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裴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放下林枝枝的时候。林枝枝的泪还挂在脸上,她可怜兮兮的抓住裴言的衣襟。“言哥哥,把伤害小狼的人都乱棍打死。”裴言轻声安抚她,不知为何,脑海里全是崔知岁那张倔强的脸,和流不尽的泪。他心烦意乱,交代完府医后,不顾林枝枝的挽留,回府后第一次踏进了他正妻的院子。裴言来时,我正抱着安安的身体不肯撒手。小桃哭红了眼,见到裴言时,再也顾不得其他。“野狼本就野性难驯,为什么林枝枝非要把笼子打开让它出来透气!你们都是杀人凶手!”小桃哭得声嘶力竭,身体也因愤怒和悲伤而不停颤抖。裴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这才看清我怀中抱着的小小的人。安安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腹部有着明显的撕裂,露出了肠子。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孩子,瘫坐在一片血腥和狼藉中。原本还有些...
《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裴言放下林枝枝的时候。
林枝枝的泪还挂在脸上,她可怜兮兮的抓住裴言的衣襟。
“言哥哥,把伤害小狼的人都乱棍打死。”
裴言轻声安抚她,不知为何,脑海里全是崔知岁那张倔强的脸,和流不尽的泪。
他心烦意乱,交代完府医后,不顾林枝枝的挽留,回府后第一次踏进了他正妻的院子。
裴言来时,我正抱着安安的身体不肯撒手。
小桃哭红了眼,见到裴言时,再也顾不得其他。
“野狼本就野性难驯,为什么林枝枝非要把笼子打开让它出来透气!
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小桃哭得声嘶力竭,身体也因愤怒和悲伤而不停颤抖。
裴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这才看清我怀中抱着的小小的人。
安安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腹部有着明显的撕裂,露出了肠子。
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孩子,瘫坐在一片血腥和狼藉中。
原本还有些微弱的呼吸,在被裴言抱过去后,彻底没了动静。
在战场上见惯血腥的裴言,此时此刻,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后悔。
我呆滞的看着双手的鲜血,不明白,小小的安安,怎么会流这么多鲜血。
我缓缓回过神,抬头看到裴言。
声音不带一点起伏:“裴言,我们和离好吗。”
“放过我吧。”
裴言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心中空缺一大块。
他说:“知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孽种死了便死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盯着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裴言,安安就是你的亲生骨肉。”
“去年入冬,是我变卖嫁妆,赶往西北。
那日你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说的不错吧。”
“我的梳妆盒里,还有变卖嫁妆的条据。
婆母当日,也是亲眼见我走的。”
“裴言,你为了林枝枝,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裴言猛地跪下,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往日里对我的冰冷和从容早已荡然无存。
我抱回安安,蹭蹭安安圆溜溜的脑袋,眼中还残留着无限眷恋。
感受着安安还残留的体温。
安安,娘亲对不起你。
安安,娘亲带你回家。
我吩咐小桃,去崔府找爹娘,今日就回崔府。
裴言抓住我的裙摆,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知知,别走,等我查明真相,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裴言对上我充满讽刺的眼神,浑身一震。
“好啊,你现在就去掐死林枝枝的孩子,给我的孩子偿命。”
我平静的说出口,却让裴言大怒。
他猛地站起来,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悲怆。
“枝枝在西北的时候替我挡过剑,医师说她此生难以有孕!”
“枝枝有孕后,陪我从西北奔波到京都!”
“你也怀胎十月,知道身为人母的辛苦!”
“我怎么能让枝枝失去自己的孩子!”
“况且,那是我和枝枝唯一的孩子!”
