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岂是你敢肖想的!苓儿你误会了,苏涣不是歹人。”
我上前握住竹苓发抖的双手,安抚她放下手中的锅铲,“他真的是我父亲的朋友。”
明明自己也是个小丫头,却总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
“当真?”
竹苓狐疑地打量着苏涣,从发饰到衣襟,从玉佩到佩剑,苏涣衣着不凡,腰间玉佩品质上乘,就连那把佩剑的出处肯定也不简单。
竹苓将我拉到疱屋,确定苏涣听不到我二人谈话后,然后小声跟我说:“元姑娘,苏涣公子当真是你父亲的朋友?”
都怪我方才心急口快,苏涣最多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会是我父亲的朋友呢,无论怎么想都不合常理。
“其实,他是我父亲的朋友的儿子,四舍五入也算是我父亲的朋友吧。”
我紧张地盯着竹苓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同房间内的空气般被冻住。
“原来是这样!
误会一场!”
直到她重新浮上笑颜,胸口的大石才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