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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瘾季云苏谢程全章节小说

小妖散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云苏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收拾行李,然后叫了辆货车,一上午就把行李都搬去了朋友家。她也没有歇息,紧接着就去了医院。盛华医院呼吸科住院部503病房。季云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上周的事,“...总部机会多得多,而且我跟的是首席律师,找他辩护的都是大企业大人物,可能一个月单提成就有十几万。”病床上的女人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你的钱都填进我和你爸这两个窟窿了,娃娃嘞,妈妈对不起你,妈咋这么不中用,净给你找事。”季云苏嗔怪一笑,“我这么聪明漂亮,还不是你生的。”“大妹子快莫这么说,你娃儿这么能干,就是老天爷送给你的福星,年轻养儿年老儿养,人类规律就是这样。”隔壁床的老太太搭话。陶桂红“欸”一声,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儿,又欣慰...

主角:季云苏谢程   更新:2025-04-0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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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苏谢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成瘾季云苏谢程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妖散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云苏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收拾行李,然后叫了辆货车,一上午就把行李都搬去了朋友家。她也没有歇息,紧接着就去了医院。盛华医院呼吸科住院部503病房。季云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上周的事,“...总部机会多得多,而且我跟的是首席律师,找他辩护的都是大企业大人物,可能一个月单提成就有十几万。”病床上的女人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你的钱都填进我和你爸这两个窟窿了,娃娃嘞,妈妈对不起你,妈咋这么不中用,净给你找事。”季云苏嗔怪一笑,“我这么聪明漂亮,还不是你生的。”“大妹子快莫这么说,你娃儿这么能干,就是老天爷送给你的福星,年轻养儿年老儿养,人类规律就是这样。”隔壁床的老太太搭话。陶桂红“欸”一声,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儿,又欣慰...

《步步成瘾季云苏谢程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季云苏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收拾行李,然后叫了辆货车,一上午就把行李都搬去了朋友家。
她也没有歇息,紧接着就去了医院。
盛华医院呼吸科住院部503病房。
季云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上周的事,“...总部机会多得多,而且我跟的是首席律师,找他辩护的都是大企业大人物,可能一个月单提成就有十几万。”
病床上的女人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你的钱都填进我和你爸这两个窟窿了,娃娃嘞,妈妈对不起你,妈咋这么不中用,净给你找事。”
季云苏嗔怪一笑,“我这么聪明漂亮,还不是你生的。”
“大妹子快莫这么说,你娃儿这么能干,就是老天爷送给你的福星,年轻养儿年老儿养,人类规律就是这样。”隔壁床的老太太搭话。
陶桂红“欸”一声,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儿,又欣慰不已,说起了另一茬儿,“你说这周把那娃儿带过来给我看,咋没带过来。”
季云苏手上的动作一顿。
上周她生日,当时确实有了要和谢程长久相处的计划,故而也在母亲这里提了一句,想等着时机差不多了就带谢程来看母亲。
可惜,世事无常。
她似在认真思考,“其实我不是很喜欢他,感觉不太靠谱,没有担当。”
陶桂红一听,惋惜的“哦”一声,点点头,“没担当确实不行,不需要条件多好,人品和担当,有责任感,这是最重要的,妈也别无所求,就想看到你找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
季云苏故作得意甩了甩头发,“我这么漂亮,别人都排着队追,当然得慢慢选了。”
正从病房经过的庄晏,视线无意间扫过,就看到季云苏正在撩头发。
非工作日,她穿了一件香芋紫的V领针织长裙,姣好的身段被勾勒得十分曼妙,头发柔柔放下来,本就天生丽质,哪怕只是不经意的动作,也柔媚天成。
“在看什么?”李墨白探头,待看清人后,又玩笑道:“哦,她叫季云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的眼睛里还容得下女人?虽然她确实漂亮。”
庄晏神色很淡,“我的时间按分计时,你准备把钱浪费在这些无聊的话上?”
