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神经,阴森之气仿若实质,丝丝缕缕地缠裹周身,令我寒毛直竖。
我是李勇,本想着靠这场直播在流量的江湖里闯出点名堂,却没料到,一脚迈进了这深不见底的诡异泥沼。
此刻,我那故作镇定的表象下,心脏正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狂乱地蹦跶着。
手中的手电筒射出的微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艰难地撕开一道口子,光线颤颤巍巍,似乎也被这周遭的阴森吓得不轻。
每前进一步,脚下扬起的灰尘便会在微光中诡谲地翻腾,似一群小鬼在嬉笑玩闹,又似是黑暗发出的声声警告。
身旁的怂怂,整个人抖得如秋风中的残叶,双手钳子般死死钳住我的衣角,那力道,恨不能把衣角扯下一块来。
他的眼神,惊恐到了极致,慌乱地在黑暗中扫视,仿若下一秒就会有恶鬼从哪个角落里猛扑而出。
“主播,我好怕。”
他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像一把锐利的冰锥,直直刺进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又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我虽强撑着安慰他:“别怕,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可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也打着哆嗦,在这空荡荡的鬼屋里撞出一串无力的回响。
就在我们像两只迷途的羔羊,在黑暗中慌乱摸索时,一阵阴恻恻的风仿若从九幽地狱呼啸而至,那大厅中央的白布瞬间被吹得癫狂起来。
紧接着,林婉清的幽灵仿若从黑暗的深渊徐徐浮起,她一袭白色旗袍,在这昏暗中白得刺目,长发如瀑肆意垂落,每一根发丝都似在诉说着怨念。
她的眼神,冷得足以冻彻灵魂,怨恨如同实质化的冰棱,根根射出,直直钉向我和怂怂。
她就那样静静地、冷冷地看着我们,嘴唇紧闭,可那股子寒意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周遭的空气仿若瞬间被抽干,只留下一片死寂。
我咽了口唾沫,鼓起全身的勇气,仿若要冲破这密不透风的恐惧牢笼,对着她喊道:“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
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这么怨恨吗?”
声音在这鬼屋中飘飘荡荡,撞在墙壁上又折返回来,显得格外单薄。
林婉清依旧沉默,时间仿若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似有千斤重。
良久,就在我以为她会永远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