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你一无是处,整天不是玩乐,就是完了,没有我在,谁能比你更完了。”
我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她又说,“你自卑到泥里了吧,那你在泥里发臭发烂吧,我和你还是没有云泥之别的。”
我脑子很混乱,只听到了一堆乱码在我脑袋里蹦迪。
她还想说,但我已经要晕了,直接打断她PUA式的发言。
我理清了脑里的思绪,强迫她赶紧吃药。
路易却显得十分不耐烦,她把药全扔进了垃圾桶,满脸赤红,愤怒地说:“吃药,吃药,每天就是吃药,除了吃药还有什么,我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她蹲在地面大哭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但她本来就是一个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说:“只有吃药你才能好起来啊,乖,吃药。”
我控制着眼泪把垃圾桶里的药瓶捡起来递给了她。
路易始终没有接,我的手始终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良久,就在我要生气的时候,路易接了过去,一鼓作气地吃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说:“这才对嘛。”
后来,路易的病很少发作了,我很高兴。
虽然她偶尔还是会发病,但我依然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尽管她时常和我作对。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草长莺飞二月天,胡提杨柳醉春烟。”
我喜欢现在的天气,阳光和煦,温和适宜。
我正在公园里信步闲庭,路易在一旁与百花争春。
我想,很久没有看到她跟楚知寒在一块了。
我停下脚步,转头问她:“你怎么不去跟你男朋友玩,老是跟着我干嘛?”
路易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
我气急:“但你总是跟着我,我很烦。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交距离感吗?”
路易摇摇头,像个小狗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向我炫耀。
我看到她身后的狗尾巴翘得老高,像是在说:那咋啦。
我真是一个傻逼。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有病的人讲道理。
于是我加快脚步争取甩掉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路易她就像生来就是狗皮膏药一样到哪黏哪,甩都甩不掉。
我猛地停下,她猛地撞上了我的后背,揉着脑袋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
干嘛突然停下来!”
我很生气。
从来就没人这样说我。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有病。
骂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