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那年,我被贺行舟哄着初尝禁果。
情到浓时,他亲手在我的胸前刻上属于他的名字。
直到后来,我收到北影录取通知书,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言那天。
贺行舟却将他压着我抵死缠绵的视频公之于众。
父亲被气的心脏病发作,母亲受了刺激精神失常。
一夕之间,我从天之骄女沦为不要脸的荡妇、贱人。
我才知道,他接近我只是为了给白月光报仇。
五年后,再次重逢,我如他所愿跪在众人脚边认错。
可他却将我抵在门后,红着眼哀求:“晚晚,变回以前好不好?”
1昏暗的酒吧包厢里,我站在人群中间。
脚边是掺杂着酒液的玻璃碎片,碎片划破了我的脚踝,也染红了面前女人白色的裙摆。
“你这服务员怎么回事?”
面对客人的指责,我习惯性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可以赔偿给您……”话未说完,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冷冽的声线穿透嘈杂的人群一字一句清晰传到我耳边:“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我惊愕的抬起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即使隔了五年,再次见到贺行舟,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些曾经的往事似乎就在眼前,压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僵硬地低下头,嘴里不断道歉,乞求他们能放过我,让我离开。
可面前的男人似乎并不想放过我。
“去叫你们经理来,这种连基本服务都做不好的人就应该辞退。”
我慌乱地抬起头看他,却对上了他不含一丝情绪的视线。
胸口似乎又隐隐发痛。
这份工作虽然不体面,但已经是我能找到最好的了。
自从五年前贺行舟表态后,没有公司敢要我。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每天都需要昂贵的药材。
我只能按照贺行舟给我规划好的路线来这些地方工作。
想到这里,我握紧拳头,卑微地乞求:“先生,只要不开除我,我愿意做任何赔偿。”
贺行舟突然轻笑一声:“好啊,那你就跪下磕头道歉,顺便把地上那些污渍给舔干净。”
周围哄笑一片,都等着看热闹。
我缓缓弯下了腰,跪在了苏茉脚边。
膝盖刺入大片的玻璃碎片,我疼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可还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