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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破产后完结文

裴言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妈……嘘。”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你想毁了他吗?”“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夏夏!如夏!”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

主角:裴言川余光   更新:2025-03-30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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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妈……嘘。”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你想毁了他吗?”“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夏夏!如夏!”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

《真千金破产后完结文》精彩片段

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

“妈……嘘。”

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

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

“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

“你想毁了他吗?”

“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

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

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

“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

“夏夏!

如夏!”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

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的天花板。

高烧不退引发重度肺炎,我差点没能活下来。

裴言川在我昏迷时被送去了寄宿学校,从此只有逢年过节,我们才能短暂地见上几面。

安安的离开,让我和裴言川都被杀死了一遍。

爸妈眼里微不足道的惩罚,封存了我们所有的曾经。

一句代表着亲密与保护的“哥哥”,此后十余年,我再也叫不出。

这晚混乱之后,我们彼此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我忙着跑业务组酒局,明里暗里做些小动作,在他疏忽的间隙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伸进公司的根基。

他忙着和宋家拉扯博弈,往来各种应酬,有时深夜晚归,带着一身头晕目眩的酒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碰面的时间愈发的少。

即便偶尔晚上在厨房相遇,也再没有过那次的一晌贪欢。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那么朴实无华,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上爬,感情永远排在钱和权力之后。

这个道理我知道,他知道,宋枝也知道。

所以当宋枝找上我想要聊聊时,我欣然同意。

信息为王的时代,朋友和敌人,都不是永恒的。

更何况,上次的事让我清楚地意识到,宋家急了。

俱乐部的私密包厢里,宋枝妆容精致,眼里却隐隐透着昂贵彩妆也掩盖不住的憔悴。

她比我预料中更焦躁。

宋枝见我来了,开门见山:“你想知道裴言川是怎么把你爸妈送进去的吗?”

“裴家的产业全落进了一个外人手里,裴如夏,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酒,抬眼似笑非笑,没接她的话。

“看来他真的把你逼急了。”

“宋枝,你以前可比现在沉稳多了。”

宋枝目光一暗。

她花了不少资源在裴言川身上下注,如今被套得连本都回不了,怎么能不急。

先开口的注定落下风,但宋家给她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

这一局如果赌输,她继承人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裴言川给你爸妈做的局很精妙,我为了防他一手,提前留了个小漏洞。”

“你是裴家的直系亲属,如果你出面,未必没有为你父母翻案、拿回公司的可能。”

宋枝没理会我的挑衅,语速极快,定定望着我。

“裴如夏,我了解你。

一旦有机会,你绝不可能甘愿屈居人下,白白把利益让给裴言川。”

“既然如此,和我合作,比他的对赌协议要快得多。”

我垂眼轻轻晃着酒杯,忽而笑了。

“我确实不想让裴言川多得什么好处,但有一件事,他办得让我很满意。”


我瞪大眼睛扭过头,惊得一时间居然没说出话。

“裴言川!

你……”我忽然闭嘴了。

他扛着我走出厨房,窗外月光洒落,照出他身上不正常的红。

裴言川的酒量很好,从不上脸。

他在深夜洗澡,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我依稀记得,他今晚的行程是宋家的酒会。

……宋枝啊宋枝,你怎么敢对他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怎么,说不出话了。”

裴言川把我扔到床上,低头嗓音发哑,眼里烧起压抑的野火。

“刚才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想跑了?”

“当然不想。”

我回过神,抬手勾住过往无数次梦境里出现的月亮。

用手指探进微湿的发间轻轻攥住……——然后猛地将他拉近。

我望进裴言川欲望和隐忍交缠的眼,在他耳畔轻轻笑着,说:“两年前没尝够的,现在补给我怎么样,哥哥?”

“裴如夏,我说了、别叫我哥。”

人生一大幸事,无非我渴望已久的月亮也想离我再近一些。

我好像在此刻明白了,为何白月光的杀伤力有那么大。

松木沉香与残存烈酒裹挟着我,却让我生出幸福的幻觉。

再大胆一点吧……再大胆一点,把这轮明月占为己有。

让他也染上我的色彩……直到朦胧的曦光洒落,我才蜷在裴言川怀里沉沉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轻柔的吻落在我额角,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轻得像一缕风。

“……哥哥在这里。”

细细数来,我不带任何挑衅目的、单纯叫裴言川“哥哥”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又或者说,在他背着爸妈频频照顾我被发现之后,我们的兄妹情谊就被一点、一点,拆成了细碎的灰。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十一岁的裴言川跪着,肩膀在父亲的阴影下越发显得单薄。

他陪我度过阁楼上惩罚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不是哥哥的错!

是我叫他……”啪!

“如夏!”

