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警察的呵斥声:“封锁现场!
所有人不许动!”
姜晚棠突然尖叫起来:“不是我!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我冷笑,俯身捡起那支注射器,在警察破门而入的瞬间,将它塞进傅砚辞手里。
“傅总,”我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你最好别死得太快。”
——我要他活着,亲眼看着这场复仇的终局。
三小时后,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我坐在长桌尽头,指尖轻敲桌面,面前是一份刚刚送到的尸检报告。
死者:陈明(傅家私人医生) 死因:神经毒素中毒,与傅砚辞所中毒素一致报告最后一页,附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产房外,傅家老太爷正将一叠钞票塞进陈明手里。
而照片角落,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婴儿,满脸泪痕。
——那是我母亲。
“沈小姐。”
傅氏集团的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恭敬却冰冷,“傅总昏迷前签署了这份协议,将名下30%的股份暂时转移到您名下。”
我挑眉,接过文件。
——傅砚辞在赌。
赌我会不会趁机吞掉傅氏,赌我够不够狠,敢不敢和他玩到底。
我轻笑,提笔在文件上签下名字,随后将笔丢到律师面前。
“告诉傅砚辞,”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游戏才刚刚开始。”
深夜,医院VIP病房。
傅砚辞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可那双眼睛却清醒得可怕。
我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瓶红酒,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听说傅总醒了?”
我晃着酒杯,笑意不达眼底,“真遗憾,我还以为能直接继承遗产呢。”
傅砚辞低笑,嗓音沙哑:“沈小姐这么急着当寡妇?”
我走到床边,俯身,酒杯抵在他唇边。
“喝一杯?”
他盯着我,没动。
我轻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随后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
傅砚辞喉结滚动,咽下那口酒,眼底暗潮汹涌。
“沈昭意,”他喘息着,指尖擦过我的唇角,“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垂眸,指尖划过他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
“我要傅家血债血偿。”
“我要姜晚棠生不如死。”
“我要陆明煊跪着求饶。”
“至于你……”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傅砚辞,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