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郎杜若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寿姑江郎杜若云全文》,由网络作家“江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夫大哥,劳驾稍等片刻,容我换身行头!”我话音刚落,便打开随行的布包袱,开始翻找衣物。这趟活计车夫大哥能赚上好几两银子,对我自然客气,闻言赶忙下了马车回避。不多时,我换妥当了,掀开车帘下来。此刻我已换上一身大红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霞帔,脚蹬一双红缎绣鞋,头上还覆着块红盖头,只不过为方便看路,并未完全垂下遮脸。车夫大哥直接看傻了眼:“姑娘,您这是要……办喜事?”我含笑点头:“是啊,正等着我拜堂呢!”车夫大哥又惊又有些不解:“怎地就姑娘一人?连个迎亲的轿子和吹打的都没有?”我笑得更甜了些:“我那夫君并非活人,没法亲自来迎亲!”“我的老天爷!”车夫大哥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爬上车辕,扬鞭赶马,转眼就跑得没影了。我按着雇主给的地址,很快在...
《寿姑江郎杜若云全文》精彩片段
“车夫大哥,劳驾稍等片刻,容我换身行头!”
我话音刚落,便打开随行的布包袱,开始翻找衣物。
这趟活计车夫大哥能赚上好几两银子,对我自然客气,闻言赶忙下了马车回避。
不多时,我换妥当了,掀开车帘下来。
此刻我已换上一身大红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霞帔,脚蹬一双红缎绣鞋,头上还覆着块红盖头,只不过为方便看路,并未完全垂下遮脸。
车夫大哥直接看傻了眼:“姑娘,您这是要……办喜事?”
我含笑点头:“是啊,正等着我拜堂呢!”
车夫大哥又惊又有些不解:“怎地就姑娘一人?
连个迎亲的轿子和吹打的都没有?”
我笑得更甜了些:“我那夫君并非活人,没法亲自来迎亲!”
“我的老天爷!”
车夫大哥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爬上车辕,扬鞭赶马,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我按着雇主给的地址,很快在村中一处气派的老宅院里,见到了先前托人传话的妇人。
妇人名唤宋春娥,年约五旬,一身绫罗绸缎,瞧着是个富贵人家,只是此刻满面愁容。
她身旁还立着位中年男子,宋春娥介绍说,那是沈万书,这宅院的主人,也是她那亡故儿子的父亲。
宋春娥仔细将我端详一番,随后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个笑容:“若云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我家千舟命薄,临去了倒有这等福气!”
沈万书也朝我颔首:“有劳若云姑娘了!”
我微微欠身:“二位言重了!
时辰不早,我们尽快开始吧,我先前嘱咐的东西可备妥了?”
宋春娥应道:“都备下了!”
她说着招了招手,立时便有下人提着一只精神抖擞的大红公鸡过来。
我打开包袱,取出早已备好的笔墨和红纸,向宋春娥细细问起她儿子的情形,姓名、年庚、生辰八字,以及是如何故去的。
宋春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时而垂泪,时而又露出些许追忆的笑意,显然对儿子的骤然离世悲痛万分。
待她说完,我心中已有了数:我即将过门的这位“夫君”名叫沈千舟,是沈万书的独子,年一十八,据说是位才学出众的读书人,生于壬午年八月二十三辰时三刻,死于突发的心疾。
我提笔蘸墨,在红纸上写下沈千舟的名讳与八字,随后将红纸贴在大公鸡的背上。
最后,这只大红公鸡便代替了沈千舟,与我一同行了拜堂大礼。
礼毕之后,宋春娥引着我往新房走去。
新房之内,自然是沈千舟的遗体在等着我。
宋春娥在门外停下脚步,语重心长地对我嘱咐:“若云,拜了堂你就是沈家的人了,婆母有话就直说了。
千舟这孩子自小专注学问,从未有过儿女情长,婆母求你,今夜好生待他,给他一个圆满!
婆母额外再给你加一百两银子!”
