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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洋洋洒洒一篇《六国论》,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我将“秦”换作“北狄”,将“六国”暗指“大夏与某些心怀叵测之人”。
借古讽今,剖析利害,将北狄的狼子野心和萧衍等人的短视愚蠢,揭露得淋漓尽致。
殿内鸦雀无声。
北狄使者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额头冷汗涔涔。
萧衍和那几位老臣更是面如土色,惊惧交加。
皇帝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赞赏与深思。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报:“报——!
截获北狄密探,搜出东宫与北狄勾结之密信!”
一名玄甲卫捧着一卷盖有东宫私印的密信,快步呈上。
铁证如山!
萧衍瞬间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北狄使者更是惊恐万状,想要辩解,却在谢珩冰冷的注视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帝龙颜大怒:“将萧衍打入天牢!
北狄使团,驱逐出境,永不许踏入大夏半步!”
一场精心策划的合纵离间之计,被我一篇《六国论》和一封提前截获的密信,彻底粉碎。
危机看似解除,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萧衍虽倒,但北狄的野心绝不会就此罢休。
边境,才是真正的战场。
果然,不出半月,北狄撕毁盟约,集结大军,兵临城下,点名要谢珩的人头。
战报雪片般飞入京城。
谢珩临危受命,再次披甲执锐,奔赴边关。
临行前夜,月色如水。
他站在我窗前,玄甲未卸,身姿挺拔如旧,只是眉宇间染上了烽火的凝重。
“此去,不知何时能归。”
他声音低沉。
“我等你。”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
他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紫檀木匣,递给我:“若……若我回不来……”我打断他:“你会回来的。”
我打开木匣,里面并非什么珍宝,而是一沓厚厚的图纸,上面绘制着各种奇特的机械构造和化学配方。
“这是……”我瞳孔微缩。
“我早年偶然所得,其中记载了一种名为‘火药’之物,威力巨大,或可用于守城。”
谢珩解释道,“但我钻研多年,始终未能完全破解其配比和制法。
此物凶险,本不欲示人,但如今……”火药!
我脑海中关于医典和杂记的记忆瞬间翻涌。
前世读过的某本残缺古籍中,恰好记载过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