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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番外笔趣阁

温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冷淡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夹杂着男生小声的啜泣:“我不知道谢淮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连让我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温言又缓和了声线去安慰他:“别哭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替你做主的,让他给你道歉...谢淮,今天你必须...”她为了周延川出头,指责我的语气,像是根根细丝,将我整个心脏束缚,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我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馒头失踪了,我想要找到它。或许是我没那个勇气,又或许是我真的很担心馒头。馒头是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领养的流浪猫。那时候它才刚满月,左后腿被学校保安打伤了,温言于心不忍和我商量养它。这一养就是六七年。最近小区里面丢猫事件频发,万一它被有心人抓走……“我先去小区里面找找,你赶紧回来去它平时爱玩的...

主角:温言谢淮   更新:2025-03-30 1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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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温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淡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夹杂着男生小声的啜泣:“我不知道谢淮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连让我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温言又缓和了声线去安慰他:“别哭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替你做主的,让他给你道歉...谢淮,今天你必须...”她为了周延川出头,指责我的语气,像是根根细丝,将我整个心脏束缚,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我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馒头失踪了,我想要找到它。或许是我没那个勇气,又或许是我真的很担心馒头。馒头是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领养的流浪猫。那时候它才刚满月,左后腿被学校保安打伤了,温言于心不忍和我商量养它。这一养就是六七年。最近小区里面丢猫事件频发,万一它被有心人抓走……“我先去小区里面找找,你赶紧回来去它平时爱玩的...

《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冷淡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夹杂着男生小声的啜泣:“我不知道谢淮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连让我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温言又缓和了声线去安慰他:“别哭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替你做主的,让他给你道歉...谢淮,今天你必须...”她为了周延川出头,指责我的语气,像是根根细丝,将我整个心脏束缚,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我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馒头失踪了,我想要找到它。

或许是我没那个勇气,又或许是我真的很担心馒头。

馒头是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领养的流浪猫。

那时候它才刚满月,左后腿被学校保安打伤了,温言于心不忍和我商量养它。

这一养就是六七年。

最近小区里面丢猫事件频发,万一它被有心人抓走……“我先去小区里面找找,你赶紧回来去它平时爱玩的公园找!

周延川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我像是在逃避什么,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完这句话。

错过了温言那句:别找了。

我冒着大雨,像个疯子一样在小区里面扯着嗓子喊馒头。

倾盆而下的大雨将我淋成了落汤鸡,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弯着身子在灌木里面找了整整两个小时。

依旧无果。

就在我绝望之际,温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清醒,对了!

温言也在找,说不定她已经找到了!

只是我刚想接起,手机就没有电了。

我只好打着手电筒返回家里面。

“温言,是不是找到馒头了!”

我推开了门没有看见欢天喜地迎接我的馒头,倒是看见周延川噙着一双小狗般的眼睛,乖顺的坐在温言身边。

我的心瞬间比十二月的冬天还要寒冷。

温言起身隔开我望向他审视的目光,随手将桌子上的浴巾盖在我的头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周延川之前身上裹着的那条。

“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话都没有让我说完就冲出去了。

馒头没有事,之前小川对猫毛过敏,我就把它送养出去了,这件事还没有来得跟你说...”周延川也在旁白附和:“是呀,谢淮哥。

我一碰见猫毛,就呼吸不过来,所以学姐就说将它送出去。”

我躲在浴巾下,瑟缩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身体冷,心更冷。

凭什么?

凭什么把它送走?

因为一个外人过敏,就要让它离开自己的家?

温言话风一转,又开始说起周延川的事情:“馒头只是一只猫,以后我们再养一条就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赶紧给小川道歉!

他和宿舍其他人闹了矛盾,是我让他暂住在我们家的!

你有火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小男生算怎么个事?

谢淮,你一点也不懂得体谅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的孤苦无依!

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看不见温言的表情,但是她的语气愤懑笃定,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身前的女人,在此刻变得无比陌生。

我低着头,红着眼眶。

刚想开口反驳,喉痛处疼痛灼热,我才后知后觉,在外面淋了两个小时的大雨,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

没有听见我的回答,温言想掀开我的浴巾,被我反手挡了下去。

我的身体一晃,脑袋就一阵晕眩。

在两人的注视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主卧将门反锁。

晕过去前,我依稀听见温言砸门:“好!

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我们这段时间就先分开,等你想好什么时候道歉,我们再和好!”


