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执意娶我为妻。
那时的他爱我。
恨不得摘下天上星星给我。
即便他将苏婉柔藏在别苑十年,我被蒙在鼓里,仍以为他如初衷般全心待我。
他隔三差五不归宿,外界传他养外室,我从不信。
还在宴会上为他辩解。
可笑话竟是我自己。
这一切,不过是缘起缘灭,终有尽时。
花开花落,归于尘土。
如今这样,也好。
只是我未料到,陆承渊发现我失踪后,整个人陷入癫狂。
他派出一拨又一拨人搜寻我。
可每次回来的回答只有一个。
“侯爷,没找到。”
陆承渊脸色难看至极,连抱孩子时都僵住了。
他没了逗弄孩子的心思,将孩子交给奶娘,披上斗篷亲自去找。
“都七天了,我就不信,锦瑟没长翅膀,还能飞了不成?”
苏婉柔脸色发白,踉跄拦住他。
“侯爷,求你别找了。”
“锦姐姐既不想让你找到,定藏得极深,说不定已傍上哪个野男人,你难道要踢开人家后院去找?”
陆承渊皱紧眉头,厌恶地推开她。
“苏婉柔,你胡说什么?”
“锦瑟绝不是这种人。”
“她随我十三年,处处为我着想,除不能生子外,是我最理想的夫人。”
“别以为你成了诰命夫人,就能指责阿瑟,她永远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
苏婉柔笑容僵住,眼底闪过怨毒与嫉恨。
9.陆承渊离开她院子后,苏婉柔将屋内瓷器茶盏砸得粉碎。
“我生了三个孩子,竟还拴不住他的心。”
“锦瑟这贱人,我真是小瞧了她。”
旁边的丫鬟忙安慰:“夫人别气。”
“咱们如今苦尽甘来,住进侯府,您已是侯夫人,膝下又有三子,就算侯爷真把那老女人找回来,又能怎样?”
“一个不能生的女人,怎能在后宅立足?”
“将来侯爷若有个三长两短,侯府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这话熨帖,苏婉柔怒气稍平。
她冷笑:“锦瑟,等着瞧。”
姑姑说起,陆承渊几乎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只为找他失踪的夫人。
她不忍地问我:“阿瑟,你可愿回去?”
“想必陆承渊知错,不愿舍你,才如此大动干戈。”
“若你想回……”我轻摇头,打断她。
“姑姑,自决定来塞外,我已想清楚。”
“我与陆承渊恩断义绝,绝无可能回去。”
姑姑叹息一声。
“女子无归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