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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 全集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银针?”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

主角:叶宛卿云宛   更新:2025-04-0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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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 全集》,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银针?”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 全集》精彩片段

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
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
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
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
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
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
“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
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
“银针?”
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一边,而肩膀和手臂的位置确实有女子所说的银针。
“小姐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春竹听到动静焦急道。
“没......没什么。”在对上男子带有警告的目光时,叶宛卿道。
在让春竹停下马车时,她便跟告诉过春竹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掀开车帘。
一来是医治时不能受到打扰,二来便是对方毕竟是个男子,将衣服扒开也是医治无奈所为。
“本......我的衣服是你扒开的?”
萧时衍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朝叶宛卿逼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叶宛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抿了抿唇角,语气艰难,“你身受重伤,体内又中寒毒,若是我不这么做无法医治。”
“公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
萧时衍一顿。
看叶宛卿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你知道寒毒?”
“在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不多了......”
萧时衍压着声。
叶宛卿神色一变,自是听出这人要杀自己。
虽不知对方的身份,可仅凭着刚才的动作,还有她医治时曾观察过,这人是常年习武之人。
这种情况下,不仅是她连带着春竹也有危险。
叶宛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比起杀了我,公子就不想活着吗?”
萧时衍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深不见底,明明是在笑却冷若冰霜。
“说下去。”
“身中寒毒之人,要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必定会七窍流血,死状极为痛苦。”
“而据我所知,寒毒是世间罕见的毒药,所记载的医治办法早已失传。”叶宛卿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缓缓说道,“而我却知道如何医治。”
“我凭什么信你。”
叶宛卿稍显安定不少,“就凭你已经醒了。”
“这样的回答可让公子满意?”
说话间,外面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守在马车外的春竹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快速跳下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还请姑娘将马车里的人交出来?”
春竹脸色大变,马车里只有小姐和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不管对方指的是谁都来者不善。
“不可能!”
叶宛卿自是听到春竹跟那些人的打斗声,只是她手腕还被扣着。
“公子,你这条性命还是我救的,难道还要恩将仇报不成?”
“云风,住手。”
伴随着男子清冽的嗓音,外面的打斗声也戛然而止。
萧时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看着手臂处的银针,意有所指。
反应过来的叶宛卿知道对方是信了她的话,当即将上面的银针取了出来。
此时风掀开车帘的一角,停止打斗的人正好能看到里边的情形。
云风睁大双眼,他家主子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不可思议,小姐不是说医治吗,怎么连带着衣服也......
叶宛卿脸色通红,直到车帘被萧时衍拽住。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银针已经取出了,还请公子赶紧将衣服穿上。”
叶宛卿提醒道。
萧时衍倒也没刻意停留,穿上衣服后随即出了马车。
“主子。”
“小姐!”春竹快跑上前,叶宛卿见那男子已经走出不远,忙对春竹道,“快。”
春竹瞬间明了,驾驶着马车飞奔离开。
“不好,她们!”
“不必追了。”萧时衍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想到马车内女子所说的话。
“主子您的伤还有毒......”云风忧心不已,每月十五便是主子体内寒毒发作的日子。
偏偏在这时,有好几批的刺客出现。
“已经被压制住了。”
“压制?难道是刚才那位女子?”
他们是跟着刺客追到妙华寺的山脚,而后发现马车的不同猜测主子很可能就在车内,一路追来。
萧时衍轻嗯一声。
“看她们是朝京城而去,云风,你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
直到进京后,叶宛卿和春竹悬着的心才稍显安定。
“小姐,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刚才......”