那天她带着孝帕,跪在我旁边,给母亲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后来又陪我料理丧事的其他事宜,暂时让周延川回去了。

我没有阻止。

这些事情都是她本来该做的。

来吊唁的人很少,但是每一个人都夸我们是如此相配的一对,有个亲戚家的儿子还跟我咬耳朵:“谢淮哥,真是羡慕你,娶了个好老婆。

阿姨去世后,都是她陪你忙上忙下,还一点怨言也没有!”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衣服合不合身,婚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像忙碌的温言,回想起这些天她跟我说的话。

“谢淮,我和小川之前真的没有什么!

他是我的直系师弟,我本来就应该多照顾他一点,他和室友闹矛盾的时候哭着求我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一个小男孩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总不能让他桥洞吧?”

对于她的解释我不置可否。

街上那么多酒店不能住?

那么多出租房不能住?

非要把人往家里领?

甚至因为他,把馒头送走。

温言看我的表情冷淡,只能抬手扶额懊恼:“至于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们别离婚好不好,母亲不在了,我想照顾你。

如果你实在介意小川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的!”

只是她这些话还没有说多久,周延川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语气惊恐害怕:“学姐,我有个数据记录错了,后面的实验全毁了!

导师把我骂惨了,你说她会不会把我踢出项目小组?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学姐你快回来,帮我在导师面前说说好话吧,学姐....”挂完电话以后,温言纠结的看着我,犹豫着说:“谢淮,小川那边出了点事,如果拿不到毕业证,那他的人生后半辈子都会毁了。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除名,什么都不做。

我就回去几天,几天后再来找你。”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绪平静。

温言啊温言,他的人生是人生,难道我的人生就是浮萍草絮吗?

我没有再去找她,转身离开了这座城市。

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天,我谁也没有联系。

母亲事故的后续有警察在忙,我和温言离婚的事情我拜托了律师跟进。

我们之间的财产划分很简单,名下存款三百万,还有贷款的这套房子。

我告诉律师,希望在跟温言谈的时候,能把房子谈下来,存款给她。

在云南生活一周以后,我接到过两次温言的电话。

一次是她喝醉以后,身边估计都是实验室的老师和同学。

她们都知道最近我和她在闹离婚,纷纷替她劝我:“两个人过日子嘛,难免磕磕碰碰,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谢淮你回来和温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心结是打不开的。”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学姐最近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情,都快魔怔了。

做实验的时候老是不在状态,经常走神。

这次的实验课题很重要,要是学姐因为你的事情心绪不宁,毁了科研项目,那才是得不偿失,谢淮哥你就回来吧。”

我毫不留情的怼回去:“要是你们的另一半和别人暧昧不清,导致自己的亲人离世,也能好好聊聊的话,那我该称你们一句圣人。

过年过节都给你们送个忍者神龟当贺礼。”

...一次是中秋节,她打电话过来问我家里的一些证件放在哪里。

重要的东西我一直都是固定地方放的。

温言不会不知道。

她打电话过来无非是再次试探一下我的口风:“谢淮,这个婚我们是非离不可吗?”

我站在洱海边上,迎面送来一阵冷风,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很舒服。

此刻我的心情难得安宁,静静的听着。

“你走的这些天,我思考了很多。

是,我在处理周延川的事情上很没有分寸感,让你生气了。

但是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夹杂那些男女的肮脏事!

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很伤心。

可我们都没有能力改变,只有把握好当下,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前半生的每一天都有彼此的参与,我们甚至没有分开超过两个月!

在我父母去世时,在我拿到高校的博士生资格时,在我课题成功时,身边都有你的影子!

我不敢想象,今后没有你的日子。

所以,谢淮,算我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们别离婚。”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只是淡淡的问她:“流星好看吗?”

他那边静默一瞬,传来阵阵风声和她艰难的话语:“我不知道那时候你...温言,那天的事情我会记一辈子,我无法原谅你们,也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不会去找馒头,后面也不会出意外。

两条生命实在是厚重。

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很久以后,耳边才传来她的应答声:“好,我知道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很快,周延川脸色发白,汗珠顺着脸颊低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突然温言捂肚子,艰难求救。

“我的肚子好疼,可以帮我联系医生吗?”

只是声音细小如蚊,在记者们的质问声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等众人发现她大出血晕过去后,已经晚了。

现场的人着急忙慌把她送到了医院,但是孩子生出来以后情况很不乐观。

虽然足月了,但是母体气急,摔倒的时候旁边是二十公分的阶梯,孕肚着地。

孩子受了影响,急救三小时后还是去世了。

周延川那边也不好。

冲动的本校生集合在一起,其中一个学生格外崩溃,不顾保安的阻拦,和周延川扭打在一起:“我当初祈求你让你帮我一下,你转头就贴到了温言身边不理我!