我嘴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
想到裴言出征前的那一夜。
那时我和裴言已成亲一年,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婆母四处搜罗符水,我苦不堪言。
趁着红烛摇晃,我扑倒裴言。
在他怀中,脸红的不行,低声唤他:“裴郎。”
他退出我的身体,怜惜的抱着我,宛若世间珍宝。
“知知,此去西北,不知何时能平定战乱。”
“女子有孕太过辛苦,我不希望你太早就承担这些痛楚。”
他心疼林枝枝怀孕辛苦,那我呢。
我苦苦等候的丈夫,成为了别的女人的丈夫。
安安的父亲,连疼惜都不曾给过,就成为了其他孩子的父亲。
我将和离书扔到裴言面前。
“我早已去官府呈报备档,不是你们的裴家妇。”
“我不会原谅你的,安安也不会。”
裴言缓缓回过神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想说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我转身离去,他颤抖着起身,伸手想要留住我。
踉跄几步,又瞥见我冰冷的眼神。
他在大雨中,双腿下跪。
“我……我……”好一会,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雨中。
我回到了崔府,不再去想有关裴言的事情。
那日他为了镇压难民,私自调动京中的兵,已被圣上严惩。
夜里,我燃起火盆,给安安烧些衣物。
我的安安呀,似乎对这个世界不满意,陪伴我一个月,便回天上去了。
透过摇摆的火焰,我看到了裴言。
他双眼下垂,下巴出冒出青色胡渣,脸色憔悴不少。
见我往火盆里扔粉色衣裳,迟疑开口:“安安,是个女孩?”
我的动作一顿,摇头:“我只是不知道安安喜欢什么,万一他喜欢粉色呢。”
他拿起一旁的拨浪鼓,轻轻放进火盆。
“知知,林枝枝已经被我送走了,她的孩子也没留,能不能原谅我。”
我站起身,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裴言,你口中唤我的每一声知知,都让我无比恶心。”
裴言愣住,随后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
他嘴角有血溢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知,知岁,我不求你与我和好如初,但是,能不能别恨我。”
他虔诚的看着我,眼中尽是祈求。
“明灯三百,我求的是知岁平平安安。”
“祈缘树下,我求的是与知岁来世续缘。”
我嗤笑:“你也失约了,不是吗?”
裴言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第二日,裴言背着荆条,上身赤裸的跪在了崔府门口。
嘴里高呼着请罪。
我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拿着荆条,一下又一下的往裴言背上抽去。
周围围着一圈人指指点点。
可裴言依旧面不改色,一直注视着大门。
见到我的身影,他才面露欣喜。
我平静的注视着裴言,唤回了父亲。
“裴言,我说过了,除非一命换一命。”
然后关上了大门,断绝了裴言的视线。
裴言动作很快,他找上了林府。
可林府却告诉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当过妓子的女儿。
“谁不知道,言哥哥出征两年,你生下的孽种是一年前怀上的。”
“哦,对!
或者你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这样不用去死,嘻嘻。”
她搅了搅帕子,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是给我一个天大的恩赐。
满脸的天真无邪,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来找裴言的。”
我看着她帕子上的图案,和裴言丢给我的那块图案一模一样。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
他同我成亲前,数林枝枝最黏他。
吱叽一声,房门被打开。
裴言喘着气,一双眼睛黏在林枝枝身上,显然是跑过来的。
“言哥哥。”
他一把将林枝枝拥入怀中,狐疑的目光盯着我。
“崔知岁,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妄想对枝枝做什么。”
见如此小心林枝枝,我攥紧了手中的和离书。
“言哥哥,崔姐姐说有事找你。”
林枝枝躲在裴言怀中,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裴言一愣,随之想起了什么,冷漠的开口:“若是为了那孽种上族谱的事,大可不必。”
我诧异,想起来前几日,裴言给林枝枝孩子上了族谱。
那是他请人算好的黄道吉日。
当时老夫人也派人带我的安安去,只是我已打算准备和离,便没有让安安去。
“崔知岁,只有枝枝的孩子,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曾经错把鱼目当珍珠,让枝枝错过了我的爱那么久。”
“枝枝一年前不顾生死前往西北的时候,我才察觉自己的心意。”
“原来,我的心早就是枝枝的了。”
他看向林枝枝,眼神里的寒冰化开,是我曾经熟悉万分的无尽柔情。
“只有枝枝,才是我原本的妻。”
我咬紧牙关,呼吸放轻,不让眼中的泪流下,不敢相信。
我曾经深爱过这种男人。
他竟以为,那日的是林枝枝。
不知为何,裴言在接触到崔知岁通红的双眼时,心中一颤,感觉快要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找他的目的。
“裴言,我要和离。”
裴言一愣,看向我的目光变得琢磨不透。
他的手指不断摩擦,那是他思考惯有的动作。
怀中的林枝枝一喜。
裴言答应她,会给她该有的正室尊严和待遇。
可丝毫不提会休了崔知岁,八抬大轿迎娶她。
如今我愿意和离,她也可以当上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裴言冷笑,反问我:“崔知岁,你有什么胆子敢和我和离。”
“你独守空房两年,我没治你的红杏出墙之罪,已是留给你最大的体面,你还有什么胆量敢和我提条件?”
