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很多现金和珠宝,找出了原主的户口本。
做完这些,我将手机电话卡拔下来扔掉。
将床单团吧团吧,拧成了一股绳子,绑在床头柜上,就扔下了窗户。
别墅后面有一道小门,我打算从那里出去。
这一路很顺利,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
我望着身后豪华辉煌的别墅,缓缓比了一个中指。
再见了,傻逼。
坐车的话肯定有记录,这一次我打算玩灯下黑。
我混迹在人头攒动的街道,趁着众人不注意,溜进路边的公共厕所,换了一副老太太的装扮。
然后,佝偻着腰,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跟着村里摆摊的人回了家。
十几里的山路,我几乎全是绕着没有人的路走的。
到处都是崇山峻岭,粗大的树枝不断划过我的全身,很快我的脸就血肉模糊,可是我感觉不到疼痛。
比起切腹挖肾的痛苦,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啊走到一半,我的小腹如同有十万只大手搅动一般疼痛,疼,太疼了。
很快我的额头浸入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腿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很快我的身下就一片湿润。
我虚弱扶着巨大的树干,艰难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五点了。
距离我原定的死期 只剩一个小时了。
我想我走不了,但是死的体面一点,也够了。
这样,我就能回家了。
想到回家,我的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微笑。
5许悠,婉婉都要死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我感觉我做梦了,在这一场梦里,我又梦到叶寒修那张面目可憎的的脸,他怪我害的白婉婉肾伤复发,大掌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灵魂深处传来的窒息感很快能淹没了,啊啊啊为什么我都要死了,叶寒修还是阴魂不散。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为什么在梦里我都要被人霸凌,被人欺负。
我使尽全身力气,朝着叶寒修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狠狠甩去。
啪一声,帅哥的脸被我打偏,白皙的脸上出现一张清晰的指印。
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鲜血,眼眶发红,黑瞳里充满了偏执和疯狂。
微微起身,大手狠狠环住我的腰。
许悠,你长本事了,不仅带着我的孩子跑了,居然还打我。
嗯?
一日不见,你居然变性子了,你说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个这么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