一巴掌又重又响,把我扇倒在地,额头撞在柜角,唇齿间涌上一片恶心的腥甜。

裴言川大吼着朝我冲过来,紧接着被佣人一把摁倒,动弹不得、睚眦欲裂。

妈妈施施然走过来,蹲下看了看我的伤口,又转向爸爸。

“还好,破不了相,继续吧。”

“趁现在还小好立规矩,长大了,翅膀就硬了。”

我被打得头脑昏沉,听到这些也只瑟缩了一下。

毕竟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直到安安被牵进来,懵懂地汪汪叫着跑向裴言川时,我心底才猛地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慌。

我仓皇抬头,只见裴言川死死把小白狗护在怀里,看向父亲的眼里满是哀求。

“爸爸……这条狗是给你向来听话、安安分分考进一中的奖励。”

“既然你都已经敢包庇妹妹,对爸妈说谎了,那奖励当然是不需要了。”

男人言辞轻慢,冷笑着提起狗项圈,一把将小白狗从裴言川怀里拽了出来。

然后当着我们的面,狠狠往地上一摔!

“不要!”

“安安!”

裴言川撕心裂肺地大吼,剧烈挣扎得双眼发红。

我止不住眼泪,手脚并用爬到安安边上,小白狗嘴里吐着血,轻声地呜呜叫着。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抱不住安安小小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爸爸……你打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撒谎了,求求你……求求你爸爸……救救安安……”
我和裴言川的关系,最初也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至少在八岁之前,我们的相处和寻常兄妹没有什么区别,时常打闹,也亲密无间。

以至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我们两个没有生在裴家,没有遇上那么一对愚蠢又疯魔的父母,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并肩站在阳光下,笑着闹着看花海飘荡、飞鸟成群。

可惜没有如果。

从爸妈攥着我的手,杀死了他亲手养大的小狗作为惩罚起,我就知道,我们再也没有那个阳光明媚的以后了。

烂泥里是开不出花的。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可我身上仍流着恶魔肮脏的血液。

永远也洗不清。

房间里的熏香很淡,和裴言川常用的古龙水是相似的风格。

沉稳如松,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我明明住在最陌生的地方,反倒睡了几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清晨,我慢悠悠地洗漱完下楼时,裴言川已经不在了。

管家把早餐端过来,简简单单的培根煎蛋配燕麦粥,另加一小把蓝莓和巧克力脆。

是我吃惯了的口味,连巧克力脆的牌子都一模一样。

——但裴言川不喜欢甜食,巧克力更是从来不碰的东西。

“先生说,把您送过来的那些人已经处理了,您吃完之后可以自行离开。”

我嗯了一声,心说他手脚挺快,倒是省了我的事。

但就这么离开,不是我的风格。

三两口简单快速地解决了早饭,我转向一旁毕恭毕敬的管家,笑盈盈地问道:“你们裴总平时这个点,在哪活动?”

我照着管家给的地址来到他们公司,电梯上到八楼。

或许是裴言川提前交代过什么,又或者我这张脸在业内还算有点辨识度,到了门口也没人拦我。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正当我斟酌着要不要敲门时,里面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言,我爸的意思是,既然你和宋家已经站在了一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不如……”这声音我熟悉得很。

我妈的远方表亲、宋家的继承人,宋枝。

小时候争成绩争老师,长大了抢生意抢男人,从小和我针锋相对、不死不休的宋枝。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宋家站到了一条船上?”

我高声问道,一把推开门走进。

我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两人,径直打破了里面融洽私密的氛围。

啧啧,顶级修罗场。

宋枝脸色变了一变,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裴如夏?

你怎么会……”我却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转而定定看向神色不明的裴言川,唇角笑意不改:“我以为你给裴家下套是私仇,没想到背后还有帮手。”

“这么瞒着我,是不是有点太伤人心了,哥哥?”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裴如夏。”

裴言川抬头回看我,嗓音冷淡依旧。

“不如你先数数,从小到大,我听过几次话?”

我哼笑一声,拉了把椅子和他面对面坐下,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吹散了热腾腾的雾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宋枝。

旁若无人的一杯茶喝完,我说:“裴言川,我们聊聊。”


“阿言……”宋枝再忍耐不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她已经在裴言川跟前待了快两个月,眼看着目的就快达成,却半路横插进来一个我。

她声音里的期盼太明显也太刻意,听得我眯起了眼,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

“宋叔那边的事我会说,你先回去。”

裴言川沉默半晌,回答丝毫不出我的预料。

他一向不喜欢看似柔弱无依、实则能把人绞杀致死的菟丝花,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宋枝注定要失望而归。

“可是……”她仍有些不甘心,想要挽留。

“宋枝。”

裴言川的声音骤然沉下几分,抬眼警告的意味愈发明显。

“我不是宋家的傀儡——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宋枝离开了,临走前看我的眼神愈发忌惮。

