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进监狱。
苏茉的母亲因此自杀。
在和贺行舟订婚前夕,苏茉留下一条信息就此离开,从此杳无音讯。
贺行舟恨我父亲毁了他和苏茉的婚礼,并把这种报复实施在了我的身上。
我出神的想着这一切,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靠在了我的身后。
我一惊,下意识就要挣扎。
却被熟悉的声音定在原地。
“沈听晚,没想到几年不见,你沦落成了陪酒女。”
我侧头,对上了贺行舟讥讽的眼神,不甘示弱:“这不就是你当初希望的吗?”
“怎么?
你不高兴?”
不知哪个字触碰到了他的神经,贺行舟眼里多了几分薄怒。
他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困在门板与身体之间。
潮湿的,密密麻麻的吻沿着侧脸落了下来。
胃里压下来的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我张开嘴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咬出了血。
可贺行舟就像一匹失控的野兽,发了狠要给我一个教训。
直到我呼吸不上来,浑身瘫软才放开了我。
然后暴力地将我扯到镜子前,嘴里吐出恶毒的话:“骨子里的贱就是改不了,被男人亲几口就受不了了。”
透过迷梦的水雾,我看清了自己。
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的短裙,眼睛被憋的通红。
跟曾经的乖乖女、大小姐形象截然不同。
眼睛突然有些酸涩。
“贺行舟,五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放过我们全家。”
话音落下的瞬间,贺行舟扯着我的指尖一颤。
下一刻,握住我的力道猛然加大:“你在威胁我?”
“怎么,别的男人都能碰,我就碰不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就连你这副敏感的身体,都是我调教……”我再也忍不住,回过身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没有再拦我,只目光晦暗的看着我离开。
3等我整理好心情再回到包厢时,贺行舟已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刚才还将我压在洗手台上亲吻的男人,此时正抱着另一个女子,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借着灯光,我此时才看清他怀中那个女人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一头柔顺的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是贺行舟的白月光,苏茉。
我的眼神在那身白裙上停留了一瞬,又离开。
与贺行舟在一起的那几年,他从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