忍受不住昏死过去。
顾裴司瞟了我一眼,搂着宋心娇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句:“走吧,这里太脏,别污了你的眼!”
七年情谊,便就此化作一滩血水,付诸而去。
我的隐忍、我的承诺,也一同崩塌,显得那么可笑。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断了他的回答。
宋心娇挺着孕肚款款而来,声音里满是娇柔。
“哥哥,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做完检查了,医生说咱们的宝宝健康得很,很快就可以和我们见面了呢!”
说完,她好似才看到我一般,捂住了嘴。
“哎呀,不好意思姐姐,我没注意你醒了!”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怀孕养孩子什么的最是辛苦,你就好了,孩子没了,就再也不会有这个烦恼了!”
“而且我还听医生说,你的子宫不小心被砸烂了,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那你也就永远都不会有这个烦恼了呢!”
顾裴司眼神微动,不再多说,打算带她离去。
可宋心娇却还不死心,继续说道:“对了姐姐,既然你不用怀孕了,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呢?”
“我的狗狗昨天跑去砸大石那个房间玩,不知在地上捡了什么脏东西吃,今天送去医院就那么走了。”
“它陪了我那么多年,我想给它办一个葬礼。
可我怀着孕做这些事实在不方便,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帮帮我呢?”
宋心娇嘴角带笑,我却脑中一阵轰鸣。
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
顾裴司再次走近我,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安知愿,你不是要离婚吗?
那你就好好去给心娇的狗披麻戴孝,在它灵前跪拜七日,这样我或许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放你走?”
不由得我拒绝,十分钟后我便被顾裴司的保镖拖走,跪在了狗的灵堂。
保镖扔过来一套给狗穿的丧服逼我换下,可那衣服明明只够遮盖住我的上半身。
我跪在灵前,无暇去想那么多,只想平静度过这七天便离开。
可来吊唁的人却止不住地窃窃私语。
“哎,那个不是顾少夫人吗?
怎么穿了个狗的衣服?
还是个半截的!”
“少夫人?
她呀,不过是顾少养的小三消遣的玩具罢了,圈里谁不知道啊!”
“不过她也是活该,当初顾家出事,顾少跑去国外解决,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她已经跑去顾少死对头那里玩了三天三夜,艳照和视频传遍了全网,顾老太爷被气得当场就断了气!”
“据说她被顾少带回去的时候,双腿都瘫了,还吵着要继续玩呢!”
嘲讽声、谩骂声,纷纷往我的耳朵里面钻,可我却早已习惯,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地跪着。
两个小时后,流产后虚弱的身体却终是有些支撑不住,下身隐隐作痛,流出血来。
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却被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扶起,是顾老夫人。
她看着我的眼满是怜惜,在我耳边低语:“知愿,快起来,妈带你回去。”
我没有跟她走,只是立在原地轻声说:“顾老夫人,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
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安知愿,谁让你起来的!”
循着声音望去,顾裴司带着宋心娇推门而入,厉声质问。
可转而又嗤笑一声:“怎么?
后悔了?
又在求我妈让她不要同意我们离婚?”
“安知愿,你可还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怪不得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看出来你在别人床上那么贱!”
宋心娇瞟了我一眼,勾起唇角。
“哎呀哥哥,你看姐姐啊,说是来帮我给狗狗披麻戴孝的,结果倒是穿着个连体衣就来了,还把下面都染红了!
谁家葬礼穿红的啊?”
“就算她平时不喜欢我,可毕竟她自己的孩子也是刚刚死了,她这样,可是会被人骂的!”
“不如,我们帮她洗洗干净怎么样?”
顾裴司看了一眼宋心娇,转头厉声喝道:“去!
拿十桶冰水过来给她洗洗!”
我慌乱地摇着头,可还是被牢牢扣住双手。
没多久,一桶桶冰水就浇到了我的身上。
那些冰显然已经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冰凉刺骨。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搂住自己取暖。
“哥哥,你看她那贱样,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勾引人的机会啊!
这不就上演了一出湿身诱惑!
不知道当初,她是不是也是这么勾引你死对头他们的?”
宋心娇说话的声音很大,大得恨不得整个灵堂的人都能听到。
果然,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记起来了,那个妞就是你啊!”
“当初在大哥床上,你玩的就是这一套!”
脑中轰的一声响,我迟疑地转头看去,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怎么小妞?
还记得我?”
“也是,当时除了大哥,可就是我把你喂得最饱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让我帮你解解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