李墨白无奈,“好歹我们也是发小,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庄晏瞥他一眼,“正因为是你,我才顾着情面过来,否则约我做顾问,你得排到三个月之后。”
“好好好,谢谢您了庄大律师。晚上请你吃饭。”李墨白推着庄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
季云苏在医院陪着母亲一直到晚上九点,直到母亲睡过去,她才离开。
走出医院,竟然在下雨,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卖伞大妈。
一把塑料透明伞卖十五,季云苏扭头就钻进了雨帘。
好在雨势不算大,地铁站就在不远处,她一路小跑过去。
医院距离地铁口有一段很偏僻的路,白日这里看病的人多,倒也人来车往,可到了晚上,这里就没什么人了,尤其此时还在下雨,越发空寂。
季云苏防范意识强,不时地往后看一眼,确保后方没有人跟,可当她走到最黑暗的一段路时,却看到前方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
这大半夜的路边停一辆面包车,很难不让人警惕。
季云苏心下一慌,想也未想就扭头往回走,可后方却从路边林子里出来两个人,冲锋衣从头遮到脚,在雨幕和微弱的路灯下显得有些虚。
季云苏又回头,那面包车里也下来两个人。
四个彪形大汉迅速向她靠拢,季云苏当机立断捏着挎包就往对面马路冲。
可还是迟了,有人追上她,抓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拉,季云苏就倒退着跌坐下去,摔在了地上。
她顾不得疼,迅速爬起来想跑,可四人已经将她围住,无路可逃。
被雨水打湿的针织衫重重地挂在季云苏的身上,像是套了一副厚厚的枷锁,将她的身形衬得越发瘦削。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掐着掌心不让自己露怯,“你们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们,万事好商量。”
为首的人将口罩往下拉了一点,虽只露出半张脸,却也是季云苏熟悉的。
“妹子嘞,我也没办法,你爸又欠了我们老板两百万,现在也不知躲哪儿去了,老板找不到人,可不就只能来找你了么。哦对了,这医院还是你爸告诉我们的,他说你每周都会来这里看你妈,在这里守着,你一定会出现。”
季云苏感觉自己在听天书,每一个字她都懂,可每一个字她都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爸如泰山顶天立地,而她的,却像是地狱里滚出来的恶犬。
她整个人有些木,呆呆地站在雨中,半晌,才缓缓道:“我没有钱。”
为首的人也毫不意外,嘴上咧着笑,“那就不好意思了,老板说了,没钱,那就把人带回去。其实以妹子你这样的姿色,坐台半个月,轻轻松松两百万到手。”
季云苏垂着头,视线左右扫,最后趁着左侧之人不注意,手中的包迅速砸在其脸上,争出一个空隙,转头就跑。
三个大汉正要追,却被那为首之人制止。
为首之人站在雨中,笑得猖狂,“妹子,你跑了,我们就只能去找你妈。”
季云苏奋力奔跑的双腿,倏地就停下来了。
她紧紧咬着牙,恨意的眼泪混着雨水,咆哮:“你们想逼死我吗?逼死我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半个月的坐台小姐而已,你白天上班,晚上去坐台,根本不耽误,还能挣更多的钱,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彪形大汉们又围了过去。
季云苏使劲咬着牙,哽得喉咙生疼,半晌,她才带着商量的口吻,“我可以还钱,你们给我时间。”
为首的人给旁边三人打眼色,“老板已经给了你太多时间,之前的一百万你到现在也没还完,老板没耐性了。”
四人不由分说就抓住季云苏,拖着她往面包车的方向去。
季云苏尖叫着挣扎,可她力气太小,她的脚甚至都触不到地面。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
无助的声音被越来越大的雨势倾盖过去,这一刻,季云苏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走在地狱边缘。
而她,即将踏入地狱,无力抵抗。
“吱...”
正要绝望时,一道刺耳的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簌簌雨夜中骤然响起,迫使四个彪形大汉停了下来。
季云苏透过雨幕,看着前方那两束车灯。
她看不清车内的人,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个方向,“救救我。”

周五这天,庄晏在群里宣布晚上聚餐,目的是欢迎新同事即季云苏的加入。
上次是因为谢程的事导致季云苏没心情,这次倒是有心情,可让她无奈的是,大家投票选择聚餐地点,最后少数服从多数,定在了一家海鲜餐厅。
餐厅很高档,还没下班同事们就在激动讨论,唯季云苏苦笑。她对海鲜过敏。
可所有人都想去吃,她也不好多说。
晚上七点,季云苏和同事们来到食海滋味,一落座就有人开始点单,季云苏看了一圈,没发现庄晏,奇怪道:“庄律师不来吗?”