一听还有额外的赏钱,我随即应承:“婆母太客气了,您只管放心,我保准今夜让千舟哥哥做个最无憾的新郎官!
当然,您若实在体恤我们小辈,非要给二百两,媳妇自然更加用心!”
赏钱直接翻了一倍!
宋春娥大约也没料到我如此直白,一时有些发怔。
片刻后,她才点头道:“二百两就二百两,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早自有稳婆过来查验,若云可别想着蒙混过关!”
“婆母尽管放心,您要相信媳妇的本分!”
“婆母信你!”
宋春娥这才略显满意地转身离开,临走还体贴地替我掩上了房门。
等宋春娥走后,我这才转过身,开始打量这新房内的陈设。
沈万书也被眼前这景象骇得不轻,手里的灯笼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他心里发毛,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所以没跟着跑。
“好你个贱婢,居然没死……胆敢装神弄鬼骗我……嗷!”
不等他骂完,我猛地蹿起来,二话不说,对着他两腿中间那要命的地方便是狠狠一脚。
沈万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疼得当场弓成了虾米,蜷在地上抽搐,瞬间没了反抗之力。
我顺手抄起旁边的矮凳,对着沈万书的脑袋就用力砸了下去。
“杀千刀的!
老娘就想挣点辛苦银子,你他娘的居然想害死老娘!”
用凳子砸完仍不解气,我又冲着他那脆弱之处狠狠跺了两脚。
沈万书身子猛地一僵,这下彻底晕死过去了。
眼看两个恶人都躺平了,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萧卿逸冲我竖了个大拇指,眼神里明晃晃写着:姑娘,你可真够彪悍的!
等我们缓过劲儿来,找了粗麻绳把沈万书捆得结结实实。
可回头想去捆宋春娥的时候,却发现那女人竟然不见了。
真不知道她是刚才吓晕了自己醒过来溜了,还是压根就没晕,一直搁那儿装死呢。
要是后者,那这婆娘的心机可就深了去了!
不过眼下不是琢磨她的时候,赶紧报官才是正经事。
我从沈万书身上搜刮一番,除了个瘪钱袋,没找到能证明身份的腰牌什么的,只好先想办法通知官府。
衙役们很快就赶到了,一进门看见这屋里的惨状,也都吓了一大跳。
毕竟我们俩浑身是“血”,地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大男人。
捕快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惊天命案。
等我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解释清楚,带头的捕快大哥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惊奇和佩服。
“小娘子,真没看出来啊!
你们这法子可真够绝的!”
“不单自己逃出生天,还反手就把绑匪给擒了,有勇有谋,实在难得!”
最后,沈万书被套上枷锁,直接押送大牢。
他这辈子估计是得在牢里过了,至于那个逃跑的宋春娥,官府也发了海捕文书,她跑不了多远。
我跟着衙役去了趟衙门,录了详细的口供。
萧卿逸因为受了伤,被送去了城里的医馆疗伤。
只是在录口供的时候,负责记录的书吏板着脸通知我,沈万书给的那笔“彩礼”银子,属于不义之财,按律法必须全部上缴充公。
虽然心疼得直抽抽,但看着人家那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我只能忍痛把银票和碎银子都交了出去。
结果就是,忙活了大半夜,什么好处没捞着,反而白白搭进去一天功夫,还受了一场惊吓。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衙门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在街边的食摊上胡乱吃了碗热汤面垫了垫肚子,才回了暂住的客栈。
一进屋,我便对着空屋子把沈万书和宋春娥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才算出了口恶气。
过了几天,衙门那边派人传来了消息,说那个逃跑的宋春娥已经被抓捕归案了。
还说这对夫妇是江湖上流窜作案多年的悍匪,人称“雌雄双煞”,手上背负着好几桩大案。
而且还犯下过命案。
敢情我们之前待的那院子,根本就是他们杀了原主人,硬抢来的。
官府的人已经在院子里挖出了原主人的骸骨。
刚听完衙役传来的消息,正心有余悸呢,忽然听到有人敲我的房门。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萧卿逸!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长衫,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格外俊朗挺拔,那模样,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床边小几上点着两根大红蜡烛。
床头和床尾还立着一对纸人,脸蛋涂得红扑扑的。
这场景别人看了大概觉得瘆得慌。
可我见多了,早已没有感觉。
我自顾自抬脚往床边走。
总算要见到我这次的“丈夫”了,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这人看脸。
床上果真躺着个年轻男子。
他眼睛闭着,胸口也不动,一看便是个死人。
不过便算是闭着眼,也能看出他眉眼周正,脸部轮廓像刻出来似的,非常清俊。
而且鼻子又高又挺。
我没忍住,把手伸进他寿衣底下。
先摸到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汤婆子下面,是硬邦邦的腹肌。
我仔细摸了摸,还数了数。
啧,整整八块!
