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确是自不量力。
居然妄想一个成为了资本的人还能保持着少年的纯真。
既然早已内定，那天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放弃，是很享受我这种无谓的挣扎吗？
第六章恶有恶报。
在化妆间内的杂物室，37 号女生在哭泣。
我本来是不想管这种闲事的。
但可能是共情这个小姑娘，我主动走入杂物室。
“没选上并不是你不优秀，有些结果并不受我们的控制。”
我用双手抱住小姑娘安慰道。
突然外面化妆间传来何倩倩的声音：“刘总，结果出来了，这次谢谢您的推荐，这个角色多亏了您……晚上，我们新然见。”
新然酒店，全市出名的幽会圣地。
“姐，她……你……”37 号女生捂着嘴，用手来回指。
“小妹妹，姐姐给你上一课。
做坏事之前，一定要记得清场。”
我晃了晃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的录音结束。
推开化妆间的门，正好看到李海洋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
我想再赌一把，赌这位资本家还有最后的底线，赌一个还能长期保存年少时玩具的男人，仍然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对，就按原计划。”
李海洋压低声音，“记得留好证据。”
我故意踢翻墙角的道具箱，金属撞击声惊得他转身。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他匆匆挂断，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不定。
“李总眼光真好，选了个连台词都念不顺的女主。”
我讽刺道，“你顾着旧情人的情分我也没意见。
但好歹同学一场，你为一个早就内定的角色天天看我求你，你有意思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想碰我发红的眼角，却在半空停住：“有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