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是会笑着夸奖女儿,并小心翼翼地帮女儿收藏这些宝藏。
这温馨的画面却让我感到一丝烦躁,于是我也进入海里,一个人静静地漂在水面上,闭上眼睛,任由海水轻柔地拥抱着我,试图放空自己。
吴霜露却突然偷袭,用海水泼了我一脸。
我慌忙起身,反击回去。
就这样打闹到天色渐晚,我和吴霜露筋疲力尽,踏上沙滩准备回酒店休息。
就在这时,那家三口开始燃放烟花。
花火忽明忽暗的照在他们满是笑容的脸上。
“其实你一点都不难过,对吧。”
,她笃定的说道。
我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哪有双亲去世了不难过的,我只是哭够了。”
说完,我便像逃避什么似的匆匆回了酒店,也没有心思留意她是否跟在我身后。
3泡在浴缸里,我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和大海,终于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悲伤难过的情绪。
双亲的离世好像只是一种单纯的枷锁,我不得不努力做出悲伤的表情去处理后事。
而逃离了那个压抑的葬礼后,我更多的感受到的是解脱。
陈北疆发来了消息,告诉我他对外说我悲痛难忍身体吃不消,医生医嘱是好好休息帮我圆过去了,让我不用管这些,好好放松。
我满腹疑问,想打个电话过去询问什么情况。
正好吴霜露带着晚餐回来。
我随手打开一罐啤酒,感受到冰凉的气泡充斥在口腔和胃里,终于忍不住开口:“是他安排你来的,对吗?”
吴霜露并没有装作不知道我说的谁,她也同样打开了一罐啤酒,轻抿一口后,缓缓回答道:“其实,是我自己想要认识你,才决定来的。
只是他正好知情。”
我听着啤酒罐中细碎的气泡不断破裂的声音,自嘲地笑道:“我有什么好认识的,无非是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顿时陷入了微妙的僵局。
晚餐在沉默中继续进行,我们各自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但是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几罐啤酒下肚,我和吴霜露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突然,吴霜露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吴霜露就已经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开始说起了她的经历。
“我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小县城的一家医院里。
或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