那些千千个日夜努力换来的成绩,还不如你和温言睡一觉舒服!”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在一声声叫喊中,周延川被那个激动的男同学拿起烧杯砸坏了左眼。

学术男妲己事件过去三个月以后,网络上还是充斥着对周延川和温言两人的谩骂。

我将手中的证据一共分为两份。

一份是周延川温言学术作假,一份是当初周延川插足我婚姻和他以前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周延川真的恶心,高中的时候就为了成绩,私下去找数学老师补课。

然后就把数学老师睡了,这件事我们高中整个年级都知道!

学校把老师辞退了,他也转学了!

真是难为我们的当时的高三学生,那个老师还是教研组长,带了两个高考班!][我是隔壁学校的,当初他和老师的事情东窗事发,老师她老公找到他的时候还辩解是老师自愿的!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一路靠睡通关!]除了这些,我当初质问他的音频也在网络上疯传。

#当小三光荣#的话题也毫无疑问的霸榜热搜一周。

一时间,温言和周延川人人喊打喊骂。

解决完他们以后,我的整个心才正真的放松下来。

我把当初的那套房子卖了,五百六十万,还完贷款还剩下两百多万。

加上存款,足够我找个小镇躺平几年了。

这些年我没有刻意去打听他们两人的事情,但还是有相熟的人把他们的近况透过只言片语告诉我。

周延川得知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抱着襁褓的孩子连滴眼泪都没有流,就将他扔给温言。

就转身离开藏了起来,后来有人看见他出入过几次特殊场所后,就彻底没有了消息。

而温言则也是是被学校一同开除了学籍,实验室也不再接受她,据说她后面去当家教老师,学生知道她的事情告诉了家长,就再也没有家长敢再请她。

后来有一年清明的时候,我给母亲扫墓碑。

她的面前放了束菊花,馒头的小相前放了个玩具。

在绵绵细雨中离开的萧瑟背影像极了温言,我驻足良久,把菊花和玩具都扔了。

我的日子过得平静又安详,何必再和旧人旧事纠缠呢?


快十月的时候我离开了云南,去了江南的一个小村。

如我一直跟温言所说的,生命的厚重我承担不起。

如果一定要追根溯源的话,站在这条命运线的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

那个小村庄历史的气息很浓重,旧的建筑和人都在。

我没花费什么力气就打听到了周延川的家和小时候读过的高中。

之前我听温言提起这个学弟都是怎么可怜,怎么不容易。

但是事实却相反。

他从小到大,过得不要太好。

善于伪装的人,命运总会给他一些优待。

周延川接近温言也许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希望她成为自己学业的跳板,是他向上社交的工具。

他向来都是这么做的,每个阶段都找每个阶段的贵人。

等所有证据都找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才回去找了一趟温言,当面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和温言约在了楼下的一个咖啡厅。

时隔三个月再次见面,她满脸憔悴,推门进来时,带着满身寒气。

我们面对面坐在,明明半年前还是无比相爱的夫妻,现在却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条款变了,我不仅要房子,还要存款。

她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在看,转而把目光移向我。

忧伤的瞳孔泛着异色,里面复杂的情绪我不想探究。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我怀孕了,孩子是小川的...那天我跟你打电话以后,我就决定要找小川给你一个交待。

我本来是想找他问出当时领养馒头的同学,但是却发生了一些意外。

他当时正因为课题的事情在酒吧买醉,身边围了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在灌他酒,我就替他档了几瓶。”

接着她苦涩一笑,用力捏紧面前的咖啡杯:“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很差,小川带我回家以后,我们稀里糊涂就...再然后,我就怀孕了。”

“我知道。”

“什么?

你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正在和周延川高中同学见面的时候,温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通后,里面传来男女热情难耐的声音,在小镇的奶茶店里尤为尴尬。

“学姐你好厉害,不要急...学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坐在我对面的同学怒不可遏,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开骂:“这个狗东西,作风还是这样!

真是脸皮和年纪一起长!”

还得感谢这位同学,我得知了很多周延川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这也是我为什么我把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了改了。

之前他们两个人确实也没有越界,所以我觉得财产那么划分很公平。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不管我们之间关系是否破裂。

只要还没有离婚,温言的行为都属于婚内出轨。

存款和房子我都要。

我的东西一点一滴都不想便宜周延川。

这也是今天我为什么没有把温言约在家里谈,而是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

一想到他们在我的房子里做过的事情,我就感到万分恶心。

温言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

提起笔,拿起文件签了。

“结婚证和其他文件都带了吧?