旁边的同事吃着餐前小菜:“庄律师从来不会参加聚餐,他不来更好,一来...”
话还没说完,包间门就被打开,一道颀长身影在众多诧异的目光中走进来。
说话的同事表情更是愣住,随后小声叹气,“一来气氛就变丧葬现场。”
季云苏忍不住想笑,心里又莫名觉得庄晏有些可怜,被下属嫌弃成这样。
庄晏很自然地走到季云苏身后,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刚才说话的人身上。那人一个激灵,立马将自己位置让出来,“庄律师您坐。”自个儿溜去斜对面了。
季云苏面上干笑:朋友,别走啊,我也不想挨着这冰坨子坐啊。
可惜某人已经在她旁边落了座。
老大来了,点菜的人自然把菜单递过去,庄晏看也未看一眼,就让那人随便点,那人依了,反正有团建费,便将各种海鲜一股脑全点了一遍。
于是上完菜后,季云苏面对满桌子的海鲜盛宴,不知从何下手。
不是虾就是蟹,或者就是生蚝扇贝等,总之,肉是真的多,同事们吃得也畅快,甚至连某个煞风景的人的存在都忘了,气氛还算不错。
但季云苏的筷子只能往餐前小吃上夹。
眼见一碟小吃要没了,季云苏正无所适从,庄晏却忽然起身离开。
原本还算热闹的氛围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都在猜测领导中途离开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们的疑虑就被打消了,因为紧跟着庄晏回来的,还有服务员,这一次,上的全是中餐。
负责点菜的人脸瞬间就涨红了,拿着一条蟹腿挡在自己面前,和旁边的同事嘀咕,“要命,庄律不吃海鲜吗?”
“没听说过。”
聚餐的氛围有些不对味了,季云苏的心却像是被一根线拉了一把,一瞬间的失重感,带来的是惊跳之后的莫名舒畅。
......
虽说中途出了点意想不到,但这顿饭对大家而言,很是美味。
聚餐结束后,杨飞最积极,问季云苏住在哪儿,说是要送季云苏回去。
季云苏只能推脱,“我住公司那个方向,和你相反,不用麻烦了。”
杨飞还想再坚持,就听到领导那边传来一声,“我要回公司。”
季云苏做贼心虚,强忍着尴尬在庄晏面前演,“那能不能麻烦庄律师捎带我一程?”
庄晏倒是配合她的演戏,看不出任何异样,“嗯”了一声就往停车场走。
季云苏赶紧与其他同事挥手再见,跟上庄晏的脚步。
杨飞满脸惋惜,与旁边的男同事似玩笑又似认真,“看来我得搬家了。”
梁晓雯则是几步超过季云苏,来到庄晏的身侧跟着,笑呵呵道:“庄律,也捎带我一程,我也住...”
“打车费可以报销。”略显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波澜。
梁晓雯尴尬的脸红。事实上,若没有季云苏,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都知道庄晏不近人情,公司里没人敢在他面前自讨没趣。
可有了季云苏这个例子在前,她就以为自己也能借机亲近,不想被拒绝得这么干脆。
梁晓雯讪讪哦一声,停下来,盯着季云苏的背影,眼里的厌恶怎么也掩饰不了。
季云苏权当不懂,小跑着跟上庄晏,特别客气,“谢谢了,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
夜里的霓虹灯,将世界衬得五光十色鲜艳夺目。
季云苏几次张口,终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吃饭的时候谢谢你,我海鲜过敏,但同事们都想去吃,我也不好反对。”
庄晏不是不能吃海鲜,季云苏坐他旁边,看着他吃了,即便是剥虾,也依旧保持着优雅矜贵。
他定是看到自己没吃,所以才去点了中餐,虽然她没有自作多情,但这种被人默默照顾的感觉,哪怕她再能自控,也很难不动容。
他似乎,也没那么冰冷不近人情。
事实上,她倒是承了不少庄晏的情。
庄晏语气很淡,“聚餐而已,不必在意。”
季云苏点点头,转向车窗外。
不过很快她就被一道电话铃声吸引了。是庄晏的手机,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总之挂了电话后,庄晏问她,“朋友请我过去聚聚,一起?”
