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我从他的言语里偷来了一段相守恩爱的时光。
四五日的时光眨眼就过,日子又回到原来的模样。
谢琰又开始忙的早出晚归。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总能抽出时间陪我用一顿晚膳,或下值了给我带一份小礼物。
这段日子平静温馨的仿佛前面的风波只是对有情人的考验。
我安静等待着,等着谢琰带我回漠北。
17冬雪消融,天气渐渐暖起来,我的身子也随着天气的转暖好了些许。
我乖乖遵着医嘱,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下肚,只盼我能安稳地回家。
一日又一日,三年一度的京察大计终于来临,京城的街道都染上几分肃穆,许多外任的官员都回到京城。
我同前几一日一样收拾着行李以备万一,天气灰蒙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我有些烦恼,这样的天气路上怕是不好过。
我这边烦恼着,那头谢琰急匆匆地回了家。
我疑惑,还未到下值的时间,今日是怎么了。
他疾步走到我面前,深深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不安在我心底蔓延,“怎么了?”
我忍不住打破平静。
“阿绯……抱歉。”
“我要去一趟江南。”
我僵在原地,“为什么,你答应我陪我回漠北的。”
他说不出话来,我突然就明白了,“是陆心斐吗,你要陪她去江南?”
他的沉默回答了一切。
向来要强的我第一次这样乞求。
“谢琰,可不可以不要去,你答应我陪我回漠北的,不要去好不好……”他没有为我停留,留下一句等他,就翻身上马,披风掩去他的身形,在长街上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黑点。
我收回落空的手,泪珠滴滴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滩血红。
失去意识前只听到青岩焦急的呼喊。
18我再醒来已是三日后,床边围满了人,几个太医轮流为我施针。
我呆呆躺着,声音嘶哑地问道:“谢琰呢?”
众人沉默着,我无力地合上眼,眼泪流下,他走了。
太医施针完毕,斟酌着语气:“大夫人沉疴在身,更应疏阔心胸,这是我等商议的方子,夫人按时用药,也好减些病痛。”
我叫青岩收下方子,太医退出房间后就剩下了国公府的众人。
一时之间没人开口,最后还是长公主打破了平静,“燕绯,你的身子……”我打断她,叫青岩将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