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后,研究团队找到了克制我体内药物的方法。
代价是用自己的血作为药引。
他高兴地把我抱起来转圈。
好像要放的不是他的血。
“我真的很高兴,有歌。”
“我曾无数次地想,要是你不在了,我也跟着你走。”
我捂住他的嘴。
“说的什么傻话。”
他认真地看着我。
“我也想体会一下,你为我流血的痛。”
我伸手抚平他的眉头。
相同的血型,相似的人生。
不同的人生阅历。
我以为注定无法相交的线,就这样交缠在了一起。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虽然不能恢复如初。
但是日常活动都没什么问题。
这一天吃过晚饭,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等待着秦望回家。
“叮铃铃——”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
他捧着一盆花,走进小院。
冷硬的声线掩不住雀跃的心情。
“有歌——,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