春竹想到车帘内的情形,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医治而已,并非你想的那般。”叶宛卿回道。
她之所以出手救治无外乎是应了前世的承诺。
如今毒素已经被压制,那就与她无关了。
“春竹刚才幸亏你反应及时。”
面对那么个似想要她性命的陌生男子,叶宛卿要说一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小姐您无事就好。”
“我们赶紧回府,到了将军府就安全了。”
叶宛卿点头。
突然注意到角落处有一白玉玉佩,这玉佩上的纹路跟她那晚所得的好像。
只是这块玉佩,是整块,而她的只有半块。
叶宛卿心下一惊,细想着当时的情形。
这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感。
对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可在感觉上......却仍旧残留着些许的画面。
玉佩定是从男子身上掉出的,难不成这人跟孩子的生父有关?
哪怕没有关系,对方也定是知道什么。
若她顺着玉佩上的纹路找寻,是否能得到些许线索?

掉包的事她是占了先机,可要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终究是为后面埋下隐患。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小姐,将军府到了。”
外面传来春竹的声音,车帘被掀开,叶宛卿从马车里下来。
正要进府时便见叶奕尘已站在那儿。
“大哥,你......这是在专程等我?”
看到叶奕尘的一瞬,叶宛卿略显惊讶。
叶奕尘无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她系上,“小妹,你刚生产完不久这时候最应该的便是好好休养,一早起来练剑不说,怎倒出府去了?”
“既要出府为何不多带些侍卫,若是途中出了状况,你让我和父亲如何是好。”
“何况辰景还这么小。”
“大哥说的是,是我欠考虑,原本除了我和春竹还有一个车夫,只是回程的途中,车夫突然不见,还......”
叶宛卿一顿,想着还是不要将男子的事说出。
叶奕尘却敏锐的捕捉到这点,朝那旁的春竹问道,“春竹,你们途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春竹看了叶宛卿一眼,低着头,“大公子......”
“大哥,待进府之后我再将发生的事告诉你可好?”
叶宛卿率先开口,阻了春竹后边的话。
“辰景呢?”
“在偏房有奶娘看着。”
叶奕尘虽显担忧,倒没有再追问下去,跟着叶宛卿来到偏房。
“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了。”
奶娘见着叶宛卿来,上前禀报。
叶宛卿点了点头,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目光也柔和不少。
见叶奕尘还站在那儿,只能将中间发生的事都说了一番,只是将陌生男子的事给回避。
“小妹,你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叶奕尘听得心惊,也隐约察觉在这些话的背后叶宛卿还隐瞒了一些别的事。
只是自家小妹不提的,他也不便去问。
“大哥,我当下不是平安回来了。”
叶宛卿起身之际玉佩也从袖口中滑落出来,叶奕尘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块玉佩。
在看到上面的纹路时,神情变得凝重。
“小妹,这块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
叶宛卿不解,又见叶奕尘眼中的认真,“大哥莫非认识此玉佩的主人?”
“说不上认得,只是上面的纹路,还有这做工乃皇家之物。”
“皇家?”叶宛卿一惊,那男子年龄看起来不过和她大哥相仿,难不成是某位皇子?
“小妹?”
叶宛卿回过神。
叶奕尘无奈,“你还没告诉我,玉佩的出处。”
“是我在寺庙附近捡到的,见玉佩的材质,以及纹路都与众不同,便想着将其收着,若能找到主人,将来一并归还。”
“也罢,小妹,你若遇到什么棘手事,千万别一人担着,别忘了身后还有我及父亲。”
叶奕尘只觉得自回来之后,叶宛卿便心不在焉的,明显是心里藏着事。
待他找个机会再问春竹一番。
“知道了。”叶宛卿应道。
待叶奕尘离开后,春竹来到叶宛卿身旁,“小姐,您为何不告诉大公子与陌生男子有关的事,说不定还能知道更多线索也不定。”
“大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叶宛卿看着手中的玉佩,又道,“春竹,你可还记得先前我让你收好的只有半块的玉佩?”
“记得。”
“现在何处?”叶宛卿眸光一亮。
“在侯府,小姐您的屋内。”
春竹见叶宛卿紧盯着手中的玉佩,“小姐,您可是觉得那半块和您手中有什么牵连?”
