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着,动什么动!”
我呵斥道。
他看见我便不再动弹,苍白着脸,说道:“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我摇头将药给他,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见状我只好给他拍拍背。
“别咳了,我喂你就是,一会伤口裂开,苦的可是你。”
他是似乎咳的太急,面色些许潮红,我拿起汤勺吹了吹,往他嘴里送。
突然门被大力的打开,“然弟,你醒了。”
吓得我手一抖,汤勺掉入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平阳一把将我拉开,对着床上的越施嘘寒问暖。
见我站稳,越施收回欲拉住你的手,无奈地对着江平阳道:“我没事,不必如此惊慌。”
江平阳嚎啕道:“怎么不担心?
你要是出了何事,我怎么和母亲交代?”
我听的满头雾水,关江平阳母亲什么事?
越施还见过他娘,我见二人举止亲密,又观这些年,越施皆是女儿身打扮,只怕……我打了个颤,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自那之后,乐师渐渐好起来,只是我心中别扭,每次见他,都恨不得把头低到泥地里。
越施心中疑惑,本想好好的和我谈谈,可如今战事吃紧,他伤没好便要到前线协助江平阳,眼下这事便搁置下来。
我远远地看着帐中侃侃而谈的越施,我又幻视那平淡的脸上出现越施真正的脸,心跳如鼓。
我不知他何时习得如此精妙的兵法,使之赢得几次胜仗。
如今,战事要告一段落,我却觉得越施离我甚远,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叫他施然,只有我固执唤他越施,但我每换唤一次,心里也清楚,他不再是我的死敌越施,而是施然。
施然和江平阳等人从帐中说笑着出来,抬眼便见注视着这边,不知在想什么,他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下,酥酥麻麻的。
他跟江平阳等人打了个招呼,便朝我奔来,我连忙低头,他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站在风口吹风……战事要完了吧?”
我打断他的话,施然闻言高兴道:“前方已经到大获全胜,听说敌军意欲和谈。”
“那挺好的。”
我扬起笑容,抬头看他。
他被我的笑容晃了下神,“近来你也辛苦了,帮忙为伤兵包扎熬药……”他一一细数着我做过的事。
“我打算去我外祖父家了。”
我突然道。
施然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