他双眼微红,语气也染上几分怒意。
看到他怀中林枝枝颦眉不满的神色,我心念一动。
“既然如此。”
“那我退让一步,你纳林姑娘为妾。”
裴言跨步上前,扬起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的脸上快速出现了一个红色巴掌印,可见下手之人力道之大。
随后,他坚定的语气掷下:“枝枝不可为妾。”
我颤抖的手抚过嘴角,是一抹鲜红的血。
裴言见状,不容置疑的目光有一丝乱了神。
他想安慰我,却又被林枝枝拉住,林枝枝如临大敌般看着我。
裴言嗫嚅着,还是冷漠的开了口:“崔知岁,你没有选择。”
“枝枝是大度的人,愿意接纳你的。”
这时,我院中的下人慌忙来报。
“不好了夫人,小公子,小公子被林姑娘带回来的野狼叼走了!”
“什么?”
我软了腿,快要站不住身的时候,裴言一把抓住了我。
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泪水在眼里打转,咬着牙追问:“安安呢,安安怎么样了。”
“那狼叼着小公子不放,已被打死,小公子,小公子,怕是撑不住了。”
“枝枝!”
裴言松开我,抱起晕倒的林枝枝,朝着外面跑去。
“快找府医!”
我倒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
林枝枝从西北带回来野狼,野性极大。
我呼吸急促,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
看着裴言的背影,大喊:“安安是你的亲骨肉啊!”
裴言脚步顿住,还是抱着林枝枝离去。
回到崔府,爹爹娘亲都心疼我受的苦。
府中不许提任何有关裴家的事情。
我也在慢慢治愈心中的伤。
只是安安的死,我必定要林枝枝和裴言付出代价。
我原本以为,我恨极了裴言。
可当关于他的痕迹又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心还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仿佛在提醒我,我曾经爱惨了这个男人,甚至为他不顾一切,前往战场。
晨曦初照,这里山间云雾缭绕。
夜幕降临,这里明月高悬。
我将安安安在在这座山上。
是长姐特地为我寻找的疗伤的好地方,我也在此处租下一处院子,打算小住一段时日,陪着安安。
翌日,打开房门的时候。
就看到院中的石桌上,放着宝糕斋的糕点。
那是京中最受欢迎的糕点。
包装精致的糕点还散发着微微热气,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
每日限售,刚成亲的那一年,裴言每每都会早早去排队。
然后惊喜般掏出糕点,“谁让我最疼我们知知了。”
小桃一脸晦气,“大早上的就撞鬼了。”
然后提起麻绳,连桌带糕一起扔出去。
夜晚,屋外星光点点。
我抬头望去,居然是一盏又一盏,接连不断的孔明灯。
数不胜数,声势浩大。
连小桃都被这一幕震惊,不可置信。
更不可置信的是,石桌又回到院中,桌上,还有一封信。
我抽出信纸,字迹微湿,还有股淡淡墨味,看得出来是刚写不久。
“乞巧佳节,祈缘树下见。”
小桃皱眉,“小姐,咱们去吗?”
我扔掉信纸,淡淡开口:“去。”
毕竟,我也有一个大惊喜给裴言。
祈缘树是京都有名的景点。
传言在树下祈缘的男女,可来世相见,再续前缘。
可笑,裴言居然想着和我再续前缘。
乌云蔽日,豆大的雨砸在伞上,宛若砸在我的心间的缺口,疼痛难耐。
已经离裴言约定的时候过去了三个时辰。
往日熙熙攘攘的小贩和游客都已不见,雨中,只有我和小桃二人。
就在我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
大雨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模糊身影。
裴言发丝凌乱,衣裳潮湿,撑着把油纸伞,微微喘气。
衣摆处,还有丝丝血迹。
裴言说:“府中有些事,耽误了时间。”
他上前一步,想握住我的手,“知知久等了。”
我了然:“是林枝枝的事情吧。”
裴言面露难色,不复以往提到林枝枝时的温柔神情。
我继续说:“你都调查清楚了,也知道,安安就是你的孩子。”
“那你打算如何为安安报仇?”