叶宛卿点头。
东西既在侯府,也只能等七日后回侯府再拿出来比对一番。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七日。
春竹一早就将进宫的马车准备好,这期间辰景有府中的奶娘,嬷嬷看着,再加上这孩子不哭不闹,叶宛卿也能放心不少。
“小姐,您尽管进宫赴太后寿辰便是,小公子交给我们,您尽管放心。”
奶娘见叶宛卿还守在摇篮边,轻声道。
春竹快跑进来,“小姐,再晚些就要来不及了。”
叶宛卿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只得在嘱咐奶娘后,出了将军府。
待她来到宫中,由着引路的嬷嬷带到宫殿,左右两边坐着后宫妃子,以及官员女眷,再往后便是世家小姐,而右边则是一些朝中官员,亲王之内的人物。
叶宛卿入座之后不动声色观察着四周。
若是那男子是某位王爷,太后寿辰,定不会缺席,只是失望的是,直到寿辰开始,叶宛卿也没见着其踪影。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对方的身份并不是某位皇子,或者亲王,可皇家才有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正在叶宛卿疑惑时,目光恰好跟陆闫对上。
叶宛卿很快收回目光,眼底间一片淡漠。
相比她的平静,陆闫眼中满是诧异,他记得叶宛卿一向不喜参加这些宴会,今日怎会出现在太后寿辰?
先前在叶寒和叶奕尘表现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今看来是一点事也没有。
陆闫心里的鄙夷又添了一重。
叶宛卿也不过是出生好了点,不管是在性情,还是能力,哪里比得上他的宛儿一点。
如今竟是见着自己,连点头示意也没有,好似他这个夫君不存在一般。
“呦,这不是侯夫人吗?又见面了。”
说话的人正是宁瑶瑶。
“那日的衣裳银两,我已让人送到王府,郡主还有事?”
叶宛卿见宁瑶瑶靠近,不冷不淡的道。
“衣裳而已,又能是多大的事,本郡主早就忘了。”
“只是本郡主听闻侯夫人一向不喜欢参加这些宴席,上次连带着皇后举行的赏花宴也一概推辞,怎今日改变主意了?”
宁瑶瑶这话像是在故意说给周围的人听的,一时间在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郡主说笑了,这段时间以来我身怀有孕,诸事多有不便,就在几日前,我刚生下孩子,又收到寿辰请帖,又何来的推辞一说?”
“不知道侯夫人生的是男是女?”
周围的世家夫人听着叶宛卿的话,纷纷看了过来。
“是位健康的小公子。”

陆闫瞬间懵了,他什么时候让叶宛卿照顾母亲了。
就算有,他也没有明说好吗?
叶宛卿刚才到底跟叶寒和叶奕尘说了什么!
陆闫看向叶寒,见他脸色也不好,急急来到叶宛卿身旁,“夫人,你是如何跟岳父大人和大舅兄说的,为何成了我让你照顾母亲了?”
照顾这种事,不是叶宛卿身为媳妇该做的?
“夫君可是觉得我说错话了?”
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叶奕尘护了上前,怒目道,“陆闫,谁给你的胆子跟我家小妹发脾气。”
“来人。”
叶寒目光冰冷,话音刚落便见管家带着人而来,朝陆闫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爷,还往这边请。”
陆闫面色通红,怎会看不出这是叶寒下了逐客令,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待下去,叶奕尘就不是出手这么简单。
可他如今确实还需要将军府的助力。
陆闫努力平复心情朝叶宛卿露出温和的笑,“夫人,那你便好好休养,为夫七日后再来接你。”
“岳父大人,辰景便拜托您了。”
叶寒捋了捋胡须,“这孩子是本将的亲外孙,谈什么拜托。”
在这期间,陆闫不断的朝叶宛卿使眼色,希望她能这时候提出跟自己回去的要求。
可叶宛卿从刚才开始视线便没停留在他身上,更别提看到示意。
陆闫不敢在这时得罪了将军府,只得一步三回走做出对孩子以及叶宛卿不舍的模样。
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你们都暂且退下。”叶寒对在场的丫鬟,婆子命令。
“是。”
待只有他们几人时,叶奕尘一拳砸到墙上,“这陆闫真不是东西!”
