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时间,一出来我们很快就报警了。”
报警3分钟后,来电了。
我又审问了马永兴,这个看着比家属还激动的年级主任。
“警察同志,你不能把我拘在这里呀,我可是要去抓凶手的。”
明明只有50岁,可是两鬓就已发白,我深知教育大省高中老师的辛苦,想必这位老师也是为教育事业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心血。
“老师你放心,我们只是正常履行程序而已,等审讯完毕,没什么事会把你安全送回的。”
年少时我是个天天上课睡觉翻墙去网吧的不良学生,经常被这样的中年男教师逮住一顿臭骂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我面对无数死刑犯临危不惧的勇气,在这一刻竟然退缩了,长大了还是改不了怕老师的毛病。
我清清嗓子尽量使自己保持正常的工作状态:“现在我们来进行审问,只是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你可以把当时发生的事情描述一下吗?”
马永兴的供词和女老师的基本符合,马永兴在走廊中途遇见了女老师,女老师打着手电筒在玩手机,两人都是要去校长办公室送资料,所以刚好一块去了。
女老师因为害怕只是待在门口,而年级主任进去两分钟又出来了。
两人只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是:马永兴说自己进去的时候摸了气息,当时已经没有脉搏。
女老师认为自己看到校长动了一下,那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呢?
我又回到女老师这里:“你确定当时校长确实动了吗?”
女老师披头散发,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刷,从一幅精美的油画变成了素描,她看着精神状态很不好,可能被吓的不轻。
“当时办公室很黑,校长人躺在地上,我只是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的,好像是动了,但是我也不敢太确定,可能是太害怕造成的错觉,毕竟当时条件确实有限。”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女老师太年轻,受到刺激眼花也是正常的。
02后半夜的时候,指纹对比结果出来了,两位老师的指纹均不在,我为两位老师松了一口气。
但是又忧愁起来了,这样的话,这个案子就变得复杂了,凶手到底是谁呢?
我和队友小杨一块将两位老师送回了学校,下车的时候马主任语重心长地拉着我的手交代道:“警察同志,我们校长那可是为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