季云苏打心底是不太愿意的,庄晏的朋友她又不熟,去了干嘛,坐冷板凳么,他们的话题她不认为自己能插进去,遂客气拒绝,“不了,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他最近遇到点事,需要打官司,也是商事案件,你可以接下这个案子,对你来说不难。”
季云苏立马话锋一转精神抖擞,“哦那好。”
两人来到目的地,让季云苏诧异的是,这里竟然是一家酒吧,在A市很有名,平时要进来,都得提前一周预约。
果然有钱人的朋友,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季云苏一边暗叹,一边跟着庄晏,被服务员带进包间。
虽然是酒吧,但这里的格调非常高奢,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场所,外场音乐震耳,但包间内却很安静,完全不影响聊天,并且其内还有各项娱乐设施。
叫做冯驰的庄晏朋友,见到季云苏后,立马绕过庄晏,一脸不敢置信:“庄大律师,稀奇啊,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大美人。”
庄晏面色平静,“给你介绍的律师,有什么问题要咨询,问她。”
他从桌上拿起几支飞镖,站去标靶前,看似随意一掷,却正中红心。
季云苏微微一惊,由衷感叹,“厉害。”
冯驰笑着将季云苏请入座,“你别被他那副冰冷的模样骗了,他其实比我这个开酒吧的还会玩,什么都会,关键是什么都玩得好,跟这种人做朋友,糟心。”
庄晏已经将几支飞镖都投在了靶心上,他一边慢条斯理将飞镖取下来,一边对季云苏道:“记得计时。”
季云苏倒也不客气,当即从包里取出计时器,冲冯驰笑。
冯驰连连摇头,“大美女,你可小心,别被他带坏了。”然后悄咪咪在季云苏耳边小声道:“他这人其实阴得很。”

季云苏猝不及防撞见这片春色,脸皮又不听话地红了。
她眼神闪躲着匆忙回身,“早饭现在吃吗?”
“嗯。”庄晏随意擦了擦发梢的水,就这么坐去了餐桌上。
季云苏却是说完立马就后悔了,脑子宕机了吗?怎么能问现在就吃呢,好歹让他把衣服穿上啊,这让自己待会儿怎么吃饭啊。
季云苏一边懊悔一边假装淡定,将饭菜端上桌,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庄晏对面,捧着碗目不斜视吃得认真。
一顿饭,真是有点煎熬呢。
季云苏飞速吃完早饭就把碗筷搁去厨房,随后对庄晏道:“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出去买菜。”
虽然请了护工,但护工只负责照顾,母亲每天吃的都是医院那些饮食,算不上好,季云苏一有机会就会给母亲送饭过去。
庄晏慢条斯理吃完最后一口,“菜市离这里远,公交不方便,我可以开车。”
季云苏怔了一瞬,这是要和她一起去?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就当是锻炼了。”她习惯性拒绝。
庄晏淡淡看她一眼,“你不是我的保姆,我也不想多出一份家政钱。”
额,呵呵,季云苏尴尬笑了笑,“那行,各买各的。”
......