“小妹要我说你就应该尽早和离,何必去跟那帮人周旋。”
叶奕尘越说越觉得生气,只恨刚才的一拳打的轻了!
“大哥,辰景刚睡下。”
叶宛卿看着怀中哭累了重新陷入沉睡的婴儿,眸光愈发温柔。
只要有孩子在,哪怕未来的路再艰难,她也无所畏惧。
在叶宛卿的提醒下,叶寒也朝叶奕尘投来不满的目光。
“我......我也是气不过......”
叶奕尘紧张的看着孩子的方向,放低了声。
叶宛卿将孩子抱回摇篮边,看了眼叶寒和叶奕尘二人。
“父亲,大哥,我们到外面说。”
叶宛卿担心他们的说话声将孩子吵醒,往外室走去。
叶寒和叶奕尘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来到外室。
叶寒目光落在叶宛卿身上,问道,“宛卿,关于这事你是如何想的?”
“为父觉得你大哥说的没错,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
“若你愿意,我和你大哥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请求解除你和陆闫的姻缘,还你个自由身。”
“是啊,小妹,陆闫那群人连掉包孩子的事都能做出,你回去处境只会更难,你在侯府,如何能应付得了。”
“我可以。”叶宛卿目光坚定。
“父亲,大哥,和离的事我想放一放。”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将军府不利?仅凭着一封书信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定罪的理由。”
叶宛卿心中已拿定主意,上天既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这一世她不仅要避免重蹈覆辙,更要让那些伤害的人付出代价。
“父亲,大哥,还请你们相信我。”
“小妹你......这是何苦。”叶奕尘心中不忍,却知自家小妹认定的事任凭谁也劝不动,他只能看向叶寒,希望父亲能出面劝阻。
叶寒只是轻叹一声,“宛卿,你要记着将军府,我以及你大哥不管何时都是你的依仗。”
“上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次会不一样的。”
叶寒轻声安抚间目光多了冷厉。
有人想对他将军府出手?
那些人莫是忘了他叶寒能做到开国大将军这个位置,一路的血雨腥风是怎么过来的!
与此同时,陆闫刚回到侯府,便见一老妇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母亲,大夫说你身体尚未痊愈怎倒起身了?”
陆老夫人张望四周,见陆闫是一人回来身旁也不见叶宛卿和孩子,手搭上陆闫的手腕,焦急问,“闫儿,我的宝贝孙子呢?”
陆闫目光一沉,在陆老夫人的追问下只得将实情说出。
“这个叶氏当真是恶毒心肠!当初算命的大师便说了她不是良配,你非要坚持,现在好了!”
“母亲外头风大,我们进屋说。”
陆老夫人在陆闫的搀扶下进了屋,屏退下人后。
“闫儿,那事成了吗?”
陆闫点头,眼中满是算计,“母亲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那就好,叶氏刚生产便带着孩子回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并没有。”
“叶将军和叶奕尘都认为孩子是叶宛卿所生。”
陆老夫人松了口气,“闫儿,要我说这事仅是掉包对叶氏实在是太仁慈了!”
“竟嫁到我们陆家,还敢背着你偷人,就是是浸猪笼也不过为过!”
“你看看那叶氏不过是出身高了点,哪里比得上云宛,你可要抓紧将云宛纳进门,别让我那乖媳等久了。”
“母亲放心。”
等他完全掌握了军中的兵权,叶宛卿包括将军府一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接下的两日,叶寒和叶奕尘不仅挑了几个行事稳重的奶娘进府,还将军营的中的守卫一同调了过来,以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在大小事上更无需她费心,若非坚持要亲自喂奶,怕是连这事也由奶娘接替。
“小姐,这是将军出府时特意让厨房熬制的燕窝,说是对身体大补。”
春竹将燕窝端到叶宛卿面前,一脸的心疼,“小姐,您刚生产完就片刻不停的回到府中,奴婢都替您感到委屈。”
寻常孕妇刚生产完早就累的虚脱,可偏偏自家小姐却能强撑着身子回到将军府。
所行的每一步都让人揪心......
