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床头台灯。
他不理会,径直走到我面前:“还认得这个吗?”
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上一道弯曲的疤痕。
我曾在那个疤上落下无数吻。
“你当年说这道疤像月亮,现在它属于明玥了。”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
“恭喜,你找到了更好的女人。”
我压抑着颤抖。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出去!
否则我报警!”
他沉默几秒,突然凑近:“你的药量加重了,贺凛给你开的?”
我一愣:“你调查我?”
“我只是好奇,”他冷笑,“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我笑出声:“你现在才想知道答案?
晚了。”
他离开后,我整夜未眠。
公寓变成了牢笼,我必须尽快摆脱困境。
第二天,我联系了五年没碰的人脉,重回职场。
面试那天,我穿着最正式的套装,却在会议室门口僵住——主面试官是贺凛,陆氏集团最大竞争对手的CEO。
“林总监,久仰。”
他扫视我的简历,“五年前你放弃高管职位,理由是什么?”
“个人原因。”
“自恋的女人总认为分手是世界末日,”他冷笑,“你的方案像你人一样——苍白无趣。”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我的手指攥紧文件夹:“贺总如果请我来就为了羞辱,那我先告辞。”
“站住,”他叫住我,“明天上班,法务部需要你这种狠角色。”
一周后,我发现书房墙上的装饰画位置偏移,背后隐藏着微型摄像头。
我迅速检查整个公寓,找到三个监控设备。
调取影像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滞——陆沉渊曾在深夜进入我房间,静静看着熟睡的我。
录像里,他轻抚我的脸颊,无声落泪,但天亮前又恢复冷漠面具。
我正困惑于这反常表现,苏明玥突然闯入我房间,扔下一份文件。
“孕检单,十周。”
她得意洋洋,“沉渊说这孩子碍事,除非你消失,否则他会逼我打掉。”
“所以?”
“你离开北京,我就留下孩子。”
她威胁道,“否则我告诉媒体,你因嫉妒骚扰孕妇。”
我拿起手机,屏幕已亮着录音界面:“陆太太,敲诈判三年,要不要试试?”
她脸色骤变:“你!”
“滚出我的房子,否则视频发媒体。”
我平静地打开门,“顺便告诉陆沉渊,游戏才刚开始。”
她摔门而去,我靠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