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
我哪会弹什么劳什子琴?
我向来是听音的那个,呜呜,“我琴技不精,还是算了吧。”
沈恪毫不留情地掰过我的脸颊,疼得我倒吸了口气。
“公主出身皇家,怎么学不会审时度势?”
他扯了扯唇,“你现在可是不能忤逆主人命令的。”
真是倒反天罡,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啊啊啊!
我撇着嘴,伸手在琴弦上方胡乱拨弄。
音不成调,不堪入耳。
“啊!”
一条琴弦断在指尖,麻麻地。
沈恪瞳孔骤缩,眼内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扑上来握住我还要碰琴弦的手,摩挲着。
“你府内的十二个乐人真是无用,不枉我特意派人折了他们的手。”
“啊!?”
我生怕他也把我的手折了,身体僵硬的不敢乱动一下。
“怕什么,哪里舍得折了你的,要折,也是别人。”
严丝合缝的门象征性地被敲响了两声,随即被踢开,又是重重一脚,毫不留情的将沈恪踹到地上。
萧砚声褪下大氅,披在我身上,两片前襟交叠相压,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好。
转身大掌一挥,整个琴面从中间断裂,琴弦根根尽断,一半木琴砸在沈恪身上。
“本座让你伺候好公主,你就是这样行事的?”
沈恪拂了拂衣袖上的木屑,“没点前戏,怎么对得起我跑断两匹马从北疆赶回来呢,萧掌印可能代劳?”
这两人倒是时刻不忘我身中合欢香的事,目光交汇,陷入僵持却汹涌的沉默。
就在气氛渐低,压抑难堪之时,我撩开大氅,摊开胳膊贴到冰凉的地上,口齿不清地低喃。
很快,我的视线里出现了萧砚声的手,他重新整理好大氅,抱起我往外走。
出去前,他说:“低头,外面有风。”
我瞥了沈恪一眼,将脸埋进他的颈侧。
沈恪嘴角的笑容淡了,转移到我脸上,自动为他开道。
教坊司四周密不透风,他欲为我遮去的,是明里暗里的男凝。
4萧府。
我借着意识不清,贴在萧砚声怀里,动作逐渐放肆。
他支起身体,逐渐慌乱起来,再三提醒我他已不是寻常男子,而是司礼监掌印。
一条冰凉的绸带覆在我的眼睛上?
“府中没有丫鬟,奴才帮公主宽衣。”
我被他的举动气笑了,他不应该蒙自己的眼睛吗,做完这一切后,他忽然起身。
“我叫徐令野进来。”
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