这身材,太顶了!
“沈千舟,初次见面,我叫杜若云,是来给你过寿的。”
“听说你连女人都没碰过,还真是个稀罕货!”
“接下来你可躺好了,我要开始干活了!”
沈千舟当然很听话,乖乖躺着不动。
废话,死人当然动不了。
我这么说就是给自己加戏,放松一下气氛。
怎么说我也是受人尊敬的寿姑,得敬业。
这会儿我已经成功说服自己,我就是新娘子。
沈千舟便是我丈夫,我想对他怎么做都可以。
“夫君,穿着衣衫睡觉不舒服,妻子我帮你脱掉可否?”
说完,我便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扒到一边去了。
很快他就光溜溜了。
“夫君皮肤真白,身材真好!”
“嚯!
人家说鼻子大的那地方就很厉害,这话果真没错呢!”
然后我也脱了自己身上的喜服,爬上床躺到他旁边。
“夫君,这里有被女人碰过吗?”
“这里呢?
还有这里?”
“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
他爹娘之前按我吩咐用汤婆子捂着,尸身现在还是软的。
摸起来除了比活人凉点,倒也不怎么僵硬。
接着,我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趴着。
这是流程需要。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我才把他重新翻过来,让他平躺好。
然后我跨坐到沈千舟的腰上。
突然,我眼睛一下瞪大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沈千舟的腰,主动向上挺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床头那俩纸扎人,不知何时竟悄悄扭过脸,看向了我这边。
它们正对着床,好像在等着看什么好戏……我忍着腿软赶紧翻身下来。
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口摸去……
我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萧卿逸笑着说:“你可是跟我拜过堂的娘子,我自然是来找你的。”
我听了这话有点懵。
萧卿逸却不管不顾,上前就抱住了我,低头便吻了下来:“那天晚上我动弹不得,是你主动,现在该轮到我了!”
一吻结束,萧卿逸对着我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不记得了?
我们以前见过的!
那时候我还不怎么会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隐约想起了点什么,惊讶道:“原来是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家伙?
你的病好了?”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京城外的一个大驿站里。
一位气质雍容的夫人带着她十岁左右的儿子萧卿逸,正在驿站大堂里等着换马。
半个月前,她听说京城有位名医擅治小儿呆症,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赶来求医。
这些年,为了儿子的病,她不知跑了多少地方,见了多少大夫。
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她儿子其实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已能读懂许多深奥书籍,教书先生都夸他是奇才。
要是他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开口说话该多好啊!
夫人嘱咐了儿子几句,叫他乖乖坐着别乱跑,她去去就回。
可等她回来,却发现儿子不见了。
她急忙找了一圈,才看见儿子正站在角落里,对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
夫人赶紧跑过去,一边把儿子往回拉,一边气得用手拍他屁股,眼泪也下来了:“娘叫你在那儿等着,你乱跑什么?
你连话都说不清楚,万一跑丢了,让娘去哪里找你啊?
你是不是要急死娘啊?”
萧卿逸挨了打也不哭,反而咧着嘴笑。
夫人看着心里更难受了,觉得儿子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等她停了手,却见儿子摊开手掌,里面是个小巧的蝶形发簪:“娘,好看!”
