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气紧张:“微微?
你怎么了?
低血糖晕倒了?
在哪家医院?
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我一眼,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只留下一句:“你们继续玩。”
派对戛然而止。
人群面面相觑,最后目光微妙地落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看着桌上那个切了一半的、价值不菲的定制蛋糕,旁边还放着我精心挑选的礼物。
海风吹过,带着咸湿的气息,有点冷。
但我的心里,却没什么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看吧,苏念。
白月光一根手指头不舒服,就能让他抛下一切。
而你这个所谓的“女朋友”,连同那个关于房子的、不切实际的愿望,都轻飘飘地不值一提。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回到宿舍。
刚推开门,就听到室友咋咋呼呼的声音:“念念快看!
顾少和林微上我们学校表白墙了!
有人在医院拍到的,顾少守在林微病床边,好深情啊!”
室友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看到顾易辰坐在病床边,微微俯身,眼神专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微。
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温柔和担忧。
和我刚才在游艇上,他许诺送我房子时那副随口敷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一刻,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破灭。
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自觉。
我默默拿出手机,将那条“做我女朋友”的转账记录截图,保存。
连同今天他随口答应送房子的情景,牢牢记在心里。
这些,都是证据。
现在,这套房子真的到手了。
顾易辰,谢谢你的“慷慨”。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陆星泽。
是那个和我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弟弟。
03手机屏幕上跳出顾易辰的消息时,我正对着镜子练习标准微笑。
转账两千,附言:“明天郊游,早上七点门口等。”
呵,又是这种命令式的“约会通知”。
我麻利地收款,心里盘算着这次郊游能蹭多少免费食物。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他家别墅门口。
一辆豪华保姆车旁,已经站了七个人,加上顾易辰,正好八个。
加上我,九个。
车,只有八个座位。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几个家境优越的男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目光里带着审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