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厅接水,蓝牙断开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他们的讥讽。
“山哥,还不和那个土老帽分手?
向萱哪里不比那个孤儿好?”
一个娇媚的女声传来:“别为难萧山哥哥了,萧山哥哥善良,见不得她无家可归。”
萧山十分不耐:“别催了,谁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叶栀在一起?
等我圈点钱,就踹了她。”
我面色不变地听着他们之间的调笑,只是拿着水杯的手越来越紧。
刚想告诉萧山的好消息,硬生生被我憋了回去。
1我故意放重了脚步,萧山清了清嗓子示意朋友安静。
我也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刷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萧山终于合上了电脑,转身看向了我,状似不经意地发问:“栀栀,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买我喜欢的那双球鞋?”
萧山也并非第一次向我提出要求,我习以为常地回复:“等月末发工资的吧。”
其实萧山毕了业就进入了一家不错的公司工作,现在已然是一名主管了。
我也不赖,月初刚跳槽到本地的龙头企业林氏,也拿着可观的收入。
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作风,和他同居的日子里大大小小的开销都由我来承担。
今天早上刚到公司,总裁便来到我的工位旁。
我脑子轰鸣一下,心想着怎么刚上半个月班就摊上事了呢?
晕晕乎乎被带到医院,手中拿着与林氏董事长林谦的亲子鉴定结果的那一刻我彻底懵逼了。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被鉴定人林谦是被鉴定人叶栀的生物学父亲。”
我就那样茫然地被总裁带上了车,茫然地进了林家老宅,茫然地被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拥入怀中。
反应过来后,我也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和大家相拥而泣,只是乖巧地喊人。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原以为我在这世上除了萧山以外算是孤身一人了。
我不由得感到惊奇,我竟然还能在世上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2我的生物学父亲向整个林家介绍了我。
原谅我用如此生疏的称呼,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父母亲的身影,也是因此“爸爸妈妈”这个词语对我来说十分拗口。
这也是萧山和他的朋友叫我孤儿的原因。
与林家人闲谈,他们得知我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后都很心疼。
我倒觉得无所谓,院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