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脉纹路,与母亲案发现场的血渍拓印完全重合。
结案后我去监狱探视母亲。
她抚摸着我的录取通知书,眼泪打湿了北大法学院的烫金校徽。
窗外玉兰花开得正好,树影间漏下的光斑像碎钻铺满会面室的桌子。
走出监狱时收到刑侦队的消息:在劳筱海外账户发现父亲转移的资产,那些曾让我在深夜发抖的拳脚声,终于变成铁窗后的忏悔书。
深秋的未名湖畔,我抱着《犯罪心理学》笔记走过银杏大道。
树荫下有个男生在喂流浪猫,他抬头时,我认出是当初来现场取证的实习法官。
“同学,你的校园卡掉了。”
他捡起卡片时,阳光正好落在他警号末尾的数字上——和前世给我做尸检的法医工作证是同一串号码。
风卷着金黄的银杏叶掠过湖面,那些前世今生交错的记忆碎片,终于轻轻落进了时光深处。