说是菜市,实则可高档多了。季云苏跟着庄晏走进一家大型的进口超市,从一个番茄十块钱起步,就以小窥大,知道这是她买不起的地方。
可人已经来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选。
庄晏在入口处扫了一个智能购物车,他走哪儿,购物车就跟到哪儿。偶尔遇到前方有挡路的,购物车还能互相礼让避开,看着十分可爱有趣。
季云苏走在庄晏的身后,他在超市里挺驾轻就熟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知道,显然平日也没少来。
庄晏竟然是个居家男人,这让季云苏有些意想不到。
不过跟着跟着,她就发现了一个现象,凡庄晏所过之处,定会引起女性的注意,甚至不少胆大的女子还会主动上前询问他是否可以认识。
起初庄晏还会拒绝,后来许是不耐烦了,索性就把季云苏拉到自己身边,“这里的人太麻烦。”
两人几乎是紧贴着并排而行。
季云苏有些不自在,稍稍退开了些,但还是保持着并行,这样外人看来,两人就是一家人来逛超市,果然此后再也没有来搭讪的人了。
在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终于准备打道回府,结账的时候,季云苏正要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庄晏却先一步把货物递给收银员。
季云苏抿着唇,迟疑了一瞬,没有说话,直到庄晏结了账,两人出了超市,她才客气道:“钱我转你。”
庄晏眼里难得多了几分戏谑,“债多不愁,你欠了我二十年才能还清的债,还在意这点零头?”
季云苏脸瞬间就羞红了,有些恼地瞪了他一眼,似娇似嗔,抿着嘴不说话。
庄晏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将购物袋放去了后备箱。
......
两人回到家已经十点,季云苏想着要在十二点把饭送到医院,便直奔厨房。
将自己买的牛肉番茄和莲藕排骨拿出来,季云苏一边收拾一边问庄晏,“你中午想吃什么?”
庄晏走进厨房,在购物袋里挑挑选选,最后选了几样菜。
季云苏看了一眼,下意识道:“行,你先放着,我把排骨先炖了。”
庄晏却挽起袖子去洗菜。
季云苏心头莫名一跳,要一起做饭吗?这场景多少有点不对劲?
“两个人快。”庄晏淡淡道。
季云苏低声“哦”了一声,也不再多想,迅速把排骨炖上锅,然后开始做番茄牛腩。
她周末没有扎头发,此前又急着做饭,以至切牛腩的时候才察觉头发碍事,挡在两侧,视线遮挡了大半,很不方便。
季云苏正想洗了手去扎头发,谁知耳边突然就多了一丝触感,她惊得脖子一缩,懵懵地转头看着庄晏。
“你头发不方便。”庄晏倒是神色不变,用不知从哪儿来的头绳,将季云苏的头发松松扎在脑后。
扎完头发,他的指尖又轻轻从季云苏的耳边掠过,将那几缕碎发别在耳后。
轻柔的似羽毛的触碰,又痒又麻,让季云苏脑子混沌的不知该怎么办,脸红也跟不上宕机的速度,直到身后的木质香退开,她才恍然醒神。
不对劲。
季云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实在想不通,扭头质问某人,“庄律师,你刚才的行为,是不是少了点边界感。”
庄晏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礼尚往来。”
季云苏眼睛不自觉就往他唇角那个伤处看去,立马就心虚了,嘟哝着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我那会儿正梦到在吃东西。”她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庄晏轻飘飘问,“好吃吗?”
“好...”季云苏差点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什么,羞得满脸通红。
她咬着银牙,恨恨嗔了庄晏一眼,泄愤道:“不.好.吃。”
......
季云苏做完午饭已经十一点半了,她顾不得自己吃,与庄晏匆匆打个招呼就走了。
偌大的房屋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唯有空气中一缕淡淡的幽香,说明了此前还有人存在过。
庄晏夹了一筷子番茄牛腩,细嚼慢咽着。
饭吃到一半,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搁下筷子,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音,“庄律师,我是沈夏,虽然你我已经到了要订婚的阶段,但从来没见过,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庄晏淡淡看了一眼面前的番茄牛腩,“所以?”
“下午有空吗?今天是韦德拍卖会的最后一场,拍卖品都是压轴,十分罕见,我有两个入场名额,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或许能看到有意思的东西。”
“嗯。”
“那你来接我,知道你未来丈母娘家在哪儿吧。”沈夏笑着道。
庄晏神色很淡,毫无波澜,“嗯。”
......