叶宛卿笑道,“春竹,我没你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在府中一晃就是两日,这期间叶寒和叶奕尘几乎是将各种补身体的东西送到她这儿。
就是桌上还有早上未吃完的补品。
这宁静的日子不免让叶宛卿想到未出嫁之前。
“春竹,要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就好了......”

“春竹。”
确保孩子除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叶宛卿起身朝产婆处走去,春竹停下脚步回望着她。
叶宛卿面色冰冷,朝地上的人看去,“我记得你是老夫人身边的王麽麽推荐进府的,她包括老夫人是不是早知道云宛要将孩子调换的事!”
“夫人,我......我不能说,她们知道不会放过我的。”
叶宛卿眯着眼,想到前世的种种都是因产婆调换孩子而起,内心涌起一股恨意。
“若你不说,我一样不会放过你!想必你很清楚,周围的人已经被支开,我现在别说剁了你手指,就是杀了你,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叶宛卿拿过春竹手中的利刃,“你回话前最好想清楚。”
产婆吓得一哆嗦,对上叶宛卿冰冷中夹杂着恨意的眼眸,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凝固住。
眼看着利刃逼近,慌忙的开口,“夫人我说!是王麽麽收了云宛的一百两,又在夫人生产这日引荐我入府,并答应只要将两个孩子调换事成之后银两便分我一半,至于老夫人她应是不知情,不过我听闻......”
“听闻什么?”
叶宛卿已将利刃直逼产婆脖颈,产婆吓得一动不动不敢动,“我曾不经意间听到王麽麽跟云宛的对话,说是夫人您生的孩子并非侯爷的骨血,老夫人正是因为此事才重怒之下昏迷。”
叶宛卿手一抖,利刃掉落在地,刀锋直接划开了产婆腿部一口,瞬间鲜血直流,产婆疼得龇牙咧嘴,惊呼不已。
叶宛卿垂下眸子,内心百感交集,她嫁进侯府已有一年,这一年来不管府上大小事物她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敢有半点懈怠。
可自打成亲到现在,除了那次醉酒,陆闫便从未碰过自己,总是以公务为由住在书房,而后战乱突起,皇上命他与父亲兄长一同带兵出征,往后便是聚少离多。
而她有孕便是在陆闫出征后的一月查出的,前世的她满心欢喜,一心盼望着这个孩子的到来,直到接近年末,陆闫和她父亲兄长出征归来,陆闫得知他怀有身孕,并未有过多欣喜,只是将手放在她已隆起的腹部,沉默许久才吐出极好二字。
前世的她只以为陆闫是不善表达,如今想来,怕是那时他便已然知晓她腹部胎儿并非他的骨肉。
老夫人能被气的昏迷,侯府有侍卫把守,她身为侯府的主母,临盆当日岂会任由一个麽麽带进不知底细的产婆,又将院子附近的人调走。
其间要说没有陆闫的意思她是不信的。
前世,在她的孩子被调换后,侯府的这群人冷眼看着她一次次的崩溃,一次次的受辱,让她多将心血投注在孩子身上。
见叶宛卿站在那不动,产婆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脱,却被春竹按在地上。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随时要了你性命!”春竹愤慨不已,一脚踩在产婆的身上。
“小姐,这人存有如此歹心,以奴婢看直接杀了为好,至于侯爷敢背着您私养外室,并纵容外室想出调换孩子的毒招,我们现在回府告诉将军!将军并不会放过侯府这班人!”
春竹说罢仍觉得不解气,踩着产婆的力道又重了些。
“春竹你放开她。”叶宛卿神情淡漠,面色已恢复平静。
“小姐!”