我视若无睹,心底不起一丝波澜。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

裴言川关上门,重新坐回我对面。

“你有十分钟。”

言下之意是,时间一到,我一样会被撵出去。

我不慌不忙地打开包,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到他桌上。

裴言川接过,刚一打开便顿住了,看我的目光愈发深邃。

他翻了几页,问道:“裴如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公司创立到现在只有两年,就算侥幸吞下了裴氏集团,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多可用的人。”

我慢条斯理地分析。

“如果你不想到手的产业白白流失大半,就必须要一个对裴氏了解深入,能力足够、又不会轻易背叛你的人来协助你管理。”

“我猜你和宋枝的来往也是为了这个,不是吗?”

“这个位置,让我来坐,比任何人都更合适。”

那份文件夹里的一张张、一页页,全是我在海外半年多的拓展成果。

——能让裴家原本的产业翻一倍的成果。

裴言川定定注视着我,说:“我不需要裴氏产出更多的收益,如果只维持原状,宋枝也可以做到。”

我笑了一声,开口越发笃定:“裴言川。”

“我站在这里,只有一个人。

而宋枝背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宋家。”

宋家的胃口,可比我要大得多。

一个小时后,我的文件夹里多了两份文件。

一份入职合同,一份对赌协议。

只要裴家的产业在我手里一路上涨,我就能够一点一点拿回原本的股份,拿回本该由我继承的东西。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不能更好了。

抢不到裴言川的人,至少还能抢到钱。

收拾完东西,我便准备告别。

“你现在住哪?”

临走之前,裴言川忽然问我。

“不知道,推荐个酒店?”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似的。

我似笑非笑地扭过头,瞥他一眼。

“房子头天被查封,第二天我就被绑你床上了,你指望我住哪?

你家?”

“……也不是不行。”

这下换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那天我和宋枝说的话,其实并不完整。

和裴言川的对赌协议,是我选择的最光明正大的一条路。

但不是唯一的路。

我走进鲜有人来的窄巷,敲开深处一家酒馆的小门。

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个U盘。

“都查到了,里面是前阵子宋裴两家来往的材料,你猜得一点没错。”

“最初确实是宋家的提议,想借裴言川的手给裴家挖坑,他们再当最后的那只黄雀。”

“但没想到裴言川人看着年轻,脑子比那些个老狐狸还精明。

宋家压根拿捏不住,到头来一个子儿都捞不进口袋。”

对方啧啧称奇,我接过材料,勾勾唇角。

“报酬打你账上了,之后有机会再合作。”

“得嘞!”

我一向习惯做两手准备。

比如在拿回家产的同时,想办法处理了随时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宋家。

再比如……借我手上这些材料和宋枝的话,套一套裴言川的把柄。

能被我捏住尾巴的合作伙伴,才最令人心安。

可我没想到的是,裴言川比我走得,更快一步。

我刚踏出小巷,便看见他站在转角处,不知等了多久。

四目相对,我沉默片刻,半开玩笑似的抬头。

“看来你离开裴家这两年,长进不少。”

我自以为的缜密,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裴言川没有回答我,只沉声开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如夏,现在的宋家,你不能动。”

我笑了,直直回望他,不退半步。

“那么你是想让我眼睁睁看着裴氏的产业,被你拱手让人吗?”

“宋家摸不清你的底细,不代表我也摸不清。”

“你想拖延时间跟他们周旋,但裴氏在你手下,赌得起吗!”

草草吞并裴氏已经让公司不堪重负,即便有我在旁弥补了人手上的空缺,原本资金链也只能堪堪撑起这么庞大的产业,容不下一点错漏。

他做出表面欣欣向荣的样子来迷惑宋家,让对方不敢妄动,从而争取更多的时间做资金周转。

但宋家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一天不拆,就随时都可能被火苗引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裴言川,宋家你不想动,可以。”

“但别拦着我的路。”

我要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裴如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言川攥住我的手腕,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字句。

“宋家百年根基,你现在和他们硬碰硬,就是找死!”

“你就那么在乎裴家的东西吗!

为了你爸妈的家产,可以连命都不要?!”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低吼出声。

“不是我爸妈的,是我的!”

“我忍了整整十六年才换来的东西,本就属于我!”

胸腔里无数情绪剧烈翻涌,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顷刻爆发,让我狼狈得发疯。

我抬头定定地望着他,一滴冰凉的泪顺着脸颊滚落。

“裴言川,我可以允许自己抓不住你……但我不允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裴言川怔愣在原地,我不等他回应,转身冲进了来往的人流。

只有能牢牢攥在掌心的东西,才是属于我的。

我不能让自己一无所有。

受伤的野兽一旦让步,面对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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