沈家大宅。
沈夏挂了电话,端详着一张照片,笑得满意,“也只有庄晏这种男人,才配得上我。”
沈母走过来,也是满眼欢喜,“妈已经打听过了,这么多年,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是个难得的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季云苏二十五岁生日这天,特意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连衣裙,长裙包裹着玲珑曲线,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柔白无瑕。
晚上七点,她走进A市最大的私人会所。
泳池、比基尼、热吻,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虽然无一不让季云苏不适,但她忍着,毕竟这是谢程特意为她办的生日party。
随便问了个人,季云苏找到谢程所在的房间,比之外面的喧嚣热闹,这里要安静得多,让她舒心不少。
她正要推门,屋内却先传出一道笑声。
“牛啊谢程,半年到手,我以为季云苏那贞洁烈女不会被你睡服。这局算我输,十万转你了。”
又一人笑,“还没成功上垒你就急着认输,我不管,明早石锤了我才给。”
屋里分明笑声一片,可季云苏却觉得安静得可怕,她愣愣地看着门把手,面上的柔情,逐渐化为冰冷。
屋里的议论声,并未停。
“谢大少爷真的打算睡完就分手?季云苏虽然土,但好歹是校花,身材好,学习好,关键还是个处。”
“她家里穷,农村的,这种人再好也只能玩玩。”
季云苏浑身血液沸腾倒流,她微微颤抖,指甲掐着掌心,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压抑情绪,可还是在听到那声熟悉的、充满了玩世不恭的声音后,忍不住了。
“难说,我又不急着结婚,再玩两年也行。”谢程道。
门,应声而开,微亮的光晕映在门口之人身上,耀眼夺目。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程望向门口,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后又像是无事发生,笑着起身,“怎么自己过来了,我正准备去接你。”
季云苏不让自己露出任何情绪,她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很随意的蔑笑,“知道为什么半年你都没能睡服我吗?因为我这人洁癖,而你,太脏。”
谢程愣在原地,直到那背影消失,他才猛然醒神,双拳死死捏着,片刻后才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怒不可遏,“季云苏。”
......
季云苏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倒也不是刻意想买醉,只是无所事事,便随性点了一扎酒,小口小口喝着,局外人似的看着舞池里的热闹,直到差点在座位上睡过去,她才脚步虚浮着离开。
路过一个红绿灯,季云苏看到了一辆和谢程一样的车,但车牌比谢程好。
这款车,有钱还要有权才能买得到,并且车身时尚,老男人一般不会开这款,那瞬间,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心底滋生出了一种扭曲的报复心理。
季云苏上前,叩了叩车门。
庄晏其实早就看到了她,毕竟那一抹红,在人群中十分惹眼。
他摇下车窗。
季云苏拉着车门,一副要上车的架势。
庄晏闻到些许酒味,又见红灯将停,便打开车门,让季云苏上车。
“谢程没和你在一起?我让他过来接你。”
季云苏一听谢程就急了,甚至忘了去想为什么随便上的一辆车,车主会知道她和谢程的事。
她紧紧抓住庄晏的手臂,尽管语气听上去那么漫不经心,“分手了。”
庄晏下意识低眸一看:这手,很漂亮。
“那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儿?”
隔了片刻,没有听到回复,庄晏偏头一看,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
......
季云苏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放在床上,她虚虚睁眼,刚好对上一双星目。
好看,她心里暗想。
男人一身矜贵气质,臂弯充满了男性力量,和谢程的少年感不同,这个男人,成熟、英气,一看就是走在权贵的上游,如同行走的荷尔蒙毒药,总能不经意就让女人着迷。
不过是错觉吗?为何莫名有些眼熟?
季云苏直勾勾看着,眼里蕴着一片水雾,带着醉意的芳靥晕红,媚态百生,可一双翦水秋瞳却又清纯柔美,饶是冷静自持的庄晏,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
他透着些许警告,“你这样,很危险。”
季云苏明显是醉糊涂了,她不管不顾,双臂环抱男人的腰身,青涩又粘人。
庄晏喉结滚动,翻身上床,将季云苏的双手扣在头顶位置,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诱惑,“我是谁?”
