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就来到了匹诺康尼。
我们面对面,长久的沉默着。
心痛会死人吗?
失去爱人或者亲人会死吗?
或许是不会的,我已经苟延残喘了很久。
或许又是会的,不然为什么看着近在眼前的卡卡瓦夏,我眼前闪过的全是走马灯式的片段。
第一次见到时拿着匕首的他,第一次洗完澡干干净净的他,第一次因为生病歇斯底里的他,第一次吃甜粥的他,第一次拥抱我的他,第一个我眼见的胜利,第一次躺在病床上的流云。
我似乎还看到了,明明这个任务是被所有人笃定的无路可回,他却还是提着行李箱,头上戴着黑色礼帽,打扮的像只小孔雀一样,握着门把手对那个家恋恋不舍的他。
他关上了门,离开那个家,登上目的地是匹诺康尼的星舰。
真过分啊,卡卡瓦夏。
知道找翡翠女士和托帕合作商议,不知道问最亲密的人要奇冰石。
保护到这个程度,令我始料未及。
叹息打碎沉默,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你确定要去吗?
我们可以一起去,我们是对方最默契的助力不是吗?”
他抱的更紧,但摇了摇头:“姐姐,你不应该再去那样危险的地方,星期日家主,有引起他人痛苦回忆的能力。”
“等我回来,我尽力回来。”
他没有说,“我会回来。”
“如果这真的是终局,姐姐还能为我讨个公道不是吗?”
他将我的碎发抚顺,我发现他比我要高了。
我往嘴里塞了一颗糖,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
这个吻,是咸的,还带着一丝糖果的香气。
像极了我们的人生,晦涩难行,却拥有了转瞬即逝的蜜糖相伴。
后来啊,我站在池边,亲自送他入了梦。
托帕和翡翠女士还是来了。
公司一向会做二手准备,若是卡卡瓦夏成功,结局皆大欢喜;若是卡卡瓦夏失踪或者长眠,公司也有“丢失了一名高管”的理由强硬收回匹诺康尼。
只是他们没想到我没一起去梦里。
我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挥刀舞鞭的杀手了,在公司,我首先是总监奇冰,其次才是我。
在协助星穹列车稳住现实的酒店后,我将携带武器的战斗队伍指挥权利全数交给后赶到的托帕。
她实际上没那么讨厌卡卡瓦夏,因为她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和他一起回来的,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