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早就相识。”
殷九渊单膝跪地，轻轻擦去我脸上的血泪。
“十三次轮回，你每次都选择为我而死。”
沈停云在一旁怒吼：“别被他骗了！
这都是天道的安排！”
我摇头，苦笑。
“没人能安排我的命运。”
3.茧中真相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黑暗从中倾泻而下。
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影从虚空中缓步走出，面容模糊不清，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情劫不过，此界不存。”
声音没有温度，没有情感，仿佛亘古长存的规则本身。
系统警报疯狂闪烁：警告！
天道意志降临！
严重违规！
黑袍人伸手一挥，沈停云如断线木偶般倒地不起。
我挣扎着站起身：“你是谁？”
“吾为天道。”
殷九渊挡在我面前，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怒火。
“你终于肯现身了。”
黑袍人发出不带情感的笑声。
“殷九渊，你是天道的半身，注定无法拥有凡人情感。”
我震惊地看向殷九渊。
黑袍人继续道：“而你，江不驯，不过是他斩下的凡心，一个不该存在的意外。”
原来如此。
茧系统不过是天道的工具，用来引导我走向一次次轮回，直到灵魂彻底磨灭。
殷九渊转身看我，眼中是千年来积蓄的深情。
“我曾是天道的执行者，负责维护三界平衡。
但见过人间悲欢后，我有了自己的情感。”
“这是大忌。”
“于是我斩下自己的凡心，那一部分变成了你。”
我恍然大悟。
朱砂痣是天道的印记，十八岁大限是天道的惩罚。
我们注定无法相守，因为相守本身就是对天道的背叛。
4.凡人弑天天道降下无尽雷霆，整个魔宫在巨大的能量冲击下摇摇欲坠。
“既然知道真相，就该明白抵抗是徒劳。”
黑袍人冷漠开口。
我不屑一笑，手掌按在心口。
一枚金色的丹药从胸口浮现——那是我十五年修行的本命金丹，蕴含全部灵力和生命本源。
“要么还他自由，要么我带着三界陪葬！”
殷九渊瞳孔骤缩：“不！”
他伸手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我捏碎了金丹。
轰！
金色的灵力如洪水般爆发，冲击着天地规则。
我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纯粹的能量。
“凡人之躯，也敢逆天？”
黑袍人声音首次出现波动。
地面龟裂，天穹坍塌，整个世界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