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开始”。”
她转身没入夜色，街角传来轻哼的歌谣。
那是苏娆常唱的《探阴山》，跑调得一模一样。
子夜时分，陈玄夜摩挲着警号牌上的刻痕。
柜台上的老年机再次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照片：穿JK制服的少女站在奈何桥头，脚下是沸腾的忘川。
配文写着“奶茶店新址，开业五折”。
他轻笑出声，往火盆里扔了最后张纸钱。
火光中，纸灰凝成苏娆的虚影。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那里有团微弱金芒——是陈玄夜碎掉的天命。
殡葬街的雾更浓了。
卷帘门被风吹开条缝，隐约可见门外站着穿血衣的纸人，它们捧着崭新的阴债秤与百鬼衣，如同等待君王加冕的臣子。
陈玄夜咬破指尖，在玻璃上画了道血符。
符成刹那，整条街的纸扎同时睁眼。
风铃声中，他披上染血的JK外套，对虚空轻笑：“苏警官，这次换我赊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