季云苏轻轻嗅了嗅,美眸流转,“你身上,很好闻。”
庄晏心头一紧。他腾出一只手,扯松领带,随即俯身,缱绻的亲吻落下,眼角始终保留着几分清醒。
季云苏再清醒,却是大白天了。
而清醒之后,是无尽后悔。
是的,她肠子都悔青了,好好的黄花大闺女,竟然一失足,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她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醒了。”
季云苏浑身绷紧心跳如鼓,可脑子却立马做出了决定:事已至此,又是她主动,至少,这最后一点体面她要保住。
她强装镇定地坐起来,心里暗骂自己活该,嘴上却是落落大方,“昨晚...”你情我愿,以后再不相见。
可惜她话还未说完,就哽住了,视线落在男人面上,脑子里如同晴天霹雳。
挺拔修长的身材,贵不可攀的气质,冷静的目光,将季云苏打得晕头转向。
庄晏,几个月前谢程的生日会上见过一面,但禁欲系的成熟男人总是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她记得。
这是谢程的表哥,大季云苏五岁,国内最大的帝国律所首席律师,同时也是帝国律所的未来接班人。在法庭上战无不胜,在律师界极负盛名。
这样一个被律师界奉为神一般的男人,沉稳睿智,甚至让季云苏无法和昨夜那个狼性十足的人对上号。
就离谱。
季云苏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下意识撑着床,明显大了许多的睡衣顺着肩膀滑下,胸前若隐若现。
她慌忙拉扯,羞的满脸通红,没注意床边坐着的某人眼神深了几分。
“为了报复谢程,所以把第一次交给我这个表哥?你很有想法。”庄晏手指轻轻叩着,听不出情绪。
季云苏倏地抬眼,半羞半恼,“昨夜我不知道是你。”
庄晏目光从她细削的肩颈滑过,抬手松了松领口,随后拿出一张支票,“你是第一次,但我无法对你负责,这五百万算是我的补偿,如果不够,可以再商量。”
冰冷无情的话,让季云苏瞬间从头凉到了脚,原本绯红的脸色,也变得冷白。
察觉到她神色变了,庄晏又补充,平静无波,寒冷刺骨。
“我并非要冒犯你,只是从你的角度出发,收下钱,对你来说才是明智之举。”
这是在提醒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拿钱走人,似银货两讫。
季云苏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掐住大腿,才克制住了这份羞辱感。
她面上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块钱,塞进庄晏的手心,媚眼如丝,却又显得漫不经心,“昨晚你表现不错。”
庄晏眉头微紧,顿了顿,才起身,未带情绪,“谢程那边,我不会多说。”
季云苏紧咬牙关,直到出了大门才松开,嘴里已是一片腥甜。

季云苏离开后先回了家,略作收拾才往公司去。虽然昨夜荒唐,但班还得上。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到了公司却收到了调岗的通知,让她即刻去总部支援。
说起来,季云苏和庄晏也并非全无关系,她所在的公司,便是帝国律所的旗下公司。
能去总部当然好,季云苏虽有那么一瞬的顾虑,但考虑到总部那么大,和庄晏偶遇的概率应该很小,便欣然接受了。加之总部那边又催,她当即就打车前往。
调用她似乎真的刻不容缓,季云苏来到总部,连入职手续都没来得及办,就被人事塞了一堆资料,让她先去参加项目会议,因为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人事忙着给其他人办入职,顾不上她,季云苏不得不自己找会议室,等她找到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好在项目负责人还没到,她悄悄溜进去,在最末尾落座。
“你是分部调过来的?”旁边的同事问道。
季云苏点点头,“我刚从分部赶过来,这是什么案子这么急?”旋又指着桌上的矿泉水,“可以喝吗?”她实在有些渴。
同事嗯一声,热心介绍起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
季云苏一边喝水一边听着,忽而听到后门被推开,她下意识回头一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淡漠平静的眼睛。
“噗...”季云苏一口水喷出去,呛得连连咳嗽。
她这厢动静太大,惹得前面的人都看了过来,不过大家看到门口的人后,又默默把头转了回去。
会议室安静一片,唯有季云苏的呛咳声响亮。
她强行压下喉咙的不适感,涨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在正前方落座的项目负责人——庄晏。