春竹不解,见叶宛卿不语只好挪开,产婆趴在地上对着叶宛卿不断求饶。
“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杀了我。”
“不杀你可以,只不过接下来你要听我的。”
“将他们这出调换的阴招继续下去。”
叶宛卿语气透着森寒,前世到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跟陆闫的相知相识都是被设计好的,陆闫之所以娶自己也是因为她父亲是开国大将军,历经两朝,在皇上面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她身为父亲唯一的女儿,自小有兄长的疼爱,可以说谁若是娶了她,无异于有了将军府的助力。
当年兄长也曾劝诫过她,陆闫并非良人,可前世的她一心念着陆闫的相救,一头扑了进来,而后害的身边的人陆续惨死。
叶宛卿握紧拳,身子在轻微颤抖,这一世她必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既然云宛想要调换孩子,以达到对她报复的目的。
她倒是想看看若是有一天,云宛得知那个从小被她苛待的是她亲生骨肉又会时何表情!
不管是陆闫,还是侯府的这些人,欠她的,这辈子她统统要讨回来!
......
一个时辰过后。
叶宛卿带着包裹严实孩子坐在回将军府的马车上,春竹坐在一旁,看着叶宛卿和她怀中的婴儿,隐隐带着担忧。
“夫人,那产婆会老实按着计划进行吗,真的不需要奴婢去看看?”
“就凭透露的这些事,若是不按着计划,她一样活不了。”
“最重要的是孩子还在。”
叶宛卿看向怀中的婴儿,目光也变得柔和,她清楚的记得前世在孩子一岁周宴上,陆闫带着外室进门那日。
云宛拽着还在哭喊孩子强行跪在她面前,请求能够留下她们母子。
前世的她一直感到不解,为何云宛与她同为母亲,又跟陆瑞相同年纪,云宛能如此狠心,许是母子连心,又或许是那孩子的眼神刺痛到了她,在老夫人和陆闫的一再游说下,她终是点头。
却没想自此之后,云宛便不断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是耳光,罚跪,她不过是劝阻几句,云宛就以教导为由,让其跪在地上足足七八个时辰,她记得最深那日天降大雪,那孩子冻的浑身发紫,她已让大夫进府诊治,云宛得知却是疯了般冲进来大骂她多管闲事又轻飘飘的对大夫来一句不打紧。
在反复磋磨下,那孩子终究未曾挺过八岁......
叶宛卿心痛的同时,又痛恨前世的自己,为何未能早先发现真相。
这次,她也要让云宛尝尝这种滋味!

王嬷嬷走了上前,伸手要从叶宛卿的怀中将孩子抱走。
只是在她靠近之际,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漠的朝陆老夫人说道,“婆母,辰景已经睡了。”
“什么辰景?”
老夫人和上前的王嬷嬷显然没料到叶宛卿会拒绝将孩子抱过来,两人神色各异,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喜。
“叶氏,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乖孙起的是什么名字!”
“在你身怀有孕之际,我便找大师算过,我的乖孙只有叫瑞儿往后才能平安顺遂。”
老夫人态度强硬,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还等什么,赶紧将孩子抱过来。”
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前世便是这样,她虽说嫁入侯府,成了府中的当家主母。
可府中的所有事都是她这位婆母把持着,连带着孩子也是如此。
上一世,陆闫的母亲便经常借着她身体不好,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将孩子抱去由她抚养,谁想没几日,孩子便高烧不退,险些危及性命。
后面经大夫诊治才知,是孩子刚出生本就体弱,她这位婆母又时常咳嗽,一来二去孩子也跟着遭罪。
在她提出将孩子抱回来亲自养着时,老夫人便成日一哭二闹,说自己是嫌弃她年纪大。
而陆闫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前世,她珍惜与陆闫的夫妻情谊,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到头来却落得什么也不是的下场。
如今重活一时,想要用这点手段拿捏她,绝无可能!
