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告诉她，这次对峙对她的心灵治愈很重要。
看守所的探视室里，林彦坐在玻璃隔断的另一侧，橙色囚服松垮地挂在他身上，短短几周，他看着瘦了二十多斤。
曾经闪耀星光的脸上布满憔悴和绝望，那双曾经睿智温和的眼睛，如今空洞无神。
他抬起头，看到夏小雨时，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了麻木。
“来看我笑话？”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平静。
夏小雨摇头：“我来确认一件事。
那天晚上，林小月是怎么死的？”
林彦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笑声中充满悲凉：“你们能证明什么？
她自己割腕的，我只是没有救她。
我让人拍下了证据……所以你逼她自杀，然后拍下证据自保？”
夏小雨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林彦耸耸肩：“证明不了的。
就像你们证明不了其他那些意外一样。”
“你错了，” 夏小雨平静地说， “警方在你地下室发现了所有证据。
包括那些你亲手写下的处理方案。”
林彦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一直以为那些记录妥善保存，万无一失。
“不可能！
我亲手写的那些记录明明……” 他猛地刹住，意识到自己正在承认那些罪证的存在。
夏小雨站起身，嘴角微微上扬：“谢了，你刚才亲口承认了那些记录是你写的。
我戴了录音笔，警方一直怀疑这些手写证据是不是有人栽赃你。
现在不用怀疑了。”
“等等！”
林彦突然抓住桌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能申请什么条件吗？
我有更多信息……关于那些政客，关于资金流向……”夏小雨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沦落到用出卖同伙来换取宽大处理，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晚了。
检方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
而且，你也没什么可以交换的了。”
“你不明白，” 林彦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他们会杀了我，那些人不会让我活着出庭……”夏小雨没有回应，转身离开。
林彦的恐惧并非毫无根据。
他曾与许多权贵有灰色交易，如今这些人不会允许他在法庭上揭露这些秘密。
28.两天后，新闻爆出：林彦在拘留所遭到其他囚犯的袭击，身受重伤，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虽然保住了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