就见鬼。
昨晚两人的画面不停在季云苏的脑海里闪现。
可现在,这个男人,以上司的身份,坐在自己的正前方,矜贵又冷漠。
季云苏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快脑梗了,也亏得她心理素质够硬,很快脸色就恢复了正常,神情也看不出异样,直到会议快结束时,前方传来一道毫无情绪的声音。
“季云苏,会议结束后来我办公室。”
季云苏心跳瞬间飙到一百二,藏于桌下的两腿微微颤抖。
她道声“好”,使劲掐着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
会议结束后,季云苏抱着资料来到庄晏的办公室外。
她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叩门。
庄晏的办公室在拐角走廊里,要沿着走廊出去,才能看到外面的办公区,所以这里安静又隐蔽。
前天的表哥,今天的上司...这个男人,让季云苏有些抓狂。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绪,然后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叩了叩办公室门。
“进来。”声音清冷的仿佛和昨夜那个沙哑魅惑的不是同一个人。
季云苏瞬间想起男人早上的冷漠无情,心虚全没了。
无动于衷,她也可以。
她推门而入。
庄晏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淡淡看了她一眼,又回到文件上,平静得仿佛两人完全不认识。
“你的工位在梁晓雯旁边,飞远这件案子你刚加入,有不懂的可以问梁晓雯。”顿了顿,又道:“或者问我。”
“好,还有其他吩咐吗?”季云苏问。
“去吧。”
就这?
季云苏转身离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不急不缓,一派从容。
庄晏瞥了一眼被关上的门,往椅背一靠,若有所思地把玩着一张被折叠成型的一块钱纸币。
......
谢程在季云苏离开后,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总之灌了不少酒,翌日醒来顶着一副醉态就去找季云苏。
他费心费力半年,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不允许。
来到季云苏的公司,却被告知季云苏已经被调走,谢程一听去了帝国律所,有些犹豫,但也只是一瞬,就被还未完全醒的酒意驱动,找去了帝国律所。
季云苏正在看飞远的进度资料,身侧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她抬头一看,登时眼里怒意涌现。
是谢程。
这里是办公区,她压着怒火起身就往外走,路过那条走廊,刚好见庄晏从里面出来,似有会议。
跟在季云苏身后的谢程也看到了,表情有些僵,但还是下意识喊了声“表哥”。
庄晏从始至终眼神都毫无波澜,只是淡淡问了句:“来干什么?”
谢程迟疑了一瞬,才望向季云苏,“找我女朋友。”
季云苏怒视着他,压低声音反驳,“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程眼神一厉,闪着疯狂,“你想在这里闹?”
“别给我惹事。”庄晏凉凉看了谢程一眼。
无形的压迫逼向谢程,他对这个表哥向来有种骨子里的畏惧。
谢程没有说话,直到庄晏离开,才不由分说抓起季云苏的手腕往外走。
公司内,季云苏不想闹大,只能先配合,心想等到了公司外再说。
可谢程却拽着她进了一间最角落的资料室。
此处距离办公区远,根本没有人至,季云苏也没有太多顾虑了,甩开谢程的手,寒着脸再次说明,“我们已经结束了。”
对谢程,季云苏是有些欢喜之意的,他虽是个浪子,但半年来待她极好,两人在一起时态度也认真,甚至可以说体贴。她真的以为谢程是真心的。
殊不知半年的虚情假意,竟只是为了一场赌局。说不难过,是假。
谢程宿醉后看着有些颓然,但眼里却凝聚着暴风雨。他咬牙切齿,“季云苏,从来只有我说分手,你不过是个村姑,傲什么傲,我是谢氏集团的继承人,愿意跟你玩你就该谢天谢地,你凭什么说分手。就算要分,也要等我玩腻了。”
话落,他欺身上去,一把擒住季云苏的下颌,就要强吻。
季云苏没想到他会用强,又惊又惧,挣扎着怒斥,“谢程,你疯了。”
谢程笑得轻狂,“疯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分手。我今天就把你办了,看你是不是要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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