他面色陡然苍白,握住我的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侧。
那夜的人,到底是枝枝还是知知,其实很好调查,只是裴言不愿。
裴言摇头:“我没同意和离,知知依旧是我的妻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你见过枝枝的孩子吗?
那孩子生的圆润可爱,日后也会喊你一声母亲的。”
“崔知岁,别闹了好吗,我们回府,母亲也很想念你。”
“是吗。”
我轻声回答,嘴角依旧扬起没有温度的笑。
裴言啊裴言,幸好你一直确信林枝枝肚中的孩子是你的,不若然,这怎么能算是大惊喜呢。
裴言说那日的人林枝枝的时候,我便起了疑心。
拜托长姐去调查林枝枝,还真查出些端倪。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从小便形影不离。
林枝枝小时候把裴言看作是哥哥,长大了看作是丈夫。
奈何侯府的老夫人看不上林家小门小户。
便带着裴言,上崔府提亲。
裴言和我成亲之后,林枝枝心碎不已,写下书信,便离家出走。
她说,此生若是不能做言哥哥的妻子,便终身不嫁。
林枝枝走的第二日,就被下了药,卖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北。
先是在窑子停留了数月,然后被一庄稼汉赎出。
与那庄稼汉成亲后,在敌军扫荡的时候,把他推了出去,保住了一条性命。
后来裴言出征西北,林枝枝又闻声赶去,靠着裴言给的信物,找到了军营。
恰巧碰见我从军中出来。
她烧了我留下的书信,心一横,脱光衣服躺在了裴言身边。
那些逛窑子的男人,如今都变成了难民。
长姐寻来好些人,不少都是林枝枝曾经的恩客。
而林枝枝曾经的庄稼汉丈夫,才是最大的惊喜。
他那张圆润的脸和豆大的眼睛,和林枝枝的孩子,有七分相似。
看着裴言憔悴的脸,想必,已经有不少人,找上侯府了吧。
这时,侯府的下人冒雨赶来,神色焦急。
“侯爷,您快回府吧,那些人又来了。”
裴言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焦急,追问道:“枝枝呢,她有没有事?”
下人面露惊恐,战战兢兢:“他们,有的已经闯进夫人的院子了。”
裴言抓住下人的肩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枝枝若是有事,你们有几个脑袋掉的!。”
他一把牵过马匹,不顾大雨,利落地翻身上马,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我知道,他心中只有林枝枝的安危。
等我赶到侯府的时候,才明白是怎样的一片混乱。
难民已被镇压住,只是嘴里还在不停大声喊着:“我是枝枝姑娘的夫君,我是枝枝的夫君啊!!”
“我才是枝枝的夫君,我知道,我知道她大腿上有颗痣!”
而林枝枝浑身颤抖,眼神惊恐,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
她被裴言紧紧的抱在怀中,吓得不轻。
老夫人快要被气晕,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见我回来,又一拐杖抽我身上,指责我身为当家主母却对侯府不管不顾。
我笑得薄凉,直勾勾的盯着林枝枝的眼睛。
随后,小桃将庄稼汉带了进来。
林枝枝一见来人,就想挣脱裴言的怀抱。
“言哥哥,杀了他!
杀了他!”
小桃又将林枝枝的孩子抱了出来,众人皆静。
幼儿哭闹不止,到了庄稼汉怀中,却又安静下来。
庄稼汉将他和林枝枝的婚书拿了出来。
看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和白纸黑字的婚书,还有什么不明白。
裴言呆愣住,死死的盯着那庄稼汉的脸。
他泄了气,双手无力,放开了林枝枝。
林枝枝也被面前的一幕吓到,呆愣的坐在地上,泪水无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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