“夫人得罪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仍抱着孩子不放,直接想动手去抢。
叶宛卿目光一冷,没记错的话那产婆就是王嬷嬷找来的。
她一手抱着辰景,右手抬起,拍的一声落在王嬷嬷脸上,而后朝陆闫看去,“侯爷,我看府中的下人真该管一管了。”
“我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辰景睡的正安稳,这个刁奴却敢直接动手,若是有个闪失,又该如何是好?”
叶宛卿丝毫不给陆闫沉默的机会。
“还是说侯爷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陆闫一愣,倒没想叶宛卿会先问责自己。
往常母亲的人和叶宛卿多有不和,那也是她们的事,他只需在一旁看着便是。
“夫人不必动怒,你先带着辰景回屋,这儿的事交给我处理。”
陆闫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母亲,又因将军府的事不敢对叶宛卿太过苛刻,只得用这缘由将事情缓一缓。
“侯爷能解决此事自是最好,还有,这孩子的名字叫辰景,并不叫什么瑞儿,侯爷,若是你先前忘了跟婆母言明,正好趁当下说清楚为好,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陆闫对上叶宛卿的目光,心中一颤。
这妇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不等他回话,叶宛卿已然抱着孩子进了府中。
“老夫人,夫人她......”王嬷嬷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正想着告状,却瞥见叶宛卿看来的目光,后背莫名一凉。
“闫儿,你看看她刚才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叶宛卿走远后,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王嬷嬷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她竟敢当着我的面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还有!当初孩子的名字不是已经起好,叫陆瑞,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我便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坚持要娶,我看这个叶氏就是个扫把星!要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母亲慎言。”
陆闫看向四周,生怕这些话被叶宛卿听着。
“外面风大,等进屋孩儿再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母亲您听。”
不远的一处假山后,叶宛卿将二人的话尽收耳中。
“小姐,老夫人这么说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着她和陆闫同乘马车的缘故,春竹先行回了侯府,早早的就侯在这儿,未与老夫人一同在府门等候。
“先回屋吧。”
相比春竹的愤愤,叶宛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从回到侯府起,她就只有两件事,让这些人原形毕露,以及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至于这些人如何,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将孩子小心的抱在床上,看着他睡的安稳的模样,心也跟着踏实许多。
叶宛卿看了眼四周,屋子的风格是她按着陆闫的喜好来的,放着的大多东西都是跟陆闫有关。
“春竹,将桌上的那堆首饰,还有胭脂都给我扔了!”
叶宛卿冷声道,前世她也是临死前才知道,陆闫送她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云宛不要的。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专程恶心她。
“是!”
春竹动作利索,先前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自家小姐生气才一直忍着。
如今小姐能看清侯爷和老夫人一行人的真面目,简直是皆大欢喜!
不出一会的功夫,有关陆闫送的东西,以及与他有关的物件都在屋中消失不见。
“小姐您看还有什么要扔的?”
“这屋子的风格也该变一变,按着我在将军府中的来,不过当下还有一件要紧事。”
“你悄悄去库房一趟,看看我带来的嫁妆还剩多少。”
在云宛出现,与陆闫和离之前,她势必得将嫁妆握在手里。
“奴婢明白!”
春竹瞬间明白叶宛卿的用意,转身出了屋。
叶宛卿来到床旁,她记得当初嫁进侯府时是带了五万两的白银,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
只是这一年来,她那位婆母身子不好,时常需要大夫问诊,府中的银两连支撑发给下人的月银都难,更别说问诊的所需的支出。
当初,她便是不忍看陆闫为难,便提出先从她嫁妆中拿出一部分以贴补家用。
谁想这一来二去,这些人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理所当然,甚至没经过她同意随意拿取,待她发现时已是为时已晚。
若只是维持府中的生计也就罢了,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嫁妆中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落到了云宛的手中。
这一次,她们别想从她这里拿走一分一毫。
“小姐,奴婢都清点过了,原先五万的白银还剩下三万两,至于那些铺子奴婢打听到都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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