我们现在去民证局吧。”

我率先起身走出去,等了好久温言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

离婚手续办理的很快,我们从民证局出来的时候,周延川已经等在了外面。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离婚也可以吗?”

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

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可以。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

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值得吗?

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

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

他的东西都还在。

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哥的那种类型衣服,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整天穿着这些衣服和已婚女士独处。

他什么心思,我知道。

还是没有忍住,拍了照片给温言发过去秋后算账。

哪知道照片发过去是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于是我又给她打电话,接通后耳边响起周延川的声音:“喂?

是谢淮哥吗?

学姐这会儿正在做实验,不方便接电话,但是她之前交代了我了。

要是你打电话过来不是道歉的,就让我别理你...”我冷声打断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想要来拿回你的东西,麻烦不要来我家。

出门左拐,去小区的垃圾桶里面找!”

我面无表情的按掉电话。

让我道歉,做梦!

过了一会儿,微信上有一个好友请求,是周延川。

[没关系喔!

反正那些衣服我都穿过了,学姐还夸我好看呢!

谢淮哥你想扔就扔吧!]我泄愤的把东西全部用大号的塑料袋装起来。

然后又用酒精将物品堆放过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只是擦着擦着,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温言曾经跟我说过。

她这个人喜欢循规蹈矩,喜欢一成不变。

她的世界很小,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

可是终究有些爱意随着时间飘散,在循规蹈矩和一成不变里,她默认第三人踏入他的世界。

一点一点的将我挤出去。

她的世界,还是两个人。

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周。

周延川每天都在更新他的朋友圈。

今天粗心大意,有组数据做错了,好在学姐没有骂我,只是说我是个糊涂鬼!

调皮.jpg晚上和导师吃饭,她和我谈起学姐读博的时候写了两篇高分SCI,又是崇拜学长的一天!

刚刚有点低血糖,学姐喂了我一颗糖果,很甜!

...温言随身携带糖果的习惯,还是因为我。

那时候是我的事业上升期,通过考核以后,除了月薪和年终奖翻倍以外,还额外有提成。

所以我忙起来经常不吃早饭。

有好几次都在医院醒来。

温言不管课题实验有多忙,总会抽出一小时的时间来我公司。

就为了看着我乖乖把饭吃了。

要是实在没有时间,走的时候就抓一把糖果,让我放在抽屉里。

“谢淮,房子我们会有的,家我们也会有的。

你不要拼了命的一样,熬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回忆至此,我盯着周延川的这条朋友发呆。

下一秒,冲出房间,将家里所有的糖果找出来丢进垃圾桶。

只是过了一会儿,又从垃圾桶把糖果捡起来撕开,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直到客厅里全是纸袋,双手都是白色的糖渍。

甜吗?

可为什么我觉得好苦。

太苦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母亲。

我费力把糖果全部咽下去:“妈,找到馒头了吗?”

“...你好,请问是姜艳女士的儿子吗?

您的母亲刚刚意外遇到车祸去世,麻烦你来一趟公安局...喂?

你还在听吗?”

我用力眨了眨双眼,麻木的点头。

急切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在停尸房见到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母亲。

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截牵引绳。

另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不停的脱罪:“我都跟她解释了,猫是我买的就是我的!

是她非要上来和我抢猫,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半路开过来一辆大货车?

真跟我没有关系...”后来我看了监控视频,货车开过来的时候,母亲下意识的将馒头护在怀里。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母亲和馒头被卷进车底。

馒头成了肉泥,母亲没了半边身子。

我的耳边响起嗡鸣声,意识在回忆与现实来回切换。

不管我怎么呼喊,如何哭泣。

躺在床上的母亲再也不会起来看我一眼。

我下意识的给温言打电话,蹲在地上机械的重复拨打的动作,崩溃又固执的念叨:“接电话啊,温言,求你接电话。”

我现在急需一个支柱,哪怕这个支柱,随时都会倒塌。

终于,她接了。

语气揶揄又嘲讽:“怎么?

想通了来道歉?

我告诉你晚了,除非你当面给小川说对不起...温言,我...学姐,你快看,我拍到了流星!

宇宙真是浪漫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那些没有说出的话,拐了一个弯,变成了另一句。

“温言,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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