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按下手机播放键。
冷库里响起王磊自己的声音：“处理干净点，别像上次那样留指甲证据……”这是从林小雨备用机里恢复的录音，但多了后半段——“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必须确保DNA检测不到。”
王磊面如死灰：“你……什么时候……从你第一次带我去‘体检’开始。”
小雨扯开衣领，锁骨下方埋着微型记录仪，“顺便说，你爸的副市长任命公示期还没过吧？”
5. 情书的真相警车鸣笛远去时，小雨从内衣夹层掏出个塑封袋。
里面是那封我高三没送出的情书，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清晰：“小雨，如果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就……”后半截被血迹浸透了。
“当年你塞在我书包夹层，我直到大四才发现。”
她低头笑了笑，“后来我去北方找过你，看见你在殡仪馆门口喂流浪猫。”
“所以校友会……是我让班长组织的。”
她望向被押上警车的王磊，“只是没想到，他家的‘替身生意’已经升级到这种程度。”
6. 尾声结案新闻铺天盖地：《王氏集团涉人体实验案，副市长父子被双规》《殡仪馆员工协助破获重大刑案获表彰》但报纸不会写的是，结案当晚，师父的解剖笔记被盗了。
监控拍到一个戴渔夫帽的女人，耳后有颗痣——在左侧。
小雨摸着右耳的痣问我：“你觉得，他们到底培养了多少个‘我’？”
我没回答，只是把真正的林小雨搂进怀里。
怀里的人突然僵住——她后颈有个几乎淡化的条形码，在紫外灯下泛着荧光。
“实验体0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