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闻舒！”
许泽言用力拍门，“那些照片是假的，我和白沐颜什么都没有！
你听我解释！”
照片？
闻舒愣住了。
许母给她看的照片，许泽言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照片的事？”
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门外安静了一秒。
“白沐颜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了。
她说我妈找过你，还给你看了些伪造的照片。
舒舒，开门好吗？”
闻舒的大脑一片混乱。
母亲的手术、米兰的工作、许母的威胁、白沐颜的突然坦白、许泽言的解释……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我需要时间……一个人想想。”
她最终说道。
“至少让我看看你。”
许泽言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很担心你。”
闻舒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许泽言看起来憔悴不堪，眼睛布满血丝。
他伸手想抱她，但闻舒后退了一步。
“那些照片……全是假的。”
许泽言急切地说，“我发誓我从没向白沐颜求过婚。
那是我表姐的订婚宴，我和白沐颜只是碰巧坐在一起。”
闻舒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心中的坚冰稍稍融化。
但许母的话仍在耳边回响：婚姻是两家人的事，而她现在只会是他的累赘……“泽言，”她轻声说，“也许你妈妈是对的。
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许泽言的表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你在说什么？
就因为那些谎言？”
“不只是这个。”
闻舒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米兰设计学院接收了我的申请，我可能要去留学。”
一阵沉默。
许泽言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就走。”
“去多久？”
“至少……两年。”
又是一阵沉默，闻舒能感觉到许泽言的呼吸变得沉重。
许泽言往前走了一步：“舒舒，我可以等你，两年而已。”
闻舒没有回答。
她不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母亲的病情、巨额医疗费、许母的反对、万里的距离……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许泽言双手搂着闻舒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那么不相信我们的感情，不相信我吗？”
闻舒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说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最近太累了。
刺耳的电话铃声在深夜响起，闻舒从混沌的睡梦中惊醒。
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