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花瓣，丢进了泥泞。
他低声道：“你是苏婉，对吧？”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急切。
她愣住，手指微微一抖，烟灰掉在地上。
她低头掩饰，低声道：“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小婉。”
说完，她转身去拿酒瓶，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
李昊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低声道：“苏婉，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怒意，也带着一丝疼惜。
包厢里的人没注意他们的对话，老王搂着一个女孩唱得起劲，音响声盖住了李昊的低吼。
苏婉转过身，端着酒杯走过来，低声道：“先生，喝酒吧，别问了。”
她把杯子递到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杯沿上还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李昊接过杯子，盯着她，低声道：“苏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
苏婉的笑容僵住，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掩去。
她冷笑：“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个陪酒的，哪有什么过去？”
她说完，转身去点歌，可手指却抖得按错了键。
李昊看着她的背影，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想起高中时，她站在讲台上念英语，声音清脆得像山泉；想起她帮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橡皮，笑得温柔又明媚。
可现在，她站在这里，穿着廉价的裙子，陪着笑，像个陌生人。
“昊哥，你看上这个了？”
老王醉醺醺地凑过来，指着苏婉笑，“她长得不错，点她陪你唱一首！”
李昊没理他，直接起身，走过去，低声道：“苏婉，我点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
苏婉愣了一下，转身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低声道：“好，先生想听什么？”
她的语气疏离，像在拉开距离。
李昊指着屏幕，低声道：“就这首，《那些花儿》。”
苏婉拿起麦克风，手指微微发抖，唱了起来：“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像在唱自己的故事。
李昊盯着她，眼眶发热，低声道：“苏婉，你还记得这首歌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期待。
苏婉唱到一半，声音突然断了，她低头掩饰，低声道：“先生，我嗓子不好，换一首吧。”
她转身去换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