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过得这般惨。
方荞总是坐在屋子里傻傻地看着我挨打,杜欢年一般见对方打得差不多了,就泼一盆水出来,泼到刘禾禾的脚下。
刘禾禾每次都避之不及,张嘴就骂“你个外来种,你有什么资格泼老娘水?
你给我出来,我不打你,我跟你姓!”
杜欢年冷冷地看着她“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
再得寸进尺,小心我告诉她爹,到时候闹得不好看,就是你们大人的事情了!”
刘禾禾每次都说不过杜欢年,我每次看着他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刘禾禾想进屋揍杜欢年,但是方荞起身了。
刘禾禾是有点怕这个黑面皮的女人。
刘禾禾觉得方荞脑子多少有点毛病,毕竟多少次夜里听到方荞像鬼一般在哭泣。
王仁富因为家里多了人吃饭,日常下地干活好像也有点不够养活这么多人,王仁富增加了去城里干活的额外进项。
爹不管娘不爱的日子,我过了十年。
我十三岁了,杜欢年十五岁。
我因为营养不良,长得跟个豆芽菜一样。
就这样,我也忘不了,那个雷雨翻滚的下午。
我在山坡上割喂羊的草,家里钱不多,我只读了六年级就没读了,只认识几个字,原本是想出门打工去的,但是年纪太小了,又瘦瘦巴巴的,没有人要。
村里面有个浑身臭烘烘的死老头。
他趁我弯腰割草的时候,一把按住了我,一双脏手摸到我的身上。
我当时被恐慌笼住了头脑,害怕都喊不出来声。
眼睛瞪得死大。
我不知道这是要发生什么,只知道我很害怕。
死老头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准备脱裤子。
一阵乌云翻滚,一道闪电闪过天空。
一个瘦弱的身影挥锹,死老头这回真死了。
鲜血洒在我的脸上,我大脑一片空白。
雨水打在我的脸上,视线模糊了。
但是我听见杜欢年在我耳边喊:王豆花!
王豆花!
死老头是村里面一村霸的爹,当人发现死老头的时候,我和杜欢年躲进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山洞里。
待警察找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快冻得要死了。
村霸把杜欢年告上了法庭,说杜欢年故意杀人。
杜欢年被关起来了。
王豆花在警察厅外面一直巴巴地看着,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王豆花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好相处的女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