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皆是灼华的算计。
“封印只有主人能破,而麒麟乃上古神兽,非你我协同才有致胜的可能,奴婢是见了同心契,才想冒险赌上一回,当时奴婢就隐在门外,断不会让您……”灼华在身下叩首。
“恭迎冥尊归位,奴婢万死不辞!”
我惊于她的残忍,更怒其算计,紧盯着她颈上的黑莲花印记——那是我随时可以要她命的主奴契。
可百世轮回,恍然如梦,杀了灼华,还有何人听我述说委屈?
最终,我只是挥袖掀起一阵罡风:“回去再和你算账。”
…………火焰渐熄,霄澜苍白的指尖正在凝结雪衫,可只捏出了一闪而过的火星。
浊气凝成的触须突然缠住他手腕,我听见自己声音淬着冰:“羞什么,神君这副玉体,早被蝼蚁在山洞里当窑姐尝遍了吧?”
他眼尾飞红更甚,索性放弃:“总比看着你在轮回里被践踏......”话音在浊气勒住他的脖颈时,戛然而止。
我盯着他心口那枚蚀骨的梅花钉,黑气正蚕食着新生的血肉。
“这就是所谓的寒疾,老头的新刑具?”
指尖尚未触及,滚烫的手腕已将我钳住:“习惯了,灵窍已穿,拔不出的。”
“谁要帮你!”
我甩开他时,同心契在腕间灼出一圈红痕。
这个把我送上诛神台的混蛋,竟学会了用蛇鳞骗婚。
可迟来的守护与深情,就像冷掉的桂花糕,我不稀罕。
他忽然抚上我灵台,灼热的气息裹着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