夫人一下子愣住了,接着又气又急:“好啊你,现在还学会拿别人的东西了!”
我见状连忙上前解释。
“夫人您误会了,这发簪是他拿糖人跟我换的,不是抢我的。”
“您儿子聪明着呢,您也教得很好!”
夫人听完,眼泪唰地便下来了,可哭着哭着又笑了。
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委屈,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句话给抚平了。
我看着那对母子走远,心里叹了口气。
那小少年长得是真俊俏,可惜不大爱说话,他娘带着这么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希望他以后能好起来吧!
他还有心跳!
我以为是搞错了,赶紧把耳朵贴到他心口上。
听着那虽然不强、但确实存在的心跳声,我终于确定了。
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死!
其实方才摸他身体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的。
按我推算,这人都“死”了快三个时辰了。
人死后一两个时辰内便会开始变硬,后面越来越僵,身体也会变凉。
便算是一直用汤婆子捂着,都这么久了,身体不可能还跟活人一样软乎乎的,还有弹性。
更不可能哪儿摸着都还有点温度。
这便说明,这个男人根本还没死透!
送去医馆怕是来不及了,半路没准就真咽气了,我决定试试师父教我的法子,看能不能把他救回来。
我一边揉搓他的身体活络气血,一边用自己的体温焐着他,时不时还得渡些阳气过去,救人要紧,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
再说我收了人家一大笔银子,救的又是个顶好看的郎君,怎么算都不亏。
手下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俊俏郎君猛地咳了几声,居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我惊喜交加,正想下地去告诉外头那对夫妻这个好消息,想来他们知道儿子没死,定会欢喜不已。
搞不好一高兴,还会再给我封个大红封呢。
谁知我脚刚沾地,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别出去,他们……他们不是好人!”
我一下愣住了,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你可是他们儿子,哪有爹娘会害自己孩子的?”
那郎君虚弱地靠着引枕坐起身,缓缓说道:“姑娘误会了,我并非他们的孩儿。”
“你不是沈千舟?”
“嗯,我叫萧卿逸,是萧文远的儿子!”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儿的头号富商?
那个富可敌国的萧文远?”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不对啊,你不是他们儿子,他们费这么大劲给你办冥婚图什么?”
萧卿逸苦笑一声:“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们向我爹勒索五百万两银子,我不肯就范,便被他们用湿布一层层蒙脸给活活憋死了。
他们找你来配冥婚,便想趁我刚死不久,让你怀上我的种,将来好拿孩子做文章,谋夺我萧家的家产!”
“若我没料错,姑娘你也走不了了,他们会把你囚在此处,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后……恐怕会杀人灭口!”
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全身一阵哆嗦:“他、他们要害我?”
萧卿逸道:“这是我之前尚未完全昏死时,偷听到的。”
我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怕得要死,我就是想赚点辛苦钱,哪晓得竟掉进了这种杀身陷阱里!
便是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宋春娥的声音。
“若云,怎么样了?
我儿可有回光返照的迹象?”
那声音吓得我脑子一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正慌着呢,宋春娥紧跟着又补了一句,这话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
“若云,我儿怎么坐起来了?”
我大惊失色。
她居然能瞧见萧卿逸坐起来了,莫非这屋里有什么窥视的门道不成?
但这念头很快被我打消了,真要是有,那对夫妇怕是早就冲进来了。
可她到底是怎么看见的?
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绝不能慌,不然今天我和萧卿逸都得死在这儿。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开口道:“夫人,是我把他扶起来的。
人死后头八个时辰,可能会有什么回光返照。
我想着让他坐起来,帮着那血往下走走。”
“您也知道,这毕竟是……我想着快点完事,为了让他给力些,扶他靠着床头坐着,好让血更快地往下走。”
宋春娥道:“原来是这样啊,若云不愧是做这行的,懂得多!”
听她信了,我暗暗松了口气,接着问道:“对了夫人,房门我从里面闩上了,窗子也掩着,您是怎么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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