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玻璃杯的杯底都被我捂热了,也没听到门那头传来什么声音。
“什么破门,隔音效果这么好的?
难道回房了?”
“喂!
你是干什么的!”
完球,偷听太认真,完全没留意对门有人出来。
我撒腿就要往楼梯跑,哪知对门那女生飙得很,几个跨步上前,死命扯住我衣服不放。
“来人啊!
有小偷来蹲点,快来人帮忙啊!”
“快来人啊!
小偷要跑啦!”
好不容易把那女生挣开,楼里已经冒出来三三两两的住户,抄着家伙把楼道堵死了。
动静越来越大,谢大嘴跟她老公也出来了,认出我来时,她一脸的不敢置信。
警察查到我跟谢大嘴跟了一路,对我展开盘问。
这几天下来我也是累了,索性把进入循环的事一股脑都跟警察说了。
他们听完后面面相觑,然后板着脸语重心长对我说:“你如果不说实话我们没办法帮你,知道吗?”
07我认定谢翠就是逃出循环的关键人物。
于是,晨会上我捅破她给我们画假饼的事,同事几人都不干了,跟谢翠大闹起来。
奖金的事一下子传遍整个公司,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坐不住了,纷纷堵在老板办公室外讨要说法,最后甚至惊动了警察和劳动局。
我以为通过谢翠去揭发老板的缺德行径,就是我进入循环的主线任务。
满心满眼计划着出去后联合同事们一起去劳动局搞仲裁。
然而一觉醒来后,我的期望再一次落空。
我不死心,又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去推进这件事。
温和的、折中的、激烈的,全都试过了,一律行不通。
“我出不去了!”
这一认知,让脑子里勉强拴住我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
进入循环的第二十三天,我彻底崩溃了。
办公室里所有能看见的东西,无一例外全被我砸烂。
同事们都以为我疯了,报警的报警,闪躲的闪躲。
手掌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到,一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
我失魂般盯着被血浸润的手掌,也不知怎的竟感觉不到痛了。
汹涌而出的眼泪一滴又一滴滴进血里,然后混着血水又“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
突然,一双细长的手臂从背后伸出,轻柔地把我拥抱住。
“姐妹,砸完是不是开心多了,没事的,这破班以后咱再也不用上了。”
是姗姗,我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