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胶,以此胶与炭末、硝石粒相和,炼制,则火药之威大增。
想到上一世匈奴的动静,我的心高高扬起。
我急忙找出纸笔,可要落笔时却停住了。
这番推测,又有谁能信我?这世没有我的参与,听闻纪家终于松了口。
答应纪山庭娶宋瑶灼为侧妃。
等我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在纸上写下了谢灵渡的名字。
想起那双清眼,我不再犹豫。
?北境王府内,驿使低着头,对着眼前的高大身影道,“启禀世子,此番带回来的通骨草并不多。
行至金陵时,被谢家公子拦下了一部分。”
纪山庭冷哼,“不是说那谢家公子少时曾身患麻风,怎么现在也患上咳疾了?”御史不敢回话。
纪山庭沉了脸色。
通骨草并不名贵,哪怕被谢家拦去一部分也不是何损失。
但不知为何,他一听到谢家公子的名头,他就恼得慌。
分明平生并无交集,却又像隔着夺妻之恨一般。
“山庭,怎么沉着脸?”一身着红色的女子大步走来。
看见来人,纪山庭缓了脸色。
“瑶灼,你身子未好,怎么还出来?”宋瑶灼展颜一笑,“过几日便是我们成婚之日,我心中激动便坐不住了。”
听闻于此,纪山庭也露出一个笑。
那日瑶灼负气而去,他寻她跌落山崖。
醒来时听说他撕心裂肺喊她名字,闻者动容。
连一向冷硬的父亲也终于松了口。
多年夙愿成真,他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但是隐约中,却好似忘了什么。
那种感觉不似大雪崩塌般惹人心碎。
只不过是像,一只春梅换了时节,再也不会开在冬日里那样遗憾罢了。
他细细的想着,竟出了神。
13北境破了。
这消息同翠陵的那场雪来得一样毫无征兆。
阿蛮嘟着嘴,“街上全是玩疯了的人,跟没见过雪一样。”
我扇着小火炉,为她倒了一杯热乳茶。
“南乡鲜少落雪,大家自然稀奇。
咦,皮猴子阿蛮今日怎么没去凑热闹?”
她搓搓手,“不知为何,分明我也鲜少见下雪,却总觉得厌烦透了一般。”
我顿住。
上一世的阿蛮陪着我同样困于那雪乡多年。
为了护我,她从爱嬉闹的小丫头成长为持重有方的大嬷嬷。
那场前世的雪烙印太重,都在我们的身上刻下了痕迹。
我回过神来,“怎么没见春花?
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