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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尖叫着后退,却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翻倒,发出刺耳的声音。
宾客们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好奇。
我注意到他们的瞳孔里,也映出了镜像层的世界——溺亡者、喉管被割开的男人、冷冻柜的玻璃……“阿栗,你听我解释。”
林宇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但他的解释被淹没在宾客的议论声中。
我抬头望去,却见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扭曲变形,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我突然想起婚戒发烫的原因——X光片显示戒托内侧刻着死亡日期。
那日期和我前男友、母亲、以及七天后镜像中的自己完全一致。
我拔出腰间的手术刀,刀柄上的红绳已经磨破,露出里面的金属。
那金属泛着寒光,仿佛能切开一切。
我指向林宇,声音颤抖:“你到底是谁?”
林宇轻笑一声,他的笑容变得狰狞:“我是你啊,阿栗。
我是你的影子,你的复仇者。
你杀了他,我就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愣住了,手中的手术刀差点掉落在地。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雪夜里的那个场景,前男友的血把雪地染成喜帕的颜色,他喉咙里的气泡声像极了现在林宇的呼吸。
“你……你是他?”
我声音颤抖,手指几乎要捏不住刀柄。
“不,我不是他。”
林宇轻笑一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我是他的影子,他的复仇者。
你杀了他,我就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后退一步,却踩到了身后的裙子。
我摔倒在地,手术刀脱手飞出,插进了宴会厅的柱子。
宾客们纷纷尖叫着后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厌恶。
我爬起来,踉跄着跑向宴会厅的出口。
我冲出宴会厅,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听见林宇在后面追赶,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声声催命符。
我摸到腰间藏着的另一把手术刀,那是我在整容前偷偷藏起来的。
刀柄上的红绳已经褪色,但那种刺骨的寒意依然顺着脊椎往上爬。
我跑到停车场,钻进我的车。
林宇已经追了上来,他的身影映在车窗上,扭曲变形。
我启动车子,猛踩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但林宇的身影依然在车窗上挥之不去。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