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梁宸京不爱说话,整日愁眉苦脸,但我不一样,我小时候话唠,他又长得唇红齿白,我就爱和他说话。
虽然他不怎么搭理我。
后来他一声不响离开,为此我还难过了一阵子。
梁宸京委屈巴巴抱着我的腰,“小时候你把红盖头盖我头上说要娶我,结果长大后你转头就和别人好上了。”
他闷闷不乐:“若是我知道你会受这么多苦,我当时就去抢亲了!
见你备婚时如此高兴,我怕我忍不住将你抢来,才从不打探你的消息,谁知顾裴宴竟如此待你!”
“都怪我,害了你!”
气氛有点凝重,我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好在,为时不晚。”
梁宸京一笑,将我扑倒亲着,一直到晌午我才吃上早膳。
没等我休息会儿,外头顾裴宴扯着嗓子干嚎:“宁儿!
宁儿!
你见见我好不好,我真错了!”
我直接让人告知他不见,他也不恼,守在东宫门口。
他说一日见不到我,就一日守在这。
被梁宸京带人揍了一顿后,他依旧天天来,向来冷清的东宫比闹市还吵。
每天东宫门口净萦绕着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继顾裴宴又一次大闹东宫后,皇上大怒,禁止他在宫中自由行走。
不能随意进宫后,他便执着地向东宫递拜帖。
但他递一次,梁宸京丢一次。
递一堆,梁宸京丢一堆。
顾裴宴见不到我,整日守在宫门口望眼欲穿,顾父顾母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硬是不听劝。
他最终是没等到我,在家里喝得烂醉如泥,抱着我的画像泣不成声。
姜瑶瑶赶来后,从他手里夺过画像,眼里全是愤恨:“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才是你的青梅,你的正妻!
到头来比不上一个嫁人的乡野村妇?!”
她直接把画像置于烛火,顷刻间,便燃起熊熊大火,不等顾裴宴去抢,火已燃至画像的一半,火星四溅。
顾裴宴顾不得痛苦,疯狂地去抢,姜瑶瑶偏不给他,将画丢在远处的地板上等它燃尽。
最后顾裴宴只在手上换来些许燎泡,和无尽的绝望,忍不住回头疯狂地质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要毁了我最后的念想!”
姜瑶瑶不甘地怒吼着:“是你说要娶我,要对我负责!
可如今别人都耻笑我守活寡!
